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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藕斷絲連是最要命的東西,尤其是如今的他已經不想再和喬柏輝糾纏下去了,只想讓那人快點死心。一個半大的小子,對待感情還模模糊糊的,沒長性又浮躁,偏偏又死活不松手,早知道今天中午喬柏輝要過來就讓他把話先說了,說不定就是分手的話,也免得之后的那些折騰。或許是傷到自尊心什么的了吧?齊爍想,因為是自己先開口,又是自己當著他面找了別的男人,還有外人看著,所有才會這么不要臉地跑回來,為的只是證明自己的能力和存在感有多強?所以說,這世上有些巧合就那么的cao蛋,說不定換個時間地點就沒那么復雜。喬柏輝站在花灑下,一邊洗著一邊留意著外面的動靜,就怕齊爍跑了,雖然這不太可能,但是誰說沒有萬一呢?跑出去去找那個叫鐘宇的,消失個十天半個月的,讓他到哪兒抓人去?他喜歡齊爍,這一點毫無疑問,很早以前就很喜歡,隨著相處這份喜歡也就越濃,最可狠的是齊爍這人在床上的時候什么都能說,我喜歡你,我愛你,不用過腦袋就能吐出來,可一下了床,就什么都不介意,明顯半分心思都沒下。喬柏輝不是想給自己找理由,但是他確實希望有一份實在點的感情,從齊爍這里怎么都求不到后還能有什么辦法?找上別人,想要的也是感情,安安分分地談戀愛,不要有太多花俏復雜的東西,只是單純的感情。可出去繞了一圈,直到今天中午看到的那一切才讓他大夢方醒,看到齊爍身邊有別人,看到齊爍原來也可以真心實意地對人后,才幡然醒悟,他最想要的還是齊爍的心。是真的喜歡著,才放不開手,他也不想讓自己這么難看,這么掉價,可是不想放手就是不想放手,就算反復提醒過自己,也抵不過心里最深處的渴求。是不是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咚!”外面傳來關門的聲音,喬柏輝心里一驚,急忙沖出了浴室,就見齊爍站在衣柜邊看他。“怎么?”齊爍看著喬柏輝狼狽而焦急的臉,眉心微蹙。對這人到底要怎么辦?不能撕破了臉,也不能順著,沒想到才重生的自己在今日留下了這個難題。“沒?!眴贪剌x訕訕地笑著,轉身走回了浴室。齊爍跟在他身后扶住了還沒關上的門,在滿眼的水霧中找到了那個站在淋浴噴頭下的人,裸露的身體遠比上次見到強壯了一些,手臂、腰腹上都有著漂亮分明的肌rou紋理,從寬厚的肩膀處一路跌宕收束下來,腰部的rou含而不露,再往下看,雙腿修長筆直,喬柏輝這人其實外在的條件極好,從臉龐到身材都沒有過多挑剔的地方,如果非要給自己找個看不上的理由,就是太弱了一些,平日里性格是自負散漫,床上就算做得再狠也少了一份沉淀下來的沉穩氣息,說明白點,就是不夠男人。他是個GAY,雖然不是天生的,但是只要喜歡男人,就會對雄性激素有著強烈的感應,越是濃郁的就越是喜歡,所以喬柏輝這種小白臉樣的男人并不和自己的胃口。這么想了幾秒,在喬柏輝那潤濕后顯得格外黝黑的眼的注視下,齊爍心中一動,解著衣扣跨進了浴室。59、讓我上“要洗?”喬柏輝急忙讓開了位置,笑得很甜,表情是十足的諂媚。齊爍沒說話,解開完衣扣后將衣擺扯了出來,然后將喬柏輝拉至身邊,扶著那光滑緊繃的腰輕輕一用力,就將人扭了個兒按在了池壁上。齊爍低頭吻著那后背的水珠,掌心在這個身體上蹭過,衣袖被染濕,褲腳也濺上了水,他任由自己的衣服一點點的被打濕,然后俯下身去,將胸膛貼上了這個濕漉漉的后背,一只手滑到了前方,抓上在自己的注視中早就已經變硬的地方,不輕不重地刺激著。喬柏輝扶著墻壁忍耐了一會,想要轉身抱住人,卻又被更大的力氣按住,只能又趴回去,低聲說道:“我這次來是真的想要追回你,不是為了上床,不要瞎想?!?/br>齊爍把下巴隔在他的肩膀上,咬著耳垂低沉沙啞地說:“柏輝,還記得我曾經說過的一句話嗎?”“什么?”喬柏輝扭頭看他,染了水霧的眼底帶著困惑。“一般我都在下面,但是遇見我喜歡的人了,我也會在上面,這樣沒問題?”齊爍挑眉淺笑,一只手已經沿著緊實光滑的腰往下移,中指曖昧地在股縫劃過。喬柏輝倏地擰轉了身體,后背緊緊貼靠在冰冷地池壁上,定定地看著齊爍,面色難看得像是吞了一只蟑螂。齊爍后退一步,抬手,尤其是攤開的右手中指調戲般的勾了勾:“你怎么看?”喬柏輝臉色從白到紅再到黑,轉換了一圈后,眼底射出了冷銳的怒氣:“這是你想的辦法?你打算用這個拒絕我?”齊爍涼涼笑道:“柏輝,你看,這就是咱們的差別。你到底了不了解我在的這個圈子?沒有誰會永遠在下面,也沒有誰會永遠在上面,一時心血來潮換個體位也很正常?!闭f到這里,齊爍的視線將喬柏輝從頭到腳掃過,舌頭在口腔里輕佻地彈響,“其實你這樣……很有讓人上的欲~望?!?/br>喬柏輝的臉又黑了幾分,轉身扯過毛巾逃一般的走出了臥室。齊爍看著喬柏輝的背影消失,手掌穿過水幕抓住了開關,一擰,水停了。他抬手撫上自己的額頭,將沾滿了水的手指插~進發絲里捋了兩次,看著熏染了水蒸氣的鏡子里那模糊倒影笑了。鏡子里的男人將頭發完全梳起后露出了光潔飽滿的額頭,發絲很黑,有幾縷不太聽話的垂落在了額頭上,濃麗的眉毛下是一雙狹長的眼。不過幾個動作,周身氣息就渾然一變。齊爍從不認為自己是受到保護的那一個,這和床上的體位無關,實際上他的強勢更適合去占有和掠奪。就像他和喬柏輝的相處,他永遠讓自己處于主導的位子,哪怕是被上,也不會有半點任人予給予求的弱勢。當年和鐘宇在一起的時候,他也沒少上過,真的喜歡了,愛了,他也會想抱對方,就像男人的劣性根子一樣,對自己的所有物有著強大的占有欲,進入對方的身體開拓,再栽上種子,從里到外染上自己的氣息,宣誓所有權。或許是為了攆走喬柏輝,又或者是為了品嘗一下那年輕美好的rou體,他多少有了一些興趣。出了門,喬柏輝坐在床邊裹著被子,一只手臂從被褥下伸出來擦著濕漉漉的頭發,見他出來,手上動作一頓,惱怒地瞪道:“你夠了,再不想,也沒必要拿這件事來擠兌我,我說過,這次和你談感情,不是為了上床?!?/br>“是吧?”齊爍走到床邊拿過喬柏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