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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嚴歡竟然很快就接受了。“這幾個禮拜我很開心?!眹罋g對著夜影樂隊剩下的隊員們說:“和你們在一起,我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的搖滾,什么才是真正的樂隊,上過舞臺,打過架,做的都是自己想去做的事情。我很快樂,謝謝你們?!?/br>“嚴歡,你別這么說?!逼渲幸粋€人道:“要不是這次事后,家里人不需我們再玩樂隊,我們不會拋下你解散的。你這樣說,我們真的覺得挺對不起你的?!?/br>“有什么對不起?你們走了我又不是沒人要了?!眹罋g眨眨眼,“很快就再去湊一支樂隊唄,到時候你們可別眼紅??!”“你小子!”眾人嘻嘻鬧鬧,一時之間,解散樂隊悲傷與無奈似乎都被沖淡了不少。站在教室門口,嚴歡看著那幾個人離開的背影,心底深處還是有一份掩飾不住的惆悵。這可是他第一次加入的樂隊!雖然失敗過,雖然沒有出色的技巧,但這最初的激動與熱情,卻是之后任何事物都無法比擬的。JOHN感受著嚴歡心中的低落,難得寬慰道:“嚴格說來,這支樂隊是屬于于成功,而不是你的?!?/br>“我知道?!?/br>“所以下一次,組建一個屬于你自己的樂隊?!?/br>“恩?!眹罋g淡淡地應了聲。回想著這近一個月來的波折,入隊,磨合,比賽,開心愉快了,失望與低靡,最后,一切物是人非。夜影樂隊,就此解散。樂隊的組合總是摩擦不斷,許多樂隊往往要經歷許多次重組,才能最后磨合成功。而許多樂手也往往是流轉了很多樂隊,才真正找到屬于自己的伙伴。學生樂隊夜影解散了,那么他們的偶像,在市內地下音樂界享有盛名的夜鷹,情況又是如何呢?夜鷹樂隊名氣越來越大,前來看他們演出是搖滾迷也像滾雪球一一樣越滾越多,一切似乎都蒸蒸日上。但是隱藏在這這份繁榮下的陰影,卻沒有幾個人看見。第七次全市音樂節,夜鷹受邀作為壓軸樂隊出場,在主舞臺上表演。然而音樂節當天,他們的主音吉他手付聲,卻沒有出現。作者有話要說: 存稿到此全部用完。以后就要過沒有存稿的日子了,由于另一篇文正在趕結局,所以明天這邊會斷更一天。抱拳!請大家海涵。PS:下章付聲再次出場。☆、付聲鈴聲不斷地響起,一陣響過一陣,像催魂一般。被扔在床上的手機不僅響鈴,還帶著震動,震得床單一顫一顫,但是手機的主人,卻一點都不想去理會它。浴室里嘩啦啦的水聲已經響了許久,突然寂靜下來,隨即浴室門被推開,一個披著浴袍的男人走了出來。半長的黑發微濕,耷拉在后頸,細細的水珠順著發絲滴落,劃過細長的脖頸,劃過肌理起伏的后背,劃下勁瘦的腰,最后順著那微起的曲線,輕輕一聲,滴落在地。這是一個可以說的上是性感的男人,有著最干凈的發色,最澄澈的眸子。冷峻尖銳的臉龐,總是能夠引動異性的芳心,雖然他本人毫無自覺。付聲拿起一塊毛巾,一邊擦著頭發,隨手拿起手機翻看著。十幾個未接來電,二十幾條未讀信息,基本上都是來自一個人。從中午十二點到晚上八點,幾本半個小時一撥,未曾間斷。這人還真有耐心啊。付聲微勾起唇角,把手機拋在一邊的床頭,看都沒有看一眼那些來電與短信。有些事情做便是做了,他不想去挽回,也不可能挽回。既然決定切斷,那就要斷得徹底。躺倒在床上,付聲看著頭頂的天花板,心底只覺得一陣煩躁。那些糜爛的聲音和虛假的笑容不斷竄進他眼中,讓他疲憊透頂。煩,真他媽的煩!讓那些煩心事全見鬼去吧!他玩的是搖滾樂,才不想去當什么被人玩弄的小丑。床上的人不再出聲,靜靜地躺了有十幾分鐘,屋內只有空調發出的嗡嗡聲,人似乎睡著了。下一秒!人猛地從床上竄起來,付聲一把扯下浴袍,利落地換了件衣服向外面走去。屋里實在呆不下了,出去散散心吧。既然自己這么不爽,也就找個人陪自己不爽去。十分鐘后,BJ練習室的老板看見這位突然出現在店里的吉他手,哭笑不得。“我說大爺,你知不知道現在有多少人在找你?你跑到我這里來干嘛?!?/br>“我知道?!备堵曤S便找了個椅子坐,“我就是不想讓他們找到?!?/br>他坐在墻邊的陰影里,用看不出的神色的目光,看著那些進進出出練習室的樂隊。老板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他的臉色,說:“有什么大不了的矛盾,都這么多年的兄弟了,就不能好好談一談?非得在這次音樂節給他們來這一手?”“……”付聲吸了一口煙,吐出個圈圈?!拔冶緛砭筒幌肴??!?/br>“什么?”“那種騙騙傻瓜的狗屁音樂節,我不想去臺上當小丑?!备堵曈治丝跓?,收銀臺這邊已經快被他弄得煙霧繚繞了?!拔业募皇钦劷o那些人聽的?!?/br>老板看了他半晌,嘆了口氣?!霸趺催@么多年,你的脾氣還是這么倔?”本市的音樂節雖然并不專業,而且大多數都是娛樂公司cao作用來捧新人用的,但是對于夜鷹來說,這一次能登上主舞臺表演,就是他們邁向地上世界的第一步。從此以后,不用再在這陰暗潮濕的地下音樂中苦苦掙扎,從此之后,會有更多的人聽到他們的歌。這不是每一個樂手都孜孜追求的事嗎?付聲沒說話,但是他的態度已經表明他的想法。寧愿在這見不到光的地下苦苦求生,也不愿意爬到上面去做別人的一條狗。出名,大賣,出道?管他屁事。他只是一個彈吉他的而已。若是老鬼在此知道付聲心里的想法后,指不定又要對他多高看一分。然而在大多數人眼中看來,付聲這種人,就是犯賤。怎么不賤?玩音樂的誰不想混個名頭,混個出路?可他倒好,出口就在眼前,自己索性又鉆回地底去了。那些能夠正式出道的樂隊,哪一個沒有被公司狠狠地重塑一把,哪一個沒有披上一層商業化的外衣?可他付聲就是嫌臭,不要被這些金錢利益束縛,只想要玩自己的音樂。如果只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