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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他們一共三場,而其中最后一場是和你們的合作演出,所以希望能把氣氛推向最高/潮。至于曲目,你們有什么意見?”“沒意見!沒意見,隨便怎么挑!我們都可以接受!”向寬的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手上還緊緊捂住付聲。嚴歡瞧了瞧付聲的臉色,好心提醒他道:“你還是松手吧?!?/br>“不松,堅決不松?!?/br>“是嗎?”嚴歡一臉憐憫地看著向寬,“那就自求多福吧?!?/br>“你小子,什么意——哇擦,疼疼疼!付聲,你TM要掰斷我的胳膊嗎???”捂著被付聲逆向掰開的手,向寬悲憤地看著始作俑者。付聲哼了一下,沒理他。“關于選曲,我有個建議?!备堵暱聪蛩{翔,道:“既然是要和我們合作,我想用我們悼亡者自己的歌?!?/br>一語畢,連嚴歡都有些被嚇著了,付聲這也太不客氣了,借KG的面子好不容易能登臺,竟然還要一朝農奴翻身做主人么?!反客為主!付聲不等藍翔回應,又把這句話用英文對KG的人說了一遍。KG的幾個人互看了一眼,聚到一塊商量了一陣子,過一會,貝維爾被派來做代表。“你的意見不是不可以接受,付?!彼f:“但是我們想要知道,你們要用自己的哪首歌?如果我們都認可的話,就可以?!?/br>付聲點了點頭,“這樣也好?!?/br>說著,他將嚴歡一把拉到眼前來,對著眼前一眾人等道:“我選的這首歌,是他作的詞,我譜的曲?!备堵曧娱W了閃?!岸杳?,就叫做?!?/br>貝維爾臉色古怪,“聽起來,很特別的一個名字?!?/br>“恩?!备堵曨h首,“我剛剛才想到的,當然特別?!?/br>眾人:“(⊙A⊙)!”藍翔:“呵呵?!?/br>嚴歡生氣:“你怎么可以不經過我的同意就取名!”作者有話要說: 嚴歡,你似乎關注錯重點了!總之,這首歌,目前還只有歌名,呵呵,歌詞我還一個字都沒想,呵呵。不,其實也想好了一句。【就今天吧!你還想要等多久!】請大家按照自己心里的調調,盡情地嘶吼這句吧。PS:感謝千重排查蟲子,么一口!☆、何日啟程作者有話要說: 建議配著這首GLAY的歌,此章O(∩_∩)O~PS:感謝章章留言的nana!很開心~!,這首歌是悼亡者樂隊的一次集體合作,雖然是由嚴歡想詞,付聲譜曲,但向寬和陽光也在創作中起了不少作用。可以說,這是第一首真正意義上屬于悼亡者的歌——雖然它被付聲擅自地取了名。“聽名字是聽不出什么結果的?!必惥S爾對付聲道:“如果想要用它進行合作演出,至少讓我們聽聽這首歌吧?!?/br>付聲把這句話對幾位隊友翻譯了一遍,然后問嚴歡:“你怎么看?”“怎么看?就唱一遍給他們聽唄,有什么大不了了……等等!”嚴歡臉色突變,“不會是要我們現在,此時此刻,在這個地方,演給這么多人聽吧?”現在他們所處的地方是迷笛三大舞臺之一,附近有不少工作人員在走來走去,也有一些排練的樂隊在場,可以說,這里聚集著國內大部分的搖滾樂頂尖人士。在這里表演,和在酒吧演出,意義是完全不一樣的。嚴歡顯然也想明白了這一點,一時有些緊張,咽了口口水道:“等我調整一下心情?!?/br>同時,他在腦內問老鬼道:“怎么辦!怎么辦,JOHN,我好想很緊張!一會嗓子發不出聲音怎么辦,唱錯了怎么辦,要是他們覺得我很菜怎么辦?啊,不行不行,心跳太快,想想都恐怖?!?/br>JOHN淡淡地哼了一聲。“緊張什么?這不是遲早的事么?!?/br>“哎?”“你說過,要帶我去伍德斯托克音樂節,而這里只不過是一個起步,就害怕了?”老鬼笑道:“作為一個樂手,歡你的心臟還不夠強大?!?/br>“這不是要一步步慢慢來嗎?”“時間不會等你,機會也不等人,嚴歡。你要是錯過這次,很可能就會一生與世界性舞臺失之交臂了?!?/br>“但是,我怕自己做得不夠好,比起付聲他們,我還差得遠……”嚴歡囁囁道。“你當然還差得遠!”JOHN說:“不僅是相比起付聲,比起很多樂手,你都是遠遠不夠格。但是,嚴歡,搖滾不是一個排資論輩的世界。能不能站在舞臺上,只要你有那顆心?!?/br>“心?”JOHN笑笑:“搖滾樂,只要你愿意,你就可以擁有它。只要你有足夠的膽量,你就可以將它抓在手心里?!?/br>“所以,歡,與其在這里害怕。不如掏出你的心看一看?!?/br>“你想掌握這個世界嗎?”“我早說過了,如果害怕的話,就不要踏進來??杉热荒阋呀涍M來了,就別想再回去,不要逼我鄙視你?!?/br>“……JOHN,你真的很有忽悠人的本事?!卑肷?,嚴歡苦笑道:“不得不承認,我被你說服了。哪怕,為了不被你鄙視,我都不能退縮。記著,我會帶你去伍德斯托克的,一定!”嚴歡抬起頭,對付聲道:“就在這里表演吧。將我們的搖滾唱給他們聽,然后讓他們認可?!?/br>付聲看著他,微微掀起唇角。“好?!?/br>悼亡者四人登上舞臺準備的功夫,有一些空閑中的其他樂隊,也漸漸地聚到舞臺下面。“這上面是哪支樂隊?”“現在不是KG的排練時間嗎?”“??!我認識那個吉他手,是付聲?!?/br>“我也認識,就是那個脾氣特別臭的家伙吧,哈哈?!?/br>“哎,等等,你們有沒有覺得左邊的貝斯手有點眼熟,就是短頭發的那個!”“眼熟個屁!你瞎了眼啊,沒看出來么!那是陽光啊,那個陽光!”“我擦!這支樂隊什么來頭!”“等等,我要去喊其他人也來聽,他們是要表演了吧?”不知不覺中,臺下的人越聚越多,聽到付聲和陽光的名頭而趕來的人,在舞臺下圍了兩三圈出來。這些來自全國各地的優秀樂隊,懷著不同的心情期待著悼亡者的表演。“人好像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