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謀的。或者說,是合謀。用木涯的話說,那男人被慣壞了,他們對他越好,越遷就他,那家伙,越是難伺,無法無天的……管不了了。所以,他不能慣著。想過去,他們無所不用其極,想盡了辦法計好他,低三下四的,只要他能重新接受自己,讓他們做什么都行,什么面子,什么尊嚴,他們都不要了,敢問這幾個鼻孔朝天的少爺,誰做過這種事情?離恨天讓他們破了例,開了先河,卻沒有任何成效……通過這件事,他們明白了一個道理,對那男人,用不著太縱容。在適當的時候,是要霸道一些的,不然那家伙,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凈會做一此惹他們生氣的事情。就像這次出家。他捫若像以前一樣,挽留,討好,一味的懇求,最后的結果也不會有什么變化,即便如此,他們就置之死地而后生。離恨天被分配到菜園子里工作,是木涯做的。木涯捐了一大筆香火錢,同時也給了慈寧方丈足夠的壓力,但事實上,并沒有木涯想的那么復雜,慈寧方丈很痛快的就把離恨天分配到了方便接近的地方了,就是伏龍寺里唯一獨立存在的菜園子。那時候,木涯只是鋪墊好了,還沒真正意義上的發號施令。連個暗示,都不曾有過。可見,那慈寧方丈是很上道的。乖乖的就把路給他們鋪好了。三人之中,木涯脾氣暴戾,兩句不和就會吵鬧起來。離落性子冷淡,不檀長嘴皮子功夫。唯有欽墨油嘴滑舌,又習慣周旋,讓他去對付離恨天,是再合適不過的人選。無jian不商,欽墨那一身本事,別說是個離恨天,就算是閱歷豐富,經歷許多的皇帝老子,也未必是他的對手……欽墨先是接近離恨天,一點點的讓他放松警慍,然后再找機會,安排另外兩個人,在最恰當的時候出現在離恨天眼前,偶遇或是邂逅,讓男人反應不及……也挑不出什么毛病。不疑有詐。再然后,就是現在。一個人對付一個離恨天,還是綽綽有余的,他再聰明,再防備他們,百密終究會有一疏,他到最后,不還是裁到了他們手里了……軟了那么久,也該讓離恨天重新想起,他們都不是什么善茬,每一個,都是不好對付的……手段多著。最后再軟硬兼施,幾人合力,那男人哪還有再逃的機會……他逃了兩次,夠多了。木涯把離恨天抱到床榻上的時候,那男人已經是半醉半醒了,桃花釀的后勁很大,離恨天本就不勝酒力,這幾杯酒下去,是不多不少,剛好讓他意識不清,但不至于不省人事……他還是能動,也能說話的。就是身子軟了許多,也不大清醒了。再就是,沒力氣了。這樣才好,正合他們的心意。他們對‘jian尸’,都沒什么興趣,會配合,會哭,會叫的,才有興致……美景當前,這時沒人再想守比或是顧忌什么,那張床榻夠大,他們四個在上面折騰也一點問題都沒有,那喜慶的床褥,離恨天以為這是離落為東俱公主準備的,卻不想這是欽墨在去找他之前,特意定制的……足夠大的床榻,以及,為迎接這一刻而選擇的紅色的被褥……像新婚之夜,他們幾個,一同洞房了。這空曠的府宅中,唯有這處燭火通明,亮如白晝,不見一處陰影。大紅床單上的人,被剝了褲子,只穿著一件灰色的僧袍,他側著身子,兩條蜷縮的腿疊在一起,從僧袍的剪口處伸出,在這兩種顏色的襯托下,顯得格外白暫,也是那樣的修長……那偌大的圓形床榻,猶如一朵怒放的花朵,那人躺在正中,像是祭品,也像是睡夢中的妖物一般……僧袍被完全解開,露出里面微微起伏著的胸膛,他的呼吸不是很有規律,他醉了,但卻沒有睡著,那眼睛半睜半閉,瞳孔中折射著燭火的光芒,星星點點……“就這樣,不用脫了?!彼Φ羰掷飳儆陔x恨天的褲子,木涯很滿意現在看到的景象,他覺得,男人穿成這樣,就是來勾引他的,什么誦經念佛都是狗屁,從那天在茶館,木涯就想讓他穿成這樣,干上一場了。木涯很喜歡讓離恨天裝扮成不同的樣子,這次,絕對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以后肯定是不會有了。天時地利人和。圣潔的,禁欲的僧人,合他的冒口。看著那兩條腿吞了口口水,木涯也不管他們,甩了鞋子就爬上床榻,順著男人的腳踝,一路向上摸去,他已經很久沒碰過他了,這男人結實了,但皮膚還是一樣的好,很有手感……美色當前,另外兩人怎會甘愿落后,欽墨能看到的,是僧袍下若隱若現的身體,離落則是對著男人的背,他一靠近,就將男人的肩膀扳了過來,離恨天喝多了,身上是綿軟無力的,順著離落那不算大的力氣,離恨天從側躺,直接變成了陽面朝上……僧袍清到身體兩側,最大程度的展示了男人的身體,木涯原本摸著的腿,失去重心,重重的摔到了床榻上,由于意識不清,那腿并沒有合攏,而是敞開著的……大咧咧的,能看到的,都看到了。“這家伙,不管在什么時候,都不忘記勾引男人……”嘴上咒罵著,但表情卻是那樣的享受,木涯干脆將他的腿拉成了一條直線,讓那地方,更清楚的露出來……這么久沒碰過他了,木涯顯得有些急躁,把膝蓋伸到男人腰下,讓他的下半身保持著翹起的狀態,他單手扶著他一條腿,另外一只手,已經急不可耐的摸向那里了……“喂,你慢著點,他傷了,就不好玩了?!边@府宅是離落的,但欽墨卻比他還要熟悉,他順手在床頭邊的矮柜里拿出了個瓷瓶甩了過去,這東西離恨天過去用過,就是那價值不菲的珍珠膏。“不用你說,我有分寸?!辈粷M欽墨的指手畫腳,但木涯還是接住了那東西,他離離恨天那地方很近,伸手去接的時候,一口氣便吹到了那里,面前的人當即抖動了下,發出了個含糊不清的聲音……那地方,也縮緊了。“嘖,你說你,明明想被人上,還裝什么矜持,你這里的嘴,比你上面的,要誠實的多?!蹦狙闹浪洸黄疬@么逗弄,可這句話卻還是沖著那里說的,嘴里吐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