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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兒八經的吃飽過了,餓就罷了,肚子里的小家伙還見天的不見消停,折騰得委實太厲害了。 其實近些日子以來,秦玉樓人憔悴了不少,身段眼看著都開始清瘦了,唯獨大了那個肚子。 嗚嗚,她才不要難產死。 嗚嗚,姓戚的,你咋還不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 接了個粗,長,肥的電話,稍微晚了點了 據說,今日有許多失戀的妹子,明日戚哥哥來安慰大家 明日2更,每更3000字以上,么么大家 第119章 一一九章 “夫人, 新年大吉···” 話說這日秦玉樓迷迷糊糊的睜開眼, 便瞧見數月不見的丈夫正立在床頭,身上穿戴一身威風凜凜的軍裝戎服, 頭戴鎧甲, 手持利器,通身威嚴霸氣。 又見面頰兩處蓄起了青色的胡渣, 雙眼微微有些發紅,瞧著風塵仆仆,似乎是連夜趕回來的。 丈夫回來呢? 秦玉樓頓時心中一陣欣喜欲狂,待掀開被子正要撲過去,哪知正在此刻肚子突然發作了,開始疼的厲害, 儼然一副將要生產的模樣。 秦玉樓心中頓時閃過一絲害怕與恐懼,只忙捂著肚子向丈夫求救著:“嗚嗚,好疼, 夫君, 樓兒不要生了···” 哪知這一抬頭,卻見丈夫不知何時變成了一個身子佝僂,臉上長滿厚厚褶子的接生婆,只陰著一張臉一言不發的走來,隨即邊走邊皮笑rou不笑的向秦玉樓道著:“這可由不得少奶奶, 不生也得生···” 秦玉樓一時嚇得只捂著肚子不斷往后縮著。 一陣驚嚇后—— 待再一次睜開眼時,便瞧見芳菲那張放大的臉湊了過來,只笑瞇瞇的沖秦玉樓道著:“夫人, 新年大吉···” 秦玉樓:“···” 秦玉樓呆愣了好一陣,后背都冒了一陣細細密密的汗珠,久久無法回過神來。 芳菲一臉疑惑的看著秦玉樓。 秦玉樓一臉愣神的瞧著芳菲。 四目相對。 一主一仆二人同時眨了眨眼,再眨了眨眼。 不是丈夫,也不是接生婆。 然后醒悟過來的秦玉樓只有失望與后怕的重新闔上了眼。 芳菲一臉詫異,只歪著腦袋仔仔細細的將主子瞧了又瞧,末了,忙壓低了聲音對身后走來芳苓道著:“主子方才好不容易醒了,結果一不留神便又給睡了去,怎么著,這會兒···叫不叫起?” 芳苓放下手中的衣飾,湊到床榻前掀開簾子往里頭瞄了眼,思索了一陣,放輕了聲道:“甭叫了,時辰橫豎還早,早起外頭街道上噼里啪啦的鞭炮聲便沒止過,我特意起來查探過幾遭,主子睡得并不踏實,這會兒且先瞇會兒罷,夜里怕是還得吃團圓飯和守歲呢···” 芳菲聞言點了點頭。 原來這日乃是年三十。 府中一派喜色,紅紅的燈籠高高的掛起了,院里的丫鬟們也十足興奮歡喜,甭管當值的,休憩的,一個個聞得外頭放炮的聲音都忍不住早早的起了。 秦玉樓昨兒個便發了話了,特意給他們霽修堂的下人們備了兩桌酒席,讓大家伙也隨著一同熱鬧熱鬧,是以這會兒院里所有人都起了,全都換上了嶄新的衣裳,嶄新的首飾,只等著主子醒來,給主子拜年問好呢。 其實秦玉樓這會兒早早的便醒了,是被街道上噼里啪啦的鞭炮聲給驚醒的,三更天便聽到有人在放炮了,只這會兒卻側躺著,擁著被子,神色一片清明。 原來方才竟是在做夢? 他與她道新年祝福。 夢中的她是那樣的歡喜。 她真的以為他趕回來了。 秦玉樓摸了摸肚子。 想著夢里的歡喜與擔憂,不由微微咬了咬唇。 這是秦玉樓嫁到戚家以來,過的第一個年。 下了大半個月的雪總算是停了,只屋檐下凝結成的長冰柱還未來得及融化,依舊嚴寒冷冽。 秦玉樓起床洗漱后,換了一身正紅色的錦緞襖兒,頭戴大鳳釵,手腕上掛著金銀玉器,便是有了身子,新年里總該要穿戴的喜慶些才是。 用過膳后,丫鬟婆子輪流進來給秦玉樓拜年問好,芳苓早早的便將紅包備好了,挨個下發,秦玉樓歷來是個出手大方的,眾人摸著手中的荷包,各個是一臉喜色。 白日里倒是并無多少繁瑣之事兒,不過是依著老規矩早起三房一道前去給老夫人拜年問好罷了,通常要到大年初一才開始正經熱鬧起來。 戚家二老爺、三老爺兩房也是在大年初一這日才一同前往戚府拜年,這一日是一年中最為要緊的日子,戚家會大開祠堂、祭拜先祖,那一整日,全府上下都莫想消停。 年三十這日,白日倒還好,只夜里得全家一塊只團圓飯及守歲。 以往在元陵做閨女時,秦家人口簡單,大房二房人員滿滿當當算下來都不超過兩個巴掌。 戚家人口相比旁的大家族,人口不算繁雜,但大房、二房、三房,所有的長輩晚輩們,加上小伍氏,秦氏兩個媳婦,坐在一塊兒,倒也一時熱熱鬧鬧的。 最令人意外的便是,這一日侯爺與大太太榮氏竟也一并入席了,侯爺坐在特制的輪椅上,面色雖有些發白,但許是新年喜慶,氣色瞧著還不錯。 這還是有史以來打頭一回,便是當初戚修與秦玉樓大婚時,亦是不曾瞧見過的場面。 戚家規矩嚴苛,往日里,秦玉樓與小伍氏她們這些個晚輩媳婦是甭想與侯爺、三老爺他們這些男子坐一桌的,便是端午、中秋,男女都是分桌而席,也唯有過年這一遭,方能一家子圍在一塊兒,團團圓圓。 戚家本身就講究“食不言寢不語”,而這一個除夕,戚修到了現如今還一直無甚消息,旁人一直以為戚修是領命前去邊關當差去了。 因著老夫人歷來是戚修最為尊敬之人,而秦玉樓又是戚修從不保留隱瞞之人,是以,整個戚家上下,唯有老夫人、秦玉樓二人方知戚修此行里頭的緣故,便是連侯爺、三老爺也并不清楚。 是以,此刻只見老夫人一直眉頭緊鎖著,便是到了這團圓飯上,臉上也滿是nongnong化不開的愁容。 老夫人面色如此,桌子上的一眾晚輩們更加不敢隨意吭聲了。 這桌酒席是伴隨著守歲的,若是就這般一言不發的熬到子時,那也是頗為尷尬的。 秦家以前守歲時便熱熱鬧鬧的,小時候,秦家四姐妹輪流表演節目,彈琴的彈琴,作畫的作畫,伴隨著歡聲笑語,一晚上很快便過了。 而此刻,秦玉樓忍不住抬眼瞧了瞧眾人,老夫人不言不語,面上有些凝重。 因著丈夫在此,夫君是天,席上通常沒有女眷主動開口說話的份,是以大太太、三太太一人精心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