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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我們?,F在,機會就在眼前,有什么好害怕的?”“你想的太簡單了……”“太簡單!”嚴歡反駁,“那么你說,什么才不簡單?時就這樣任命,任由被人家陰了?還是索性來個絕地反擊,去草莓音樂節上一鳴驚人,狠狠扇對方一個耳光。要是你,你怎么選?”陽光頓住了,“但是,沒有原創曲?!?/br>“誰說沒有的?”嚴歡笑了,說這句話的時候鼻孔都快朝天了。他得意洋洋地把手伸向桌子,準備拿起一個什么。“看好了,這可是我昨天晚上熬了一宿,好不容易才做出來的絕世佳、佳——”摸了摸,什么都沒有摸到,嚴歡回頭看向桌邊。那里空空如也,并沒有昨晚他好不容易才寫好的曲子。熱血幾乎一瞬間就涌到了頭頂,嚴歡欲哭無淚。“我的,我的……”“你的什么?”付聲瞇眼問。“我寫好的曲子不見了?!眹罋g幾乎要淚眼花花。“沒事沒事?!毕驅掃B忙安慰他,“只要腦子里記住了,底稿丟了沒什么?!?/br>“可關鍵是……我記不住啊?!眹罋g淚流?!拔抑挥浀脦讉€片段,完整的順序是磨合了好幾遍才定下的??墒俏椰F在記不住旋律的順序是什么了?!?/br>“為什么不記???”付聲揚眉看他。“因為反正都寫在紙上了,懶得記啊?!?/br>嚴歡沮喪地低著頭,然而一張熟悉的白紙片突然出現在他面前。付聲伸著手,將紙片交到嚴歡手里。“下次,自己的東西記得收好?!?/br>嚴歡一把搶過來,抱怨?!澳隳米吡藶槭裁床恢苯痈嬖V我,害我擔心半天?”付聲不屑,“你應該慶幸我沒有把它當垃圾扔了?!?/br>嚴歡哼了一聲,對一旁的向寬和陽光道:“原創曲,這里已經有了一首了?!?/br>“你作的?”陽光懷疑。“我做的?!?/br>“水平行不行???”向寬懷疑。“還、還行吧?!眹罋g突然有些沒底氣,畢竟這曲子還只有他和JOHN兩個看過,其他人看了以后會有什么想法,他也沒個底。“可以?!?/br>正在此時,付聲突然出聲道:“我看過了,是會讓我想要彈奏的一首曲子?!?/br>“……”向寬目瞪口呆,看著面無表情地說出這番話的付聲,然后猛地拍打嚴歡的肩膀。“你行??!能讓付聲這么表揚你,天才啊天才!”“說真的,認識他這么久,我還沒見過他對自己的創作曲以外的曲子表達過這么高的評價?!标柟庖苍谝慌愿胶??!昂苡星巴??!?/br>“這是表揚,難道不是譏諷嗎?”嚴歡有點不確信。“對于付聲來說,能夠這么認可你的曲子,已經算是表揚了?!毕驅捁粗募绨??!澳敲?,剩下的幾首怎么辦?”“這個不用擔心?!备堵暡焕頃麄儗ψ约旱恼{侃,道:“我之前有幾首作好的原曲,可以從中挑選。不過,現在有一個最關鍵的問題?!?/br>“是什么?”向寬問。“我們之間的磨合度?”陽光問。然而付聲卻沒有理睬他們,他視線越過這兩人,直接看向嚴歡。“在準備練習之前,要把你的個人問題處理好,嚴歡?!?/br>“啊,什么?”嚴歡一呆。付聲正色道:“我剛才打了個電話給你父母,下午兩點鐘,在樓下茶座見個面?!?/br>“什、什么?”嚴歡徹底呆住了。付聲難得有耐心,又解釋了一遍。“下午兩點,我,你,你父母,在茶座見面?!?/br>說完,付聲又壞心眼的加了一句。“見家長,不見不散?!?/br>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終于送上來了。不要嫌棄這章有點少,實在是我覺得,斷在這里不多不少,剛剛好啊。這一章,終極目標出來露了一面。☆、告別過去付聲的公寓位于一所中檔小區,小區附近就有咖啡館、茶座、餐廳或其他娛樂場所。平時,會有一些出入小區的白領,或者休息的一家三口去做客這些咖啡館。不過,在這里住了快有三天,嚴歡倒是第一次到這附近的茶座來。尤其是,還是被付聲領著去見他父母。這聽起來有一種格外荒誕的感覺。直到付聲將他領到一家茶座門口,嚴歡突然止住腳步,有些猶豫不前了。付聲推開門,不見他跟上,挑眉問:“不來?”“呃,讓我再想一想?!?/br>“那樂隊的事情我也再想一想好了?!备堵暤?,斜眼看他?!俺谜匠闪⒅?,想一想要不要加入這支隊長是膽小鬼的樂隊?!?/br>“誰說我是膽小鬼?!不,等等?!眹罋g下巴都快掉下來了?!澳銊偛耪f誰是隊長?還有,我說過不準你再反悔了,現在后悔也晚了……”“你究竟進不進去?”“……我進?!?/br>在付聲的威逼利誘之下,嚴歡還是乖乖地跟著他進了茶座。在一路上,他早已經做好各種心理準備了。不過,當他抬眼,看見坐在一個角落位置的的父親時,心臟還是忍不住停跳了一拍。在嚴歡正陷入萬分緊張狀態的時候,付聲已經走上前去打招呼了。“你好,嚴先生?!?/br>嚴父抬頭,上上下下打量了付聲好一會,才點一點頭。“你就是付聲,想讓嚴歡在你那邊打工?!?/br>打、打工?嚴歡詫異地向付聲看去,只見平時為人冷漠的付聲,此時對于嚴父竟難得地表現出一副耐心的態度來。“說是打工,不如是實習。我們算是一個音樂工作室,暫時需要一些勤雜工,正好嚴歡對這方面有興趣,所以才邀請他過來實習?!?/br>“他還沒滿十八歲!”“再過一個多月就滿了吧,到時候我們會和他簽訂正式的勞動合同?!备堵曊f的條條是道,把一旁的嚴歡聽得是目瞪口呆。音樂工作室,實習生,合同?這是什么跟什么???可是就在他一個人困惑的功夫,另外兩人根本就沒有理會他,而是自顧自地繼續交談起來。“我不懂搞音樂是怎么回事,不過這種東西很容易虧本吧,你怎么保證你們工作室就一直能盈利,還要雇傭像我兒子這樣沒用的雇工?”嚴父幾乎是嚴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