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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眾衙役也有一些不服的,大抵是這些家庭里沒有她們,他們跟隨縣令久了,安逸貪圖錢財的生活過久了,一時間不習慣,也是正常的。 “等他們辦完此事,本官弄死她們?!倍颊f了是他的地盤,既然是他的地盤,他是這里的縣令,那么這些事情,都應該歸他管。 當然,那沈阿嬌和霍輒即使是天大的人物,也不過是沒有官職的百姓,到時候,他隨隨便便,給安了一個什么罪名,恐怕也是無人知曉,也不會有人在意罷了。 縣令把事情想的太美好了,以及怎么讓沈阿嬌和霍輒臣服,他怎么給沈阿嬌和霍輒治罪,這種種縣令都在對著沈阿嬌和霍輒態度不滿意的情況下,早已經想好了。 他好歹是堂堂的縣令,怎么能受這等人的驅使,沈阿嬌和霍輒,終究同著他一樣罷了。 她們還得叫他一聲縣令,既然叫了他一聲縣令,有些事情,他還是要做一個縣令應該有的樣子。 縣令只覺得自己把事情想的太美好了,以至于臉上的表情也舒緩了不少。 “等他們把這件事情辦完了,隨便給她們安一個罪名?!笨h令完全忘記了先前賀夫人說過的話,自己引火自焚這一個詞。 她恐怕還是不知曉自己是如何該死的。 那衙役多少有些擔心,“若是事情處理不好,對我們可是不利的?!边€是聰明的衙役說的話,有幾分道理,那縣令皺著眉頭,有些不滿意。 “廢話怎么那么多?!笨h令做的這個位置,靠的就是一些臟事亂事他都可以做的滴水不漏,不讓人發現的那一種。 “可是他們同著皇上是交好的?!睅讉€人總是覺得有些不妥,那些衙役看樣子,就是一些貪生怕死之輩,瞧著這些個舉止就已經清楚明了了。 縣令氣惱,給了他們一人一記,“這件事情放心好了?!钡綍r候,他們將著沈阿嬌和霍輒處理了,也不會有人發現的,只要說是仇家。 縣令本來就是斤斤計較的人,無論是什么樣的身份,到了他這里,就是一樣的。 他若是不想讓什么人活著,什么人就不應該活在這個世界上,縣令自認為他這樣的想法是極好的。 皇宮里,燭光已經熄滅了,明帝走到李文琴身旁,覺得李文琴這幾日有些奇怪,大百日的,為何會莫名點上蠟燭,李文琴見是皇上來了,眼底帶著幾分笑意。 “原來是皇上您,皇上金安?!崩钗那龠@個行禮請安的方式很是特別。 明帝微微點頭,見得李文琴依舊正襟危坐在那里,有些疑惑,這好好的,李文琴是怎么了。 明帝坐在李文琴旁邊,瞧著李文琴的模樣,李文琴見得明帝這樣子,往一旁挪一挪,“皇上來做什么?”李文琴好像是生氣了一般。 而明帝也沒有多說話,有些事情,不是他可以安排的,那些宮廷中的女子都是他的妃子,更何況,他心愛的女子也得不到,這么多的代價,換來皇位。 總得有些得失,這一點,明帝是清楚的,明帝掃了一眼四周的宮女,微微蹙眉,那些人連忙退了下去。 只留下明帝和李文琴,“皇上?!崩钗那賱傁胝f話,卻被明帝給打斷了,明帝瞧著李文琴,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 他總是像是照顧孩子一樣,照顧著李文琴帶著些許關心。 李文琴有些玩心,不過卻沒有心機,后宮里的女子算計她,這一點,明帝早已經清楚了。 不過,前朝的事情需要處理,明帝也無暇顧及李文琴,那些惹事,暗地里做手腳的妃子,明帝也沒有辦法,明帝只是覺得,那些人即使做了什么,他不過是知曉,除了知曉,還真沒有其他的辦法。 明帝是一國之君,需要一些妃子的母族勢力來權衡后宮,權衡自己的能力。 李文琴是四大家族之一李家的女兒,只不過,這深宮她不適合罷了,“皇上,外面有人求見?!笔菍m中大臣,找著明帝有事情要說。 皇帝微微觸眉,有事情要說,他也沒有辦法,如今正在安撫李文琴。 還不是應了沈阿嬌和霍輒,照顧好李文琴的,明帝蹙眉起身,李文琴忽然拉住了明帝的衣袖,他才不是惹是生非,又或者是其他。 李文琴覺得自己方才的行為有些紅過分了,怎么說,明帝也起皇上,而在她還沒有入宮之時,便已經有人囑托了她,如何做好一個妃子。 有些時候,不是自己可以任性的,就不要任性,李文琴收斂住了目光,帶著幾分笑意,粉撲撲的臉頰處像是渲染了一朵紅花一般。 “臣妾無事,皇上若是有事情,大可以去辦?!?/br> 她記得,哥哥是說過的,明帝有心悅的女子,才對對后宮的嬪妃皆是冷淡,但有無法不去雨露均沾,這就是做一個皇帝的無奈。 李文琴曾經詢問過,為何不娶那女子,既然是皇帝,不是想要什么樣的女子,都可以得到手的么。 大抵是李文琴想的太天真了,聽聞的人都忍不住一笑,被李文琴的想法。還好哥哥提醒了她。 一個女子,若是識大體,可以幫著夫君解憂,估計有些事情會好許多,李文琴這么想著,也這么做了。 明帝眼底微微有些詫異,她扶著李文琴的額頭,在上面親了一口,“等著朕回來?!比绱耸嫘牡脑?,李文琴聽著,很是舒服。 而明帝也感到了滿足一樣,稍微李文琴的目光和態度都有些轉變,原本他就對李文琴有些縱容,他認為,李文琴是朋友囑托,又是四大家族李家的女兒,應當多照顧。 并且,李文琴再怎么樣子的性子,都足夠真摯,比的后宮里,那些愛慕自己的女子或者愛慕自己地位的女子不知曉好多少。 這些,明帝是只曉得,正因為知曉,所以他對李文琴也有些包容。 畢竟,李文琴沒有過過這樣的生活,不知曉人心如何,自己也無法去揣測那一種。 明帝離開了,留下了李文琴,一旁的丫鬟迎了上去,她方才在宮門外等候,并不知曉里面的事情。 李文琴微微搖頭,臉色有些通紅,問得她什么事情,她如何說的出口,而丫鬟瞧出了端疑。 “奴婢就說,娘娘這么好的人,皇上一定會喜歡上的?!蹦茄诀咦焯?,又是李文琴的心腹。 李文琴蹙眉,這件事情說不一定,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