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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我們倆的收獲截然不同。 陸箏昨天晚上徹夜苦讀,讓我的身體經歷了擁有一次猝死機會這樣的事情,即使我的怨念很大,但陸箏寫出來很多關于賑災改善的計劃。 所以,現在是陸箏在房間呼呼睡大覺,而我和湛王他們激烈地爭吵,當然這是自以為。 我非常激情地演講了陸箏為我寫的稿子,并添加了適量的感情,湛王他們很奇怪地看著我,為了不讓他們懷疑陸箏中邪了,于是我收斂了一些。 我們對細節進行了展開性的討論。 我記得我還為陸箏為什么不參加這次討論,他由于通宵還慘白著臉,估計是我的身體不適應通宵,然后嬌弱地白了我一眼,躺在我的床上睡了起來。 陸箏大部分的計劃他們還是同意的,小部分嘛我也說不清,于是開始裝嬌弱。 他們大概覺得我太過勞累,于是放過了我。 我回到房間時,陸箏還在睡,看著沉睡著的我的身體,我心疼極了。 我給他蓋好被子,輕輕地躺在陸箏的旁邊,開始胡思亂想。 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我是被憋醒的,當我睜開眼時,陸箏的手和腳都纏在我身上,而這廝睡得很是香甜。 他纏得很緊,頭貼在我的胸膛處。 從來不知道陸箏睡覺有這種習慣。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別扭,因為我還從沒和一個男人這么親近過,好吧,他現在是一個女人,不過這個不重要。 我試著叫醒陸箏,可是并沒有什么反應,我想說他是豬嗎,如果我是刺客他都死幾十次了。 好吧,我就是刺客,哎呀,這也不是重點。 在我快絕望的時候,陸箏醒了。 他看到我并沒有感到什么驚奇,反而很自然地輕輕啄了一下我的臉頰。 我崩潰,我的臉頰不純潔了,不對,是我的嘴唇不純潔了。 “你做什么?”我感覺自己的臉已經燒起來了。 他貌似被我的大聲音徹底叫醒。 “哦,對不起,親了你一下?!彼懿蛔咝牡氐狼?。 “哦是什么鬼?你這人真討厭?!笔潞笪矣X得我說的這句話特別矯情。 于是我氣沖沖地走了,到晚飯之前都沒理他。 吃晚飯時我還沒理他,但讓我不爽的是他沒有受到絲毫影響。 “你怎么不說話?”我忍不住問道。 “說什么?” “就是安撫我的話啊,你沒發現我冷落你很久了嗎?” 他錯愕地看著我,問道:“你冷落我了?” 我很生氣,最殘酷的是你在自以為懲罰對方,而對方居然不知道。 “可能是你平常就這樣吧?!彼m結地解釋道。 “我平常什么樣?” “就是隨時準備戰斗的公雞?!彼D了會,“好像母雞更加確切些?!?/br> “......”我表示。 “......”母雞表示。 就寢前陸箏問我要不要跟他睡,反正我們不會對彼此做什么,而且跟我睡很舒服。 他這個理由很強大,可是忽略了我這個被睡得舒服的人。 我冷笑著把手里的枕頭砸過去,表示我的態度。 ☆、形勢 關于災后重建的計劃在陸箏和湛王他們的修整下已全部完善,現在最關鍵的就是人手問題。 清點所有能用的人,還加上未受傷的青壯年百姓,不過五千,如果再算上向臨州借的人手,也不過七千。 我們勘察了堰壩的情況后,才明白現在時間的緊迫性。 洪水沖毀的最嚴重的是主堰壩的地方,如果只有七千人的話,大概需要六個多月時間才能修好,更何況這七千人卻不能全用來修建堰壩,江州重建工作也是需要人手的。 現在皇帝沒有加派人手的任何動向,而陸箏和我的大婚在今年十月份。 也就是我們必須在四個半月的時間里完成這次的任務,不然陸箏的這次江州之行就算失敗了,接替陸箏的也不會再是陸箏的人,估計就是陸箏的政敵大皇子或二皇子。 不過皇帝賜婚的時候肯定都想到了這點,只是皇家的心思難猜啊。 陸箏和湛王的分歧在于陸箏考慮的不僅僅是江州百姓,還有朝堂,而湛王雖然理解陸箏,卻不會同意他把所有人馬都用在修堰壩上,因為在湛王眼里,百姓比什么爭功重要。 這件事沒有被拿到明面上講,但從湛王三番五次的暗示中就可以知道他的意思,所以陸箏現在陷入了僵局之中。 雖然現在陸箏每天還是悠哉悠哉,就像現在這樣。 “唉,陸箏你都不著急嗎?”我擔憂地問道。 “嗯,急?!彼^續翻著書看。 不要以為是什么高雅的書籍,他翻的是我從京城帶來的話本子,用來打發時間的。 “騙人?!?/br> 他放下書,笑看著我:“別擔心,不會耽誤你嫁給我的?!?/br> “......”我表示。 “這樣吧,你給我說個故事,讓我放松一下?!?/br> “我哪會講故事?”對他奇葩的要求我不能理解。 “你不是看過很多話本子嗎?” 于是接下來的一炷香時間里,我給他講了一個改編版的美人魚的故事。 他聽完后思索起來,然后對我說:“你故事里的這個太子顯然不合格?!?/br> “為什么?”我很驚訝他思考后得出的結論。 “沒有敏銳的洞察力,那么久都發現不了救他的人,還有不上進,經常和很多人到還海上游玩,還不懂得防范安全,明知道海上危險,還沒有一點準備?!?/br> 所以這就是他的結論?我感到深深的無力,也許這就是東西方的差異吧。 “不過既然是阿喜講的,孤還是很愿意捧場的?!标懝~溫和地笑了笑,“那么,阿喜,再講一個吧?!?/br> 呵呵。 ☆、化解 “陸箏,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我好奇地問道。 我不得不說,陸箏實在是太神奇了。 在他的計劃安排下,用來重建江州的人手有兩千左右,而修葺堰壩的人手只有五千左右,但修葺堰壩的效率比預計的七千人的效率要高得多。 他神秘地笑了笑:“阿喜先給孤倒杯茶?!?/br> 雖然我覺得他是在趁機使喚我,但我還是聽話地起身給他倒茶。 “可以說了嗎?”我把茶水遞到他面前。 “嗯,孤的肩膀有點酸哎?!彼凳镜卣f道。 說實話現在我的牙齒有點癢癢了,不過作為經過專業訓練的刺客,這點屈辱我還是忍得了的。 “現在可以說了吧?!?/br> “要不,阿喜,你?!彼质智繁獾刂噶酥缸约旱哪橆a,其意思顯然。 “啪”我狠心地拍了一下他的腦袋,有一句話說得好:忍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