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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一刻時,眼角眉梢緊致得像是有雙手在往后拉扯一般,又酸又疼。43、開誠布公“爸,媽?!饼R爍拉著小喵走到了父母面前,笑道,“你們怎么來了?”父母都沒有說話,視線在小喵的臉上打轉,一副驚疑的模樣,這個年紀帶女孩到他們面前是什么意思?“王荷花,我叫她花姐,是我認的干jiejie,這些天都住在她那里?!饼R爍又說,抓緊了小喵想要掙扎出去的手,安撫般地撓了撓她的手心,讓她稍安勿躁。“叔叔……阿姨……”小喵一臉緊張的打招呼,說完瞪了齊爍一眼,手上用了大力,終于從齊爍的爪子里掙脫出來,然后這才尷尬地笑了笑。齊爍此時卻看向喬柏輝笑彎了眼,親切地喊了一聲:“柏輝?!?/br>喬柏輝點頭,似笑非笑。齊爍父母對小喵的存在有些不悅,尤其是知道齊爍這些天都住在小喵那里后,臉色都說不上來好,雖然當著小喵的面還應付一下,說些照顧了的客氣話,可是私下里都不贊成自家兒子這么小的年紀就接觸這些事。當然了,他們也管不了,如今兒子的自立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想象,大小好壞事都不是靠著父母的身份壓就能讓齊爍改變主意的。所以,后來何念珍抽空念叨了幾句也就作罷了。總體來說,這次見面的氣氛還算不錯,每個人都把話藏在心里,做出一副和樂融融的氣氛。明面上說一套,暗地里想一套,這種表面做派的事自然是少不了喬柏輝。他根本就不信齊爍這流氓和一個女人住在一起會那么純潔,看著倆人旁若無人的嘻嘻哈哈,才熱起來不久的心又冷了下去,隱隱覺得惡心。真想罵上一句:既然把自己當成女人一樣被男人干,就別去招惹女人!吃過午飯后,父母決定回去,沒想到喬柏輝也跟著一起走了,臨上車前深深地看了齊爍一眼,眼神無法細分,但是明顯有著警告的成分。齊爍勾著嘴角笑,揮了揮手。送走父母,齊爍把手揣進包里,扭頭看向了身后的玫瑰歌舞廳,漸漸收了嘴角的笑。這一個月,齊爍為了攆走這家歌舞廳也算是機關耗盡了,搶奪客源,進貨渠道打壓,小混混鬧事,可以說是無所不用其極,可沒想到對方還頗有骨氣,硬著頭皮和他對干,死活不轉讓。前天下午,齊爍帶著蔣達和才出院不久的沈立,與玫瑰歌舞廳的老板好好談了一次,希望他們主動退讓,價錢也不會虧著他們,雖然手上現金不多,但是可以讓銀行當擔保,分期付款,兩年內付清余額。結果他被指著鼻子給罵了出來,這事怎么看都還要耗上一段日子。除了這件事還有金二那邊。金二仗著是這里的地頭蛇,小喵一回來就纏了上來,真要說他喜歡上了小喵非她不娶絕不可能,就是泡馬子,利用手里的那點力量達成自己的目的,給他們一個這地盤他最大的警告。齊爍不是個怕事的人,第一天就和金二正面干上了,沖突剛剛發生,被他提前通知的警察就吹著哨子沖了進來,他和金二都被帶進了警局,半個小時后他就出來了,金二被關到了第二天早上才出來。那之后應該是得到了上面的消息,再也沒過來他的場子鬧過事。不過齊爍知道自己和金二的事肯定是沒完,先不說沈立的仇要報,金二他們一家都擋著了自己的路,只能養精蓄銳之后,一場大的沖突不可避免。這段時間大小事都太多,其實齊爍已經有些淡忘了喬柏輝這個人,先不說他如今對感情這種東西敬謝不敏,隨著他和喬柏輝的再次親近,上輩子那段cao蛋的記憶就像是突然蘇醒了一樣,再高的興致都像是潑了冷水,從骨子里不待見那人。下午沈立過來,見面就把他拉到一邊談起了正事,說是玫瑰歌舞廳的王老板找人牽了線,趁著他昨天夜里不在家的時候上了門,具體說了什么不知道,但是今天一早就被jiejie和母親聯手教訓了一頓,說來說去都是讓他離開這個場子,怕他出事學壞。齊爍坐在窗戶邊,手指在杯壁上摩挲著,聽完后笑了:“你打算怎么辦呢?”“齊爍?!鄙蛄⑸钌畹乜粗?,“我知道你想干嗎,也知道我答應留在這里后代表了什么,既然已經做了決定,我就不會悔改,不過……”沈立將身子往前傾,隔著桌子近距離地看著齊爍的眼,“在那之前,你是不是該交底了?”齊爍挑眉,不置可否地笑。“你跟市里面那些黑幫應該沒牽連的吧?聽說今天上午你父母過來了,看起來都是老實敦厚的人,那么……你憑著什么敢吃掉這塊地盤?”“還記得前天晚上我進局子之后的事嗎?”齊爍似笑非笑看人,“沈立,走黑道,沒地盤我們可以靠拳頭打,沒關系我們可以塞錢讓利,就算黑道白道都沒有人,我們還有自己,只要敢做,就有無限的可能?!?/br>沈立蹙眉,手指在桌面上輕叩,場子里咚咚的鼓點讓他有些煩心。齊爍到現在都不愿意對他交底,這是讓他最煩心的一件事。他不是一個熱血無腦的人,就算是真的下了決心干,也希望知道自己是給誰賣命。雖然不愿意承認,不想這么想,但是毫無疑問,齊爍在防他,對他的態度并不如面子上表現出來的那么誠摯。齊爍拿起水杯淺抿了一口,視線移到了窗戶外面。心里明白,今天話題談到這個地步應該也到了極限,如果再不坦誠,好不容易獲得的那些信任就要付之東流,可是靠喬柏輝這事真的讓他有些難以啟齒,喬柏輝年紀還太小了,承得都是父輩庇佑,能夠給他們帶來的好處也太少,這一點優勢,他不確定沈立敢不敢和他一起拼。“沈立……”“齊爍……”兩人沉默許久,又異口同聲。齊爍轉目看向了沈立,淺笑,示意他先說。“是今天過來的那個青年吧?”沈立問。齊爍眉梢微揚,神情意外。“喬柏輝,我市主管公檢法副市長的兒子,和你讀一個學校,是他吧?”“你調查我?”齊爍笑了,笑得很冷。“不需要調查,副市長姓喬,他也姓喬,又有私家車接送,見到的幾次面穿著雖然不顯眼,可是手表、鞋子、皮帶都是牌子貨,如果是他在幫你,就可以解釋為什么你在警察系統吃得開?!?/br>真是一個心思百結,敏銳至極的人。齊爍隱隱嘆息,有些人真的得天獨厚,年紀輕輕就可以看出之后的發展,反倒是自己活了那么久,如今回來再和沈立深入接觸都只能給一個服字。不過既然話已經說開了,他只能點了頭:“是?!?/br>沈立得到答案后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