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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十八層的攬月塔。那只手,曾帶著我擠過人群,追著一盞河燈跑過好幾條街。柳不惑,給了我人生最初的溫暖和感動。如今,我卻在他的面前,大張著雙腿,yin蕩的渴望著另一個男人!我瘋了般扭動著身體,掙脫著龍蘇的桎梏。我恨他!我恨他!我恨他!我恨不得此刻身體變著了一團火,燒死他,也燒死我,燒成一團灰燼,化了,滅了,徹底消失。我恨不得身體內部產生劇毒,龍蘇摸到我身體的任何部位,都會被劇毒腐蝕,和我一起化成一團血水,慢慢干涸。龍蘇舔著我的耳廓,沉聲道:“你該感激我。等我cao夠了,就把他弄醒,讓他的那玩意進入你的身子,好好滿足你一下?!?/br>我紅了眼,張口咬住他的肩膀,用了十足的力氣。口中布滿了血腥味,我還覺得不夠,恨不得一口咬斷他的動脈,讓他在我的眼前失血而亡。龍蘇任由我咬著,胯下動作不停。龍蘇纏著他,像蛇一樣,身體緊密的貼合著,連陽具都舍不得滑出他的身子,稍微抽出一點,又重重的撞了進去。我挺起的陽具摩擦著龍蘇的身子,guitou脹的發痛,狠狠跳動了幾下。我悲哀的發現,盡管我如此恨著他,我的高潮,還是來了。其實我很早便知道了,身子和感情,是分開的。火熱的后xue情不自禁的蠕動著,裹著龍蘇的陽具不斷吮吸著,連后xue也急需承接那股熱流,不知從何時起,沒有龍蘇的jingye刺激,我幾乎達不到高潮。龍蘇誘惑著:“松口,我想聽你的叫聲?!?/br>我死咬著他的肩膀不放,任由他的血液進入口腔,滑入喉嚨,我一口一口全咽了下去。他的血很好喝,帶著雨后青草的香氣,清甜甘冽。“這血可不能多喝,有毒?!?/br>龍蘇估計也是疼了,抽了一口涼氣,松了桎梏著我的手。我忙把手從柳不惑的掌心中抽出,雙手掐住龍蘇的脖子,用盡了全力。龍蘇不慌不忙,他到了緊要關頭,將陽具埋在嘉闔的身體最深處,顫抖著射了出來。我身子一抖,承接著龍蘇的jingye,也跟著射了出來。我恨急,不知從哪里來的力氣,一下子推開龍蘇,逃下了床。看見掛在床邊的柳不惑的佩劍,想也不想就拔了出來,紅著眼刺向龍蘇。龍蘇不躲不閃,生生受了我一劍。淡青色的血液順著劍身滑落,低落在地。滿室雨后春草的清香,蓋住了情欲的氣息。龍蘇看向我,抿唇輕笑,幾分哀嘆幾分無奈:“真是把你寵壞了?!?/br>015束縛(慎)我雙手雙腳都被束縛著,四肢大張躺在床上,無力反抗。龍蘇的指尖,帶著微涼的寒意,在我的酮體上緩慢移動,從乳尖劃過肚臍,又在腰側的敏感處轉了幾圈,漫不經心的向下移去。我漲紅著臉,怒不可知的瞪著他,龍蘇無視于我的憤怒,一語不發的躺在我的身側,一手支著頭,一手帶著施舍意味摸著我的身體。他是那樣的高傲,嘴邊還帶著一絲玩味的微笑。我繃緊了身體,用殘存的理智去反抗他,盡可能的回避著他。空氣中的青草香氣越發濃郁,我盯著龍蘇左肩處的傷口出神:斷劍還插在他的肩膀上,青綠色的血液順著劍身留下,在衣服上暈開了一片血漬。我當時失去了理智,劍尖刺中他身體的剎那,腦中一片空白。龍蘇輕笑一聲,用兩根手指折斷了劍,一揮衣袖,將我弄暈了過去。醒來后,發現自己全身赤裸,被綁在了正德殿內的床上。龍蘇衣衫完整的立在床頭,好整以暇的看著我。“有了,”龍蘇璀璨一笑,好似解決了什么難題一樣:“我知道怎么罰你了?!?/br>我愕然,怒道:“朕做錯了什么!你憑什么處罰朕!”龍蘇指了指受傷的肩膀,皺眉:“這是誰做的?”“是你辱朕在先!”我不服。“辱你?”龍蘇不能理解這一說法:“情愛一事,本就是你許給我的,何來侮辱一說?”我掙扎著,束縛著我四肢的青藤越來越緊:“你不該在柳不惑面前!”“哦?”龍蘇冷笑一聲,掐住了嘉闔的guitou:“在柳不惑面前就不行了?”痛極!我曲起膝蓋想要合攏雙腿,緩解這錐心的疼痛。我剛一動作,捆住我腳腕的藤條驟然縮緊,大力分開了我的腿,身體騰空,臀部被迫離開了床鋪,我漂浮在了空中,象是一條離了水瞎蹦跶的魚。“柳不惑對你而言,如此重要?”龍蘇微微瞇起眼睛,瞳孔瞇成一條縫,像蛇一樣盯著我。冷汗全冒了出來,連頭發都寒濕了,身體不受我控制的感覺糟糕極了,我用力握緊拳頭,指甲掐在掌心中,用著痛感讓我保持理智,我答,帶著報復的快感:“很重要?!?/br>龍蘇低頭,神情有些迷茫,似乎不能理解這一切,而后,他又笑了,抬頭,眼神冷冷的看著嘉闔:“無妨,本來就是場交易,我要你這具身子便足了?!?/br>他緩慢的拔出劍,青綠色的血液從傷口處源源不斷的涌出,細小的血珠飄在了空中,形成一道稠密的天然珠簾。我驚訝這一幕,身子象是被什么定住了般,一動不能動。龍蘇握住那柄斷劍,一雙秋目水光瀲滟看向嘉闔,手中綠光一閃,斷劍變幻成了一根銀針。“我本不想如此對你的,無奈你太不懂事?!?/br>龍蘇用針尖抵著嘉闔的胸口,微微搖頭,語氣中帶著十足的憐惜。我眼睜睜的看著那泛著寒光的針尖刺入我的身體,挑起一點皮膚,抽出,又是一針。我忍著痛,問道:“你在做什么?”“紋龍?!?/br>“紋龍?”龍蘇手下動作不停,另一只手撫摸著嘉闔的乳尖:“這是眼睛,”指尖滑到腰側,描繪著圖案:“這是龍爪,”又順著腹部滑到陽具上,食指點了點萎靡的陽具:“這是尾巴?!?/br>在那陽具上情色的撫摸了幾下,又以極磨人的手法,來到后xue,在xue口挑逗了幾下,食指冷不丁的刺了進去:“猜猜,這里畫什么?”我驚的一聲冷汗,不是懼怕這針扎的疼痛,是無法接受——他要徹底玩弄我的身體,還要在上面加上鮮明的印記。就像給奴隸打上標記一樣。“不要!”我又驚又怒。“不要?”龍蘇冷笑一聲,又刺了一針,xue中的手摳弄這我的敏感處:“你沒有資格拒絕我?!?/br>乳暈處冒出點點鮮血,龍蘇張開,輕輕吮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