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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四地求你你就過癮是不是?”南遙唇邊一點笑意,“你不求我我就不說,自己看著辦?!?/br>“你......”林江宇被南遙氣得心口一陣憋悶,但為了能知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還是將悶氣忍了下去,咬咬牙,將南遙的一條胳膊摟得更緊了一些,將半個身子軟軟貼上去,語氣懇切地說道:“南遙,我求求你,你就告訴我吧?!?/br>南遙唇邊的笑意更濃,其實也沒打算將實話告訴林江宇,只是覺得他的這番樣子頗為有趣,所以南遙說道:“屬狗的,我昨兒只是路過看看你,結果你不知好歹地把我給咬了,還死纏著不讓我走?!?/br>林江宇張大嘴巴看著南遙片刻,結結巴巴地問道:“咬......把你咬了?我咬你哪兒了?”說罷圍著南遙轉了一圈兒,又抓著他的腕子細細看了看,問道:“是手嗎?”“不是?!蹦线b抽回自己的手指了指鞋子說道:“你喝醉了,咬著我的鞋怎么都不松開?!?/br>林江宇的嘴巴長得更大,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見這一旁的店小二眼睛賊溜溜地瞄著他們兩個,假裝倒著一碗茶,便幾步上去奪了過來,將茶含在口中漱口。南遙微歪著頭看著像是剛吃了蒼蠅一般的林江宇。林江宇見南遙如此看他,端著茶碗怔了怔,而后將茶碗推回小二的懷中,走回去指著南遙說道:“你騙我?!?/br>南遙笑笑,望了望陽光和暖的天,卻接著問了一句不相干的,“武帝城的雪景好看嗎?”“???問這個做什么?”林江宇不解地問道。“你昨兒晚上提起來的?!蹦线b道。林江宇皺皺眉頭,不知自己昨晚會提起這件事,但還是不忘向南遙描述道:“武帝城冬日落雪的時候最美,北境人口本來就較為稀疏,落雪后就更是白茫茫的一片寂靜,三哥的一篇寫的便是武帝城的初雪景致,你若真想知道,就自己去尋來讀?!?/br>“嗯......”南遙聽罷,低著頭若有所思地應了一句。林江宇眨眨眼睛,眉頭更重,盯著南遙的臉說道:“南遙你今天真的怪怪的,從上到下沒有一處不怪?!?/br>南遙剛想反駁,卻望見林江宇身后一人正向他們兩個走來,這人形貌俊朗,身材標致,肩膀較常人有些寬,似乎是練過一些拳腳功夫。這人見南遙望向他,便揚了揚手輕快喊道:“林江宇?!?/br>聽聞有人喊著自己的名字,林江宇回過頭,看清那人是誰后,瞬間就冷了臉色,那種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神情南遙還是第一次見。原來這人正是那日在靈堂前對自己大打出手的原景承。林江宇立在原地不動,只是目光冷冷地看著原景承向自己走近。望著林江宇的冷臉原家少爺卻一點也不惱,相反的,臉上的笑容頗為討好,說道:“林兄你別誤會,我今兒是來找你道歉的,那日是我太沖動,你別記恨我成嗎?!?/br>林江宇瞇了瞇眼睛,他并沒從原景承的臉上看出一點兒真心,便睨了他一眼,轉身快步走了幾步。原景承卻身形利落地攔在林江宇的面前,用近乎哀求的語氣說道:“林兄,林大公子,你大人有大量,別跟我計較。要不然......要不然你今日打我一頓出出氣也行?!?/br>“不必了?!绷纸钅笾曇舸鸬溃骸拔覐膩頉]有記恨原公子,您還是請回吧?!?/br>南遙立在原地望著兩人,從只言片語中便猜到那個一直說軟話的男子就是前兩日將林江宇弄傷的人。淡漠的南遙不愿去上前摻和,只默默看著,想知道林江宇會怎樣處理這件事。“你這樣說那就還不肯原諒我?!痹俺薪袢疹H有些死纏爛打的架勢,結結實實攔在林江宇面前,抓著他的一只胳膊,“這樣吧,你說個要求,只要我原景承能辦到就絕對不會拒絕?!?/br>林江宇無奈地長嘆一口氣,看著兩人身邊走過的越來越多的百姓,實在懶得和原景承計較下去,便說道:“行了原公子,我原諒你了還不成嗎?你今后離我遠一些就行?!?/br>“你是真原諒我了?”原景承眼睛亮了亮。林江宇望向還在被原景承抓著的胳膊,說道:“只要你現在松開我?!?/br>“好說好說?!痹俺行Φ?,說罷抖了抓著林江宇胳膊的一下手腕,一把尖利匕首從袖口中脫出,正好落在林江宇的手中。林江宇愣了一下,也就是這一愣神的功夫,他的手便被原景承攥住,又以極快的速度被他拎著在他的脖頸處一劃。刀光一閃而過,隨后一股溫熱的液體濺在了林江宇的臉上。這一切發生得太快,林江宇渾身一滯,回過神來就已經發現原景承仰躺在自己的面前,脖頸處是一道觸目的傷口,還在汩汩地向外流著血,兩人身邊,圍了一群路過的百姓,都在對林江宇指指點點。林江宇再一低頭,竟見自己的手中握著一把正在滴血的匕首。第31章第三十一章天大的誤會這一幕連南遙都看愣了,緩了一下后忙走過去蹲到原景承的身邊查看他的傷口,只是傷口太深,根本沒有再活過來的可能,原景承在地上抽搐了兩下后便不再動了。血流滿地,滲入泥土中變為暗褐色。“咣當”一聲,林江宇手中不知何時被原景承塞進的匕首掉落在地上。“南遙......”林江宇嘶啞著嗓子喚了一聲,他覺得此時能站在他這一邊的,也就只有南遙而已。林江宇的這一聲喚得南遙向來平靜的心里頗為不好受,忙起身拽過林江宇,低聲道了句:“走,先離開這里?!?/br>林江宇卻立在原地一動不動,直直望向南遙,說道:“我沒有殺他?!?/br>“我知道?!蹦线b點頭道。林江宇聽聞這話,心里忽然泛起無限的委屈,向前傾了身子將頭埋進了南遙的胸口,眼前一片漆黑,誰也不想見,誰也不想看,就只有感受著南遙的氣息才算能平靜一些,腦袋越來越昏沉,醉酒一般。如此,林江宇也不知自己是如何回到林府的,或是南遙送回來的,或是被林家的人發現的,總之回過神來時,南遙已經不見,自己則跪在林焱的面前。今日發生之事,林焱早已聽說,他聽過后便滿心怒氣地捏碎了一個茶盞,茶盞的碎片劃破他的手掌,鮮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但林府上上下下沒有一個人敢去幫他包扎。“你給我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绷朱陀玫窝氖种钢纸顔柕?。林江宇望著地上的碎瓷片,卻忽然平靜了下來,如那日林安易一般,將事情說給林焱聽。林焱聽罷在屋里踱了片刻,滿腔怒火壓不下,對原家,也是對林江宇。“我是不是叫你在林府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