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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板。這一情況肖沃不是沒跟班主任說過,沒想到老師拿他和楊野的物理成績對周圍同學的影響說事。也是在那個年少輕狂的歲月里,叫肖沃迷戀上了前面的冤家。楊野在得知自己擋著肖沃看黑板之后,便開始趴著上課,藍白相間的校服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楊野總是穿的很隨意。那時候的校服就像是塊萬能的魔法布,下雨能當雨披,大太陽底下還能防曬,趕上課間休息還能當枕頭墊腦袋睡覺。肖沃愛干凈,林愛雪每次都用手洗干凈了晾在陽臺。周一升旗的時候,站在肖沃后面的男生都能聞到他身上的皂香味,為此,還總說他往校服上噴香水,肖沃簡直不想理他們。大約高中的男生打籃球都打的狂熱。六月的天氣已經熱的人光坐著就能出一把汗了,班里的男生還能夠在下課鈴剛落下的后一秒,從某一個人的桌洞里變出來個已經用過許多次的籃球來,一群大小伙子簇擁著往籃球場進攻。回來必須要踏著下一節課的上課鈴回來,順帶著一身的大汗。肖沃對籃球倒是沒到那個地步,手里翻著要學的新課,抬頭盯著前面楊野后脖頸上往下流的汗,還有那已經浸濕了一大片后背的深色短袖。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大概他做了什么你都覺得好,肖沃就這么盯著前面的大男孩兒。看著他拿自己的校服袖子抹去后脖頸的汗,順帶著撩起一半的短袖布料,露出挺直的腰板來。周圍都是一群兄弟,誰也不覺得這有什么不妥,互相傳著兩三瓶從籃球場跑回來時,從小賣部買來的冰鎮飲料。肖沃盯著前面盯著癡迷,講臺上老師講了什么他一點沒聽進去。過了一會兒手伸到自己的桌洞去,摸到一包已經用了一半的抽紙,拿著抽紙捅了捅前面人的后背。楊野沒想到后面的搭理他,慢吞吞的回過頭,看見抽紙之后接過去,對肖沃說了聲謝謝。肖沃并不回他,只是繼續盯著楊野的動作。楊野糙的很,抽了兩三張紙一對折一下擦掉腦門的汗,然后一次往脖子上面招呼。周圍的男生看到了紙,連忙吆喝著彼此和楊野拿兩張,三三兩兩分完,抽紙也就見底了。楊野挺不好意思,帶著點沙啞的嗓子回頭,把剩下的抽紙放在肖沃的桌子上,“不好意思啊,他們給你造完了?!?/br>“沒事,你們打球打的也太激烈了?!毙の謮旱吐曇艉退f話,小心打量著前面上課的老師。短發汗濕了的大男孩兒朝他明朗一笑,“一星期就這一次啊?!?/br>肖沃也笑,笑完之后兩個人該聽課的聽課,該喝水的喝水,再無對話。就這么回憶著,肖沃在底下扣著自己的手指肚,兩眼眨也不眨一下的盯著楊野的短袖領口走神,連對方早已睜開眼了都沒察覺。楊野醒了也不說話,就這么盯著想事情的肖沃,最后一個沒忍住打了個噴嚏,這才讓肖沃抬頭看他。“你醒了啊?!毙の植蛔匀坏姆^身,躺平身子,連帶著腰上楊野的胳膊滑下去一半。“剛才想什么呢?這么入神?!睏钜坝职迅觳泊钌先?,肖沃竟然沒有反抗。躺平的人瞇著眼睛朝天花板傻笑,“我想咱們高中呢?!?/br>楊野看他這么開心,唇角也悄然的揚起。“那時候你的物理怎么就這么好呢?令人發指?!?/br>楊野盯著肖沃的側臉道:“因為我有天賦?!?/br>這倒是事實,肖沃不得不承認。他又扭過頭去,看著眼神犀利的男人,“那你干嘛不去讀書?還去做經紀人,國家少了你這么一個物理天才,真是損失?!?/br>楊野的目光收緊了些,“你想知道?”肖沃抿著嘴,他們從前在一起的時候楊野和他說過。楊野的大學并沒有上完,而是遇到了現在公司的老總,兩個人在偶然的機會下喝了頓酒,楊野就進入到他們公司了。大學專業楊野不怎么愛好,也就草草的退學了。“還有什么你沒告訴我的嗎?”楊野不老實的手掌捏了捏肖沃的腰,被肖沃用兇惡的眼神瞪了回去。“我跟你說過,我爸媽去世早,沒人管我,我是被我爺爺帶大的?!?/br>肖沃點點頭。“剛過了大一下半學期,我爺爺的心臟病就犯了,他身邊沒有人,我又在北京,最后是樓上的鄰居給我打的電話?!?/br>肖沃抬著頭,就著如此近的距離聽楊野把從前沒有和他說過的事情細細說完。“我接了電話趕緊坐飛機回去,處理了爺爺的喪事之后,感覺做什么都沒有方向了。上學也沒了動力,碰巧碰上老楊,干脆就退學了,反正遲早都要出來混飯吃?!?/br>楊野的嘴唇不經意間碰上了肖沃的嘴唇,他不再陳述那些從前的往事,而是摟著肖沃的腰摩挲,臉也不老實的覆到肖沃臉上去,開始試探性的和他接吻。一開始肖沃還皺著眉毛抗拒,可惜他除了說“不”之外再沒有別的舉動。楊野的挑逗猶如星星之火,撩起了肖沃已經空虛了大半年的草原。“唔…嗯…”肖沃被楊野籠罩在身下,被迫仰著嘴承受鋪天蓋地的吻,楊野整個人伏在他身上,肩寬腰窄,眼神曖昧,迷惑著肖沃好好呆在他的身下,呆在他的懷里。一直手從肖沃的下擺鉆進去,慢悠悠的往上滑,直到從里面摩挲著他精致突出的鎖骨。最后伸出舌頭來舔舐一番,再假惺惺的輕咬上去,肖沃被他咬的酥了骨頭,底下一雙直直的長腿不由自主的曲起來,膝蓋卻碰上了楊野的兄弟。一雙手迅速地脫下肖沃的運動短褲,霸道的另一面讓肖沃又想起上一次楊野喝醉了把他壓在自家門板,往他褲子里伸手要檢查他/屁/股/的事,看來楊野的確不是什么善類,肖沃像個小媳婦兒一樣哼哼唧唧的開始仇視正拖著自己衣服的楊野。楊野的身上很快便□□了,連四角褲都被他一手丟到一邊去。肖沃躺在枕頭上瞄到一眼他的哪里,憤憤的罵道:“臭不要臉?!?/br>“都到這個時候了,要臉干什么?”楊野邪笑著看他,肖沃上身的白色短袖他不準備脫了,一來還要碰他受傷的胳膊,二來…白色的短袖和肖沃的膚色很相襯,他的惡趣味在心中橫生。兩只胳膊撐在肖沃的腦袋兩側,楊野摸到酒店放在一邊床頭柜上的套子,朝身下紅了耳朵尖的人詢問道:“可以么?”身下人深吸一口氣,“你他媽少廢話,都到這兒了,不上等著做俯臥撐呢!”楊野拽著壞笑,拿著套子用牙撕開包裝,看的底下的肖沃一陣面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