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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劍拔弩張的東西,全露了出來……欽墨也沒低頭,唇齒繼續動作,右手探到腹間,將兩人的東西,一并握住了……和自己的熱量與硬度等同的東西,與他緊緊的貼在一起,欽墨的手牢牢的將它們圈住,然后就這么挺起腰來……模仿著歡-愛時的動作,摩擦著他……這比用手做要舒服的多,而且在精神上,也是一種刺激……兩根東西蹭在一起,交匯在一起的脈動,還有熱-度……那特殊的質感,讓人頭皮發麻,絕對是一種無法言喻的舒適……離恨天嗚嗚的哼了幾聲,過大的歡愉讓他直接把手背擋在了嘴上,他想堵住自己的聲音,可舌尖碰到微量的皮膚,本就干咳的他,嗓子里更是快要冒出火來……似乎忘記了這是自己的手,出于本能的汲取上面的涼意,離恨天就這么,在欽墨的拱動下,不時的用舌頭碰著自己的手背……圈在手里的東西,越來越大,粘稠的液體順著欽墨的指縫向下流淌著,弄的他滿手都是,離恨天的小腹也弄的濕漉漉的,兩人結-合的地方,不時發出細小的水聲,那聲音不大,卻比身體碰撞的,要來的潮濕,也要刺激的多……嘖嘖的,像是被人吸-吮,也像是渴望而自己發出的聲音……脹大的前端已經成了青紫色,鈴口怒張著,透明的愛-液吐露而出,潤滑著,也滋潤著彼此的身體,讓欽墨的動作更加順暢,也讓男人,更加舒暢……想要進去,進到他里面去……欽墨的身體在叫囂著。他已經很久沒碰過他了,他等不及了……想到上一次,那男人蟄伏在無煊身下的樣子,讓欽墨的欲-望,再度攀升……那男人明明在受罪,可是他那種帶著屈辱,與凌-虐感的樣子,讓欽墨沒辦法不受影響,如果不是被綁著,欽墨覺得,他可能會做出什么讓男人恨他終身的事情……離恨天不知道,當無煊提議要欽墨一起來的時候,欽墨的腦子里,沒有驚訝,也沒有他對男人侮辱的憤怒,而是……想要進去。只要可以碰到他,什么都不顧了……即便是在隨時都會殺掉他的敵人面前……瘋了。離恨天是妖物,他讓他迷失了……他一直都是,從他給他驅寒的時候,欽墨就這么想的,也不止一次,要死在他身上……欽墨猛的直起身子,那唇通紅通紅的,像是吸了血一般,他粗魯的用胳膊蹭了下,半瞇的眼睛,始終看著男人的肩,上面被他吸過的傷,顏色也深了許多……放開了快要脹壞的東西,手上滿是粘稠的液體,欽墨將它舉到自己眼前,離恨天也看到了上面,他與欽墨混合在一起的東西……欽墨看著那東西,轉而,眼瞳轉向男人,定睛……燥熱,口干唇裂的感覺……然后,欽墨當著他的面,伸出舌頭,用舌尖,自下向上的,舔了一下……離恨天清楚的看到,那液體,被欽墨舔舐了去……這是挑-逗,也是邀請……腦子里,轟然炸響……欽墨扯掉了男人的褲子,抓著他的腳踝,將他的腿拎起,大大的分開,讓那堅-挺的東西還有那神秘的地方,暴-露在他面前……他看著那不停收縮的地方,想著那里的緊致與舒適,那帶著液體而濕滑的手,直接摸了上去,冰冷的指碰到那火熱的地方,欽墨燒了起來……可當他企圖進入的時候,離恨天突然坐了起來,欽墨還沒等反應過來,男人一腳踹到了他的胸口,他差一點,就跌到了床-下……突如其來的變化,欽墨傻了。滿臉錯愕,理智一瞬間回到了腦子里,欽墨的手還握著離恨天其中一只腳踝,他還在他身體之間,雖然離恨天企圖將腿并攏,可欽墨還是看到了那中間,讓他愛不釋手的地方……而他自己,那根東西已經翹的像根棍子一樣了……這個時候,離恨天拒絕了。欽墨的臉,還因情-欲而漲紅著,可目光已經恢復了清明,他看向那男人,后者則是把頭,偏到了一邊……第二三六章誠心悔了離恨天很想抽自己巴掌。瞧瞧他都做了什么事情……說好了不再與他們糾纏,怎么腦子一熱,就發生了這種事情……如果不是在最后關頭清醒過來,離恨天真不知道,他該怎么收場……他遲早都會離開的。他知道他們幾個的想法,過去,他曾不顧一切的試著接受過,但事實告訴他,他們不合適。他們太年輕,心高氣傲,他現在看起來,雖然不老,但也是他們的爹,用不了多久,他就老態龍鐘了……沒人會喜歡一個老人家的,也不會守著一個老頭子,荒廢一生。這點自知之明離恨天還是有的。他們不是一類人,不管做出怎樣的努力,他們終究,不可能走到一起……和任何一個人都是。兩次教訓,已經足夠了,感情游戲,離恨天委實沒有精力再玩下去……他不該給他們任何想象的空間,也不該留有余地,這樣不僅是對他,對他們任何一個人,都是有好處的……他們畢竟年輕,沖動之余,總會犯下錯誤,但是離恨天不是小孩子了,他們不懂把握,他卻很清醒。這結果,早已注定,不管過程怎樣。歉,剛才失態了?!彪x恨天垂著頭,將衣服重新拉攏,并試著抽回自己被欽墨拉在手里的腳踝,整個過程,他一直沒有看欽墨,不管對方是什么表情,離恨天知道,想要拒絕,只能這么辦。絕情一些。他居然用失態,解釋剛才的事情……情-欲未退的臉上,露出了受傷的神情……他明明在他懷里那么高興,他與他一樣激動,欽墨能看的出,那男人也想要他,他的身體在配合著自己,也在索求與渴望……離恨天想要,但,又不能要。他在排斥他,不是身體,而是那男人主觀的,不想接受他……欽墨看著那男人,手用力,再放開,再用力,反復幾次之后,他才像xiele氣的皮球一般,放開了男人的腳踝,這時那腳踝上,已經深深的烙下了欽墨的印子,初一放開,是白的沒有血色,很快之后,就變成了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