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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什么沒地方去,只是你沒用而已,你以為現在就已經是最糟了?呵……當年我的處境比你糟糕百倍,真是活在夢里?!?/br> 癸虛留冷冷道,「至少,你還有個死了也不忘在百鬼反噬的情況下護你周全的娘?!?/br> 「你在說什么?我母親?」藤次郎先是憎惡地反駁,然后臉色一變,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你說那天的女人是……」 癸虛留不再理會他,而是對花鳥卷禮貌道:「還未自我介紹實在失禮,我是京都陰陽師癸虛留,受到委托前來領這位藤次郎少爺回魂,他的親人正在找他?!?/br> 似是被癸虛留的話從悠遠的回憶中驚醒,花鳥卷躊躇道:「藤次郎的親人?」 「是的,如果可以的話,我現在該帶他走了?!?/br> 花鳥卷回首看向藤次郎,對方繃緊了嘴角好像受到了巨大的沖擊沒有回過神來,她感受著這與舊憶先生相似到混淆的血線氣息,最終點了點頭,對癸虛留道:「請您把藤次郎帶回去吧,比起留在此處陪伴我與畫境,我更希望他的血脈得以延續?!?/br> 面對花鳥卷的如花似月的美麗面龐上所顯現出的飽含善意和期盼的神采,癸虛留感動得淚眼汪汪,真是個善良的小jiejie, 這個世界上小jiejie就是最可愛的生物了,沒有之一! 她讓茨木把藤次郎直接打暈帶走,臨別時不忘給小jiejie刷一把好感度—— 「如果你真的很孤獨的話,可以來陰陽寮找我玩哦?!?/br> 在被茨木拽走之前,她眼明手快地將一張契約符咒丟給花鳥卷,喊道:「這是式神契約,你想好了記得來找我,一定要來哦!」 茨木的力氣很大,癸虛留被拽走的瞬間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她憤怒地瞪著茨木,「你干什么阻止我和小jiejie交盆友!」 以為茨木是在不爽被人類收為式神是身為妖怪的恥辱,癸虛留覺得有必要好好和茨木科普一下當陰陽師式神的好處之一到一百條優點,結果茨木卻把藤次郎往肩上一甩,直接用鬼手撕裂畫境扯破一個口子,用癸虛留聽不懂的嫌棄語氣道: 「這么弱小的妖怪,根本不配收來做式神!」 癸虛留懵逼了一瞬,就在這一瞬之間,她已經被茨木拉出了畫境,兩人穩穩地站在了現世的地面上。只是,因為茨木是隨便找地方鉆出來的,他們這回突破空間降落的地點,呃,有點神秘。 好幾個正在洗浴的女人用布遮住了白花花的身體,尖叫聲響破天際。 在這片尖叫聲中,癸虛留氣得話都說不出來拖著茨木一路狂奔到無人之地,感覺一世英名毀于一旦。誰知茨木還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就好像降落地點在這里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似的。 甚至這家伙還可以用嫌惡的語氣道:「我為人時于湯屋工作過,那里的女人雖煩人,卻也沒有京都女人這般吵鬧?!?/br> 哦,那你真是見慣了大世面哦。 癸虛留甩開與茨木交握的手,恨不得給他兩巴掌讓這臭流氓清醒清醒。 而且,她還沒有忘這混蛋說人家小jiejie啥呢,什么叫這么弱小的妖怪?就看這靈魂出竅這么久都保其不死的治療能力,按照她的式神稀有度理論排起來,花鳥卷小jiejie怎么著也是個SSR??! 把藤次郎的魂體按回去又念了好幾遍有助于融合的咒語,癸虛留心塞至極地展開等候多時的傳訊紙鶴查看留言。 來自晴明的信,他們已經從楓葉林回來了,連同酒吞,還有那個紅葉。 信的末尾請她過去幫忙,好像是,讓她治療紅葉的??? 癸虛留拿著信很懵逼,治???什么???神經??? 作者有話要說: 就問你們日更的我棒不棒?。?! 我跟你們港我現在有個萌炸了天的腦洞想寫大長篇,等陰陽師這篇完結就要開新坑!是原創耽美,不造會不會有小天使跟去看哈哈哈,沒有的話我單機也要寫粗來! 是不是很想知道是什么腦洞?嘿嘿,我現在不告訴你們hhh~~~~~ 第43章 回京勞改(十二) 在畫境耽擱的時間流速與現世不同,所以收到晴明的傳訊紙鶴已經是兩天后的事情了。信中除了提到鬼女紅葉現在的狀況不妙只能加以封印以外,還說了酒吞童子也跟著回到了晴明于京都的庭院;而關于一些其他的「要事」卻被一筆帶過,只說待她到了再當面商議。 晴明先生的信很少這么語焉不詳。 但癸虛留心中隱約有了不安的猜測,當她與茨木回到庭院當面見到晴明時,這種不安的猜測成為了現實。 「??!我的摯友!你看起來總算有了幾分過去的霸氣,真是太令人興奮了!」 一到地方,酒吞強大的妖氣就撲面而來,盡管他已經有所收斂,但那股肆意狂妄的氣勢并不可能全數消失,就好像他不久前才與人大戰一場。并不知情的茨木欣喜至極地迎了上去,并為摯友一定程度上的恢復感到高興。 癸虛留無視了一秒變吞吹的茨木,與神樂等其余友人打過招呼后,便兀自走到晴明邊上席地而坐,談論正事。 晴明還是那么俊雅翩翩的模樣,但癸虛留仍能看出他的神色間確有疲倦。他大致將在紅葉林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就在癸虛留越皺越緊的眉頭時,落下了請求之語。 「紅葉被另一個晴明唆使,吞噬了許多別的活物,如今神智受到極大的混淆,只得將其暫且封印,」他面容沉靜,以折扇輕敲掌心,「我知道你于妖怪鬼物的力量和靈魂此道頗有研究,若是想令紅葉恢復正常,恐怕我也找不到別人托求了?!?/br> 癸虛留垂首沉吟片刻,并不著痕跡地以余光探視了一番晴明的神色,忽然意識到什么似的心頭一顫,停止了這種算不上光明正大的行徑,正色道: 「晴明先生不必如此客氣,若是您托付的事癸虛留如何能推辭?另外,我對那位黑色的陰陽師也有不少疑惑之處,若是能令紅葉恢復正常,或許也好從她口中問出一些訊息來?!?/br> 在她的表態下,整個場面的氣氛似乎都有松動。尤其是在他們談話期間來自某個紅發大妖怪虎視眈眈的注視,如有芒刺在背,毫不掩飾其威脅之意。 癸虛留卻沒空注意這些,她直直地凝視晴明,而晴明也不閃不避地任她看自己,神色平靜至極。他的態度令癸虛留松了一口氣般的放松了繃得筆挺的腰背,小姑娘勾起了一個有些難過的淡笑,稍縱即逝。 「抱歉,晴明先生?!?/br> 晴明看著她,輕笑了一聲,還是他們初見時那個笑里泛著熠熠星河的君子,整個人仿佛化身于極致的溫柔繾綣。 雪色的發從肩頭滑落,他揚了揚手中的折扇,對癸虛留笑道:「沒關系。如今,我也不太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