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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號。齊爍退后一步,讓兩個人分開了一段合適又安全的距離,深深鞠躬:“我期待那個時刻到來,請務必精挑細選,我喜歡身材壯碩的?!?/br>喬柏輝差點一口血噴出來!他以為……他以為……他竟然會以為這小子猜出是自己辦的事!他以為……他甚至天真的以為……這小子知道他故意改成臨時牌照,只是因為希望那上面兩年后掛上他的名字。他要瘋了!這神經病到底是怎么長大?。??怎么沒被抓進精神病院?。。???喬柏輝抬起手想要打人,又想要捂住自己的眼,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先干哪一樣了,手就那么舉著來回的搖晃,最后實在無法直視這個笑彎了眼的神經病,干脆一甩手,轉身快步走回了教室。齊爍站在身后開笑,笑得非常開心,最后直接蹲在了地上笑瘋。人就是這么有趣。當刻印在腦海里的規則被別人率意打破的時候,總是會露出千奇百怪的臉,那一刻的表情永遠最取悅他。事實上,齊爍對喬柏輝也很無奈。打,打不得,上,上不了,挑釁是無意義的舉止,而鎮壓如果達不到極致自然就失去了效果。他為喬柏輝設了一個很高的底線,只是因為不能親手破壞自己的計劃,不得不一再的忍讓。當然,或許喬柏輝也在忍讓他。但是在忍讓的過程里也是試探自己,為了那份面子,爭取更多的權益,究其根本只有一個理由,就是男人的征服欲和掌控欲。喬柏輝正在學習他,齊爍知道,喬柏輝雖然外在看著輕佻,但是當他們的矛盾在不斷激發,并且頻頻吃癟之后,喬柏輝開始在快速的成長了。那之后的好幾次,當他接觸喬柏輝的時候,這個男人實際上已經在開始思考問題,用話語試探,用氣勢壓迫,用利益牽制,用極快的速度蛻變。所以,在這種交鋒的過程里,齊爍確定自己必須將強硬的手段轉變,不用刻意討好,只要讓喬柏輝看不懂他就行。虛虛實實實實虛虛裝瘋賣傻瘋瘋癲癲也算是本色出演,沒問題!營業執照的事情結束,自然就要正式營業。開業那天喬柏輝肯定不會來,因為齊爍也沒打算叫他。但是,每每看到沈立,齊爍就覺得擱在頭頂上的烏云散不去,他想收拾沈立,可又想留下沈立幫自己,所以扒拉著算過沈立參軍的日子只剩一個來月后,齊爍心里隱隱有了主意。旱冰場的開業情形不用說,畢竟這一大片區的娛樂項目太少,旱冰場一開,大批的年輕人就涌了過來。音箱開到最大,轟隆轟隆的響,幾十個人的旱冰鞋輪子刮在地上,發出唰唰的噪音。開業第一天,只過了半天,棍子就穿著旱冰鞋帥氣非常地從吧臺滑了過來,對齊爍身邊的蔣達說道:“達哥,生意真好,這一上午就賺了二十塊錢了,一天下來,晚上再來個夜場。按這么算下去,一個月可就兩千多啊,就算扣除房租什么的也有一千來塊的富裕啊?!?/br>自從營業執照上印了蔣達的名字后,大家都把他當成了老板,再加上那張長得太快的臉,無論大小都喊他達哥,就連沈立都這么叫。最初的時候蔣達很惶恐,頻頻看齊爍的臉,硬著頭皮應下了,這叫了段時間倒也習慣了。蔣達聽棍子這么說,自然就想起齊爍說的話,這旱冰場扣除成本和人工,還有后期的鋪路,白養的一群人,那點贏利根本就不夠塞牙縫,而且過了開業期和高峰期,錢肯定還會少,所以發財肯定不能指望這個,大頭兒還是要把下面的紅玫瑰歌舞廳搞下來,開個正式的夜場??墒驱R爍不讓他說,只讓他心里知道就好,說出口的一定要好好斟酌,盡量給出振奮人心前景。所以蔣達欣慰一笑:“是該這樣,怎么說現在也是壟斷行業?!?/br>28、轉場棍子一聽,連連點頭:“那是那是,我現在就等著夜場了,外面的兄弟我都打好招呼了,晚上肯定來捧場?!?/br>“更好,開業就要熱鬧?!边@么說完,蔣達來回看了一眼,又問,“酒水都到了沒?”“到了,前幾天沈立就聯系好了,早就放在庫房里了,倒是凳子,這幾天跑了一圈市場,按照你的要求找,可是鞋底都磨穿了,量還不夠?!?/br>“多少?”在旁邊站著的齊爍插嘴問道。“21張?!?/br>齊爍想了想:“對付著用吧?!闭f完這句,齊爍心中一動,又說,“你兄弟大概能叫來多少?”“10多個吧?”“跟他說,免門票,酒水六折,只要別在場子里鬧事,大門隨時開著?!?/br>“真的?”棍子瞪圓了眼,看得卻是蔣達。蔣達雖然不明白齊爍的意思,酒水六折根本就沒賺,可是既然是齊爍說的,他自然只能點頭。“好嘞!”棍子興奮大笑,“我晚上就和他們說!”等棍子離開后,蔣達轉頭看向齊爍。齊爍回了句只有他懂的話:“我在免費養人?!?/br>蔣達沉默著,心里巴拉巴拉算了一下,瞬間明白齊爍的意思。這不是免費養人是什么?酒水打了六折他們雖然沒賺,但是也沒虧,10來個人消耗的那些損耗費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所以,一旦在場子里混熟了,出了事,肯定會站在他們這邊。指不定以后再養熟一點,還能發展成外圍成員。“外圍成員”這個名詞是齊爍教他的,一個組織占一大片地盤需要大量的人手,但是不是每個都要發工資,當兄弟,“外圍成員”最多,也最重要,養得好,地盤就牢固,養不好,只有一個結果,被人輕易侵吞掉地盤。這些“外圍成員”三教九流的都有,打架的只有一部分,更多是為了收集和傳遞消息,交錯互連,形成一個大型的人脈網絡。有了人脈網絡,有了核心成員的骨架,還有了領導者,這才是一個黑幫的雛形。無論之后發展成什么樣兒,都是在這個基礎上變化。齊爍扭頭看了眼在吧臺里坐著的小喵,說道:“花姐,多認識幾個女孩吧,你覺得合適,就留下,我們都是些大老爺們兒,也沒人陪你?!?/br>小喵放下鏡子抬起了頭,笑道:“不是有你嗎?”“但是我現在也不能經常留在這里,總得把最后半年的書讀完,最起碼也要撈個初中文憑?!?/br>小喵捂著嘴開笑:“就你這樣,還能初中畢業?”說罷,一雙眼來回地掃,刷了好幾道。“也是?!饼R爍不以為意,揉了揉下嘴唇,“可我早兩年的書就白讀了?!?/br>“小爍,你就不是個讀書的料,干耗著有意思嗎?我就從來沒見過你掏課本?!毙∵髡酒鹕?,抬手戳上齊爍的鼻子,“臭小子,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