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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的目光直直的看著我。宛若一尊屹立不倒的頑石。忽然想起很小很小的時候,父皇曾告誡于我:“男人,應當堅如磐石。你身為帝王之后,更應當如此,無論經歷多少風雨,都要傲然挺立?!?/br>我沒有長成父皇所希望的模樣。但柳不惑卻辦到了。忽而情動。后xue里的物什,似有所感,忽而劇烈的動了起來。該死!我又羞又怒!成何體統!柳不惑不語,看著我,等待著我的判決。他眼中自信滿滿。他知道我不會忤逆于他。我抓緊龍椅,控制住身體的顫抖,掐著嗓子道:“朕,準奏?!?/br>滿堂嘩然。柳不惑身為當朝大將軍,又為國舅爺,手握重權,今日請命去南詔國恭賀新主登基,不免有些逾越,自然招人非議。堂下議論紛紛。柳不惑叩首謝恩,施施然立于一旁。他從不屑于在意旁人的眼光。他曾說過:“臣只要陛下的信任。他人于臣而言,不過爾爾?!?/br>我的目光鎖在柳不惑身上,后xue中物什動得更加歡快,我險些受不住,忙抬手示意喜德。喜德忙道:“有事稟奏,無事退朝?!?/br>滿朝肅靜。三朝元老李相出列:“臣有事啟奏?!?/br>“準奏?!?/br>我咬緊牙關,指甲扣入掌心,生生止住即將脫口而出的呻吟。后xue中的物什宛如一條靈動的蛇,吐著信子向我的身體深處鉆。身心俱寒。“回稟陛下,南方數萬饑民背井離鄉,如今已聚集在福陵城數十里之外。福陵城知府劉安快馬加鞭,傳書于臣,望陛下能放糧賑災,救饑民于水火之中?!?/br>李相字字誠懇,句句誅心。他是三朝元老,如今已過花甲之年仍為我國效力,憂國憂民。可我為君十五載,先是地龍震動,傷我國民無數,再是東蠻叛亂,大戰了兩年,接著,便是這長達三年的旱災。接連的天災人禍,已讓國庫空虛,如何有余力去布施災民?我是天子,最先學會的,便是打腫臉充胖子。我道:“準奏,開放國庫,安撫饑民?!?/br>百官跪安,三呼萬歲,道:“陛下圣明,乃萬民之福!”只有柳不惑抬頭看向我,眼中滿含擔憂。他比我還清楚國庫的情況,才會說出去南詔國搶糧這樣的話來。我沖他搖頭微笑。不要憂慮,明日,天必降大雨。一切困難,定會迎刃而解。三更天,燭火搖曳。清風襲來,帶有雨后春草的香氣。我怒道:“混賬!”龍蘇現身,穿著一身玄色衣袍,指尖劃過我的臉龐:“怎么?這就等不及了?”我張口惡狠狠的咬住他調戲我的手:“快把那物什拿出去!”他趁機用手夾著我的舌頭,在指尖玩弄:“莫急?!?/br>我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只好張著嘴巴任他玩弄。他瞇著眼睛冷冷的看著我:“脫?!?/br>我瞪了他一眼,解去衣衫。衣衫剝落,龍蘇的氣息未變分毫,仍舊閑閑的看著我。我惱他一片自得,伸手要去脫他的衣服。龍蘇用手擋住了我,舔了舔嘴唇:“趴下?!?/br>我趴在床褥上,把頭埋在枕頭里,羞見世人。他放肆的打量著我,如同在巡視著領地的野獸,滿是掠奪的意味。后xue中的物什感受到了主人的目光,劇烈的動了起來,向我的身體深處鉆,恨不得將我劈裂成兩半。我輕輕呻吟出聲,陽具不爭氣的抬起了頭,越脹越大。龍蘇冷笑一聲,伸出抽出后xue中的物什,快速的向外一抽,又重重的插了進去。“啊~~~”我驚呼一聲,聲音中全是情動的意味。我羞紅了臉,guntangguntang的。“真是yin蕩?!?/br>龍蘇嘆了一聲,冰涼的手指握住我的陽具,把玩著。指尖蹂躪著囊袋,小拇指按住馬眼處,一圈又一圈的摩擦著。后xue中的物什被他握在手中,和著前面的節奏,一下又一下的抽插著。我已不知今夕何夕,只是一味的追逐著身體的快感,挺腰擺臀,迎合著他。他是我的買主,我當然要學會取悅他。禁欲了十多年的身體哪受的住如此折磨,我很快就達到了高潮,在龍蘇的手中噴射了出來。龍蘇將滿是jingye的手放在鼻尖嗅了嗅,調笑:“真濃?!?/br>我的腦中一片空白,高潮的余韻讓我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著。身體達到了高潮,內心卻分外空虛。潛意識里還在追逐著那種足以毀滅一切的快感。我瞇著眼睛,舔舔唇,一臉渴望的看著龍蘇。龍蘇愣了一下,又氣急敗壞的罵了一句:“該死!”他終于受不住了,壓在了我的身上。沁涼的衣服貼著我的背,讓我有了片刻的清明。我抬起臀,邀請著他的進入。龍蘇沒有脫去衣服,只是解開了腰帶,掏出了guntang的陽具。我經不住用手摸了一下,吃了一驚,這么大,如何進得去!“怎么,反悔了?”龍蘇在我的耳邊問道。我搖頭,怎可能反悔?“明日需降大雨”龍蘇把陽具抵在我的后xue上,雙手揉著我的胸部,輕笑:“我自是應了你的?!?/br>我用后xue夾著他的guitou,一開一合,引誘著他的進入。他的呼吸陡然加重,蹂躪著我乳尖的手一扯。我身子一痛:“你還要答應朕三件事?!?/br>“憑什么?”龍蘇緩慢的抽離了身體。我慌了,忙抬腰追逐,恨不得將他的陽具一口吞下。“朕會給你至高無上的歡愉,給你夢寐以求的龍氣?!?/br>龍蘇一聲冷笑,重重的刺了進去。疼!身心具裂!這世上怎會有如此酷刑!什么魚水之歡,什么云魚之樂,全是騙人的說辭!把一個鐵棒捅入腸道中,如何能歡樂的起來!我痙攣著身子,后xue也縮緊了。龍蘇也不好受,陽具裹的生疼:“這就是——你所謂的歡愉?”我連連抽著氣,顫聲道:“讓朕緩緩,緩緩?!?/br>我努力放松著身子,無奈實在是過于疼痛,剜心剔骨也不過如此。龍蘇卻不管不顧了,分開了我的雙腿,大開大合的抽插著,重重的撞擊著。疼,實在是疼。疼的我冷汗全冒了出來。下唇被我咬出血來。我和著唾沫,一口一口的咽了下去。龍蘇玩夠了,輕聲喘息著趴在我的背上,在我的耳邊問道:“對了,你的字是什么?”我疼得說不出話來。“告訴我你的字,以防在床上叫錯了,徒增尷尬?!?/br>我哪受過此等侮辱,氣得身子發抖:“滾出去!”。“告訴我吧,嗯?”龍蘇用陽具摩擦了一下我的敏感點。“滾!”“說吧,要不,我叫你‘親親’?”龍蘇在我的耳邊吹著氣,含著耳垂吮吸了幾下,挑逗著:“或者‘寶寶’?”我越發氣急,又怕他真說出那種不要臉不要皮的話來,抖著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