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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的困難?“……你自己慢慢想吧?!盝OHN看他似乎有些妥協,道:“總之,每一個任性的人背后,都有著不為人知的困擾。這你是不明白的?!?/br>“JOHN,你這么了解付聲,難道以前在你們樂隊里,你也是個像付聲這樣獨斷專行的家伙?”“……”這一回,老鬼可沒有再出聲了。嚴歡覺得自己似乎說中了,竊笑一聲,不去戳破JOHN的遮羞布。“呲眶?!?/br>“哐啷,哐啷?!?/br>“嘭嘭嘭!”耳邊似乎一直在傳來奇怪的雜音,嚴歡忍不住抬頭去看,一望之下驚呼。“等等,你在干什么!”他連忙沖了過去,想要阻止那個在搞破壞的家伙。然而還是晚了,那個破壞狂的一樣的家伙,又用力在自動販賣機上敲了幾下,嚴歡似乎聽見了什么破碎的聲音。“住手!”他連忙拉住那個暴力分子,“等等,等等!你究竟是要做什么,把警察引過來嗎?”“恩?”一直對自動販賣機拳打腳踢的家伙終于回過頭來,他看著嚴歡。“我只是想從里面拿到東西?!?/br>這個陌生人一開口說話,嚴歡就打了一個激靈,好像有什么東西順著脊梁向上滑了過來。“你沒事吧?”見嚴歡奇怪的樣子,陌生人道。“沒、沒什么!”嚴歡窘迫得要命,他總不能說自己聽一個男人的聲音聽出神了吧。“那正好,幫個忙吧?!蹦吧说溃骸拔蚁肽贸隼锩娴臇|西,但是找不到這個玻璃的開關在哪里,應該是故障了?總之你和我一起打破它,拿出來的東西分你一半?!?/br>嚴歡一頭冷汗,見那人又要動手,連忙吼道:“你是想要被請去公安局喝茶么!笨蛋!”“……笨蛋?”陌生人僵了僵,墨鏡下的眼睛盯著嚴歡看了好久。“呵呵,那什么?!眹罋g爆發后,在對方的視線壓迫下,苦笑?!奥犖医忉??!?/br>五分鐘后,墨鏡男接過嚴歡遞過來的一瓶礦泉水。“這個是自動販賣機,不是自動拿取機。你想要里面的東西,是要投幣進去付錢的?!眹罋g對他道:“像你那么砸,只會砸壞了?!?/br>墨鏡男擰開瓶蓋,“誰讓它用一個透明玻璃罩著,又放在這,我只以為是讓人隨便拿?!?/br>嚴歡一頭黑線,這人比自己還沒常識。“咕嘟,咕嘟咕嘟?!蹦R男拿過礦泉水,灌了好大一口。“呼……,剛才和你說那么多話,差點以為自己要啞了?!庇盟疂櫫藵櫤?,墨鏡男松了口氣。“你喉嚨?”嚴歡驚訝,他也發現了,只是說了幾句話而已,眼前這個陌生人的嗓音就一下子變得沙啞了許多,之前那種好聽的音色不見了,反倒是變得像一個破風扇。這讓嚴歡心里升起一股深深的惋惜,以這人嗓子的條件,如果做主唱的話絕對是超一流水準的。墨鏡男笑一笑,不甚在意?!俺隽它c小毛病?!?/br>他似乎不在意自己的缺陷,拿了一瓶水在手里,又在身上摸了半天,半晌,略帶歉意地抬頭道:“抱歉,我似乎沒帶錢包?!?/br>“沒關系,沒關系!”嚴歡連連搖手,“就一瓶礦泉水,當我請你好了?!?/br>“呵,謝謝?!?/br>對面的人輕輕一笑,嚴歡發現自己耳朵似乎都要酥麻了,這個人連笑起來都那么好聽。他的目光停留在對方的喉嚨上,看見那里有一道不顯眼的疤痕,心里又深深嘆了口氣。可惜啊……“告訴我你的名字吧?!蹦R男道:“要是下次在遇見的話,我就請你吃飯?!?/br>怎么玩搖滾的人都喜歡玩這種緣分的游戲?想起之前衛禮也說過類似的話,嚴歡好笑。“我叫嚴歡,如果下次還能見面不用你請我吃飯,我請你?!?/br>墨鏡男笑了,“也好?!?/br>之后兩人告別,各自走向相反的方向。嚴歡回去的時候,發現向寬他們還在原地等。“久等了,我剛才買了些水回來,喝嗎?”“喝……喝?!毕驅捄傻乜粗那榇笞兊膰罋g。嚴歡不在意,四處望望?!案堵暷?,我也幫他帶了一瓶?!?/br>“他剛才打電話來,說先回去了,似乎有急事?!毕驅捫⌒囊硪淼卮蛄恐鴩罋g的神色,發現他似乎沒有因此生氣,松了口氣?!翱傊灰苣莻€家伙了,我們先回去吧?!?/br>“恩?!?/br>三個人離開,向租住的小旅館走去,這一次從老家到這個大城市來參加面試,他們可是在外面租了房間住。“對了,向寬?!卑肼飞?,嚴歡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問道:“要是以后我嗓子壞了,不能唱了,你說該怎么辦?”“你什么烏鴉嘴!向寬瞪他。嚴歡不在意地笑一笑?!爸皇峭话l奇想而已,不過就算有那一天也沒關系,反正我還有吉他?!?/br>不過,那些只依靠聲音的人,如果有一天失去了他們的嗓子又會如何呢?是絕望,是憤世嫉俗?還是……嚴歡突然想起了那個墨鏡男的臉,半秒之后,連連搖頭。不可能,怎么可能毫不在意。對于那些歌唱的人來說,他們的嗓子就像是吉他之于付聲一樣,都是不能絕對失去的東西。若是失去,必定痛不欲生。不過,如果真有人毫不在意,輕松笑過,但是在他的心底深處,又是怎么想的呢?作者有話要說: JOHN的性格只比付聲更難搞,歷史見證~!☆、再見了結束了草莓面試之行,回到本市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嚴歡只是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又帶著一臉倦容出門去了。沒辦法,他還要去學校,不然若是出席天數不夠,到時候連畢業證書都拿不到就該哭了。而學校里的同學見到快有一個禮拜沒露面的嚴歡,態度則有些奇怪。以前那些總是喜歡在嚴歡背后竊竊私語,發出笑聲的女生們,這一次沒幾個人敢盯著他看,就連班里的男生都沒有人主動上來和嚴歡說話。這一切都不禁讓嚴歡懷疑,只是一個禮拜沒來,自己怎么就被孤立了?還好,在這個班里,嚴歡還是有最后一個戰友的。“嚴歡!”剛從教室外進來的李波走過來,驚喜地大喊?!澳慊貋砹?,結果怎么樣?”他是整個學校里唯一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