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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應該是懷疑對象吧。我看她也不差,偏偏要給人做二奶,真是不學好?!?/br> 這個老板思想倒是樸質又嫉惡如仇。 對那個女人,我實在好奇,因為我敢肯定,我以前并不認識她,但為什么總會夢到她,就很奇怪。 自從司一走后,我對什么都沒有了興趣。 但現在,我卻對那個女人很有興趣了。 我問老板:“你在這里開花店,開了多久?” 老板說:“我都在這里開了七八年店了。以前也賣過水果,不過這兩年,就專門賣花了?!?/br> 我又問:“那那個女人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住在對面小區的,你記得嗎?” 老板想了想后說:“這個,我記得怎么也是兩三年前了吧?!?/br> 我:“那她在這里住得還不算久。她平常有和些什么人交往,你有印象嗎?” 老板:“她很喜歡到我家來買花?;旧厦恐芏家I一次,所以我對她印象比較深。除了包養她那個男人,我沒看到她和誰走得比較近?!?/br> 我:“喜歡買花布置房間的女人,應該是熱愛生活的吧?!?/br> 老板:“反正有男人養著,又不差錢,干嘛不來買點花呢?!?/br> 看來老板對做二奶的人的確是非常厭惡了,不然對方每周都來她家買花,是老顧客了,她還是這么討厭對方。 我想到夢見那個女人時,她家里有各種花瓶,每種花瓶里總是插著花,可能是因為她是畫畫的,所以審美很好,插花插得很漂亮。 我問:“她一向都買什么花?” 老板:“基本上是什么都會買一些,她也不讓我包,就自己抱回去。應該是自己回去插吧?!?/br> 看來的確是這樣,我在這個上面,夢到的情景并沒有錯。 我還要問點什么,老板突然說道:“我想起來了,我還看到她和一個胖女人在一起過,那個胖女人,大約五十歲左右,脖子上戴了好大一塊碧綠碧綠的翡翠,手指上也有翡翠的戒指,綠的讓人看她一眼,就只注意得到她身上的翡翠,她還罵那個女人,說她矯情?!?/br> 我在夢里,沒有看到過什么五十歲左右的胖女人,不過,我卻想到了那有戒指印子的手指。 我把左手抬起來給老板看,說:“那個女人,她是左手無名指上戴著那個戒指嗎?” 老板想了想,點了點頭,“對?!?/br> 但是,只是憑戒指,并不能判斷,那根手指就是那個胖女人的。雖然那根手指,的確是有些胖。 我從老板的店里買了一支玫瑰花,又向她道了謝,就離開了花店,去一條街外的酒店住下了。 X市和Y市,完全是同一片天,天色陰沉得一模一樣。 我在酒店里胡亂叫了餐吃了,然后就躺上床睡覺。 這時候是下午,我睡著了,等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我是被酒店客服敲門打掃衛生的聲音叫醒的,我趿拉著拖鞋去開了門,對打掃的阿姨道:“我還要住,不用打掃?!?/br> 我看了手機,這時候已經上午九點多了,拉開窗簾看了看,外面依然天空陰沉。 我昨晚,又夢到了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拉開冰箱冷凍柜門,打量里面被冷凍起來的手指,面無表情地看了很久,但是她沒有采取任何行動,依然故我地出了門,但她這天買的菜沒有任何rou食,全是蔬菜。 她還在花店里買了花,果真是什么都買了一些,不要老板包,還說:“不用包了,以免浪費包裝紙?!?/br> 花店老板就是我昨天遇到的那個老板,她不冷不熱地給那個女人算了花錢,然后接過女人付的賬。 花店老板神色很正常,既沒有流露出“有警察來找過這個女人”的探究,也沒有流露出“這個女人可能犯了什么事惹了警察”的介懷,只是什么也沒發生過一般地賣花給她,當然,更沒有提“有警察來調查你的情況”這種事。 而跟蹤那個女人的幾個男人,依然有出現,他們坐在車里,車停在小區門口不遠處的樹蔭下,看那個女人進了小區,其中一個隨后下了車,也進了小區里面去。 之后我只看到那個女人進了屋,開始了她宅在家的平靜生活。 而那個跟蹤她的男人到底做了什么,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雖然那是我的夢,但我并不能控制我所夢到的東西。 只是過了不短的時間,有人敲了女人的門,女人在家里,一時有些慌張,從貓眼往外看,她并沒有看到什么,于是就沒理,過了一會兒,她的門又被敲響了,咚咚咚地,聲音很擾人心。 女人過去從貓眼往外面看,依然什么都沒看到。 女人于是說道:“我知道你們是誰,不用來了,我什么都不會管。放心!” 之后再沒有敲門聲響起過。 這個夢,實在奇怪,我想了想,決定親自去找那個女人問問。 第八章 歐陽云(8) 第八章 我走過那條長街,到了那個女人住的小區門口,大約是碰巧,正好遇到那個女人出門。 這時正是梅雨五月,但天氣只是陰沉,空氣濕度高,并沒有下雨。 這個女人穿柔軟的針織上衣,配一條牛仔褲,很簡單的穿著,其實以前司一也會這么穿,但兩人給人的感覺卻完全不一樣,甚至是相反的。 這個女人從頭到尾都給人溫軟的感覺,像是一團由柔軟的絨毛做成的毛球玩具,拿在手心里,那種柔軟會撩到人心尖上去;但司一不,司一像鋼鐵做的,只要對上她的眼,就像是看到了一柄刀的刀鋒,讓人瞬間毛骨悚然。 她又長得這么漂亮,氣質文雅,大多數男人,大約都會被她吸引吧。 不過她神色淡淡的,似乎是對她喜歡的東西之外的一切都不感興趣。 以我這些天在夢里對她的觀察,她喜歡的東西里,一定不包含人。 因為她總一個人在家,不斷暈染她的工筆畫,不和任何人講話。即使出門,也幾乎不和人說話。 她喜歡花木和小貓,但自己卻不養花草,只是買插花瓶的花草,也不養貓,只是在路上看一看路邊其他人家的貓。 我突然想到,我在夢里夢到她蹲在花店門口看被養起來的小貓,那小貓似乎是曾經出現在其他地方過的,有一次,她一個人去電影院看電影,在路上,有一只小貓在一家生意頗佳的理發店門口,那個女人當時似乎是瞄了那只小貓一眼,那只小貓就和花店門口被養著的那只小貓特別像。 難道那一幕含著花店和小貓的場景,是將她喜歡的兩種東西集合在一起形成的場景? 所以,我夢到的有關她的情景,其實是經過加工的? 當然,這不可能是我的加工。 因為我其實既不喜歡花,也不太喜歡貓。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