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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聲安慰。 “娘,別擔心,到了那,我和哥哥會相互照應的?!?/br> “娘倒希望,你和你哥哥,就是普普通通的孩子,年歲到了,娶妻的娶妻,嫁人的嫁人?!?/br> 歌程聽到這話,也紅了眼眶,是啊,雖然他今天出盡風頭,但若瑾的話不無道理,風光的背后,是需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他也只能嘆氣的勸慰她。 “話是這樣說,但如今的瀾兒,繼承了那樣厲害的雙眼,她想要好好活下去,只有入生死門這一條路?!?/br> 蕭禮看著坐上車的錦茵,將手里的珠子拋給她。 “都告知了?” “是,歌家的兩個,還有景家的那個?!?/br> “王爺這是?” 霓裳轉動手上的玻璃珠,不解的看著蕭禮。 “歌家給的小禮物,聽說是什么珍貴的寶珠,我一個大男人,也不需要這些。拿回去你和流螢分了?!?/br> “王爺府上不是有七十多個姬妾嗎?為什么不送她們?!?/br> 蕭禮愣了下,七十多個姬妾?哪來的?他怎么不知道。 錦茵搖頭,王爺這人很矛盾,對于生死門的每一件事,他都銘刻在心,自己日常的事情,就迷迷糊糊,丟三落四。 見他一臉苦思冥想,她趕緊謝恩。 “算了,我剛才是胡說。謝謝王爺賞賜?!?/br> “哦!回去吧,估計有些人,還等著本王給他們一個交代?!?/br> 歌戰赤著眼,嘴里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猛的抓起手邊的茶杯,用力的摔在地上。他為了將紫蘇送進生死門,不惜偷改了妖獸的名單。 不但沒成功,反倒讓那個歌瀾大出風頭。八卦陰陽眼,歌家祖上,只有第一代家主和第四代家主擁有過,那是罕世的血繼繼承。 他不甘心的一掌拍在紅木桌上,桌身承受不住巨大的掌力,瞬間四分五裂。 三張老最先開口,打破了沉默。 “那如今怎么辦?” 四長老冷哼一聲。 “怎么辦,當然是把歌程一家子接回主家,那可是八卦陰陽眼,不能讓她流落在旁支,不然會被外人笑話?!?/br> 歌戰嘆口氣,就算在不甘憤恨,但他還是要顧及,歌家的顏面和將來。 “老三,這事叫歌遠去辦,他不是和歌程走的最近?!?/br> 三長老動動嘴,想婉拒,但回頭想想這也不是什么壞事,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第七章:初入汴京 當天晚上,歌遠就拎著一壺四十年的汾酒,去拜訪歌程,他知道歌程這人平時沒什么喜好,獨獨對酒欲罷不能。 不過來的時候,父親也特意囑咐了自己,話帶到就好,回不回?看他們自己的意思。 歌程送走最后一位訪客,疲憊的錘著自己的肩膀,嘴上還是笑的合不攏嘴,若瑾沒好氣的夾了他一眼。 “還沒笑夠,我臉都快抽筋了?!?/br> “不夠,要是爹還在世,看到我們這一脈如此有出息該多好?!?/br> 若瑾看著他有些泛紅的眼眶,嘆口氣,走到他身旁,與他相依而靠。 剛走到門口的歌遠,看到這一幕笑著輕咳聲。 “堂哥堂嫂,這恩愛之情,還是不減當年?!?/br> 歌程看到來人,裂開嘴大笑著走過去拍他的肩膀。 “你今日怎么得空來我這?” “歌瀾歌昭這么有出息,我這個做堂叔的當然要來祝賀下,四十年的汾酒?!?/br> 歌程推開他遞到面前的汾酒,雖然他肚子的酒蟲蠢蠢欲動,但事情緩急輕重,他還是能掂量著。 “阿遠,你我兄弟多年,有事你就直說好了?!?/br> 若瑾看了眼歌程嚴肅的表情,安靜的站在一旁,歌遠放下酒壇,看著他們兩夫妻。 “那我就開門見山直接說,家主想迎你們回主家?!?/br> 聽到這話,歌程冷笑一聲,真是世態炎涼,真當他們一家子好欺負,打一棍子給一個甜棗?紫睛白虎那件事,他還沒找主家說理。 這會就敢沒臉沒皮地,叫他們一家子回去,怎么?那幫叔伯以為他聽到這句話,會激動的感激涕零?他歌程就算再旁支餓死,也絕不回去。 “阿遠,你回去告訴家主,我們一家再旁支待的挺好,就不勞煩他老人家惦記著?!?/br> 歌瀾在后堂聽的清清楚楚,那老匹夫在斗妖場上,給她下套,回主家,指不定又會使什么壞。 歌昭看著她沉下的臉色,眼神調侃。 “你現在的身價是水漲船高,一個生死門就夠讓他們垂涎三尺了,你又繼承八卦陰陽眼那樣罕世的血界,那幫老頭子怎么可能坐的住?!?/br> “想把我當做歌家的招牌,也要看他們有沒有那個本事,我會讓歌戰親自登門,跪著求我們回去?!?/br> 廳堂內的歌遠看到歌程鐵青的臉,自知他還對被家主趕出主家那件事,耿耿于懷,不禁嘆口氣。 “話我帶到,你在好好想想,明日的酒席,我在來討杯酒水喝?!?/br> ~~~~~~~~~~ 第二日,鞭炮聲震耳欲聾,整個廊橋鎮的人都來湊熱鬧,討喜氣。 歌程就干脆大擺流水席,恭賀的人絡繹不絕。兩夫妻一大早就叫上歌瀾和歌昭,一家子笑臉盈盈的站在門口,恭迎客人。 歌瀾皮笑rou不笑地點頭回禮,歌昭倒是左右逢源,應對自如,他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掃了眼一旁發呆的歌瀾。 “我說你這笑的,怎么和哭喪一樣?!?/br> “虛偽假面的笑容我做不了,沒你那么樂在其中?!?/br> 他苦笑一聲,放下茶杯,無奈道。 “你當我想,我這是在A市被鍛煉出來的,做人想混的開,人脈廣,就要圓滑世故,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br> 歌瀾白了他一眼,心里其實知道他說的對,但她是真的笑不出來。 “程兄,真是可喜可賀,你這一雙兒女可真是爭氣?!?/br> 若瑾和歌程光聽這破鑼嗓子的聲音,就知道是景松那個小人,歌程拉著臉怒目而視。 “你來干什么,我這容不下你這尊大佛,好走不送!” 說完甩袖背過身,不看景松,若瑾雖然心里也恨,但畢竟今天是個好日子,她偷偷拉下歌程的衣袖,不動聲色的對他擺手。 景颯將賀禮放到桌上,大步走到歌瀾面前,看著她淡然一笑道。 “歌瀾,恭喜你入生死門?!?/br> 歌瀾眼神疏離的看著他,最后還是客套的笑了笑道。 “同喜!” “入了生死門,希望你我能不計前嫌,互相照應?!?/br> 看著他溫文爾雅的笑容,和伸到她面前,寬厚的手掌。她真想賞他一個白眼,不計前嫌?對不起,她很記仇。 歌昭站在一旁,嘴角扯出一絲嘲諷,這對父子不要臉起來,他都害怕。 他伸手將歌瀾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