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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離恨天掙扎的時候,看到一張沒有五官的臉,還有隱隱約約的白色,如果沒猜錯,這就是上次他見過的水鬼……但這次,水鬼是真的在水里的。顧不上害怕,他掙扎著往欽墨那里跑,可在水中,水鬼的力氣出奇的大,他的掙扎,不過是綿薄之力……這時他聽到無煊帶用帶著笑意的聲音,嗯了一聲……“去找木涯,他知道,國璽在哪里?!?/br>男人猛抽了一口涼氣,為保住欽墨,他極力隱瞞,也在拖延時間,寧愿承受無煊的折磨……因為,他不幸讓欽墨死。拿到國璽,欽墨必死無疑,他不管無煊的目的,他就是想要保護欽墨……去找木涯,會意的木涯肯定就會去找郎大寶,那國璽拿到手了,欽墨怎么辦……所以,他才說那種喪氣話……他早都,做好了決定……生死訣別。欽墨不想在看那愚蠢的男人,被無煊欺騙,替他受罰……不忍心了。也許之前,還沒這么想過,欽墨覺得,自己挺自私的,可是看到離恨天,冰冷的心,居然會痛……他想讓那男人,好好的。聽到了想要的答案,無煊也沒多留,那水鬼拖著男人向鐵門靠去,離恨天的手,碰不到欽墨了在離開前,欽墨看著那男人焦急的臉,用依舊平靜的語氣對他說……“如果我出的去,我會償還的,給我一次機會?!?/br>第二一一章當然干了用國璽,換離恨天。這是無煊給出的條件。有了國璽,就能指揮妖鬼大軍,但是現在,無煊沒有國璽,也一樣可以。所以那國璽的存在,已經沒有意義了。無煊要那東西,和這場戰斗無關,怕是就為了一個權字,他們那邊,誰是將領,對木涯來說結果都是一樣。但卻會因此把那男人換回來。無煊提出這個交易,木涯沒有不接受之理。雖然更想將那男人親手接回來,但這樣,他會更加安全,也少受些罪,所以在聽到這個交易后,木涯立即去找了郎大寶。那國璽在哪,只有他知道。連鬼王都找尋不到的東西,他藏的很隱蔽。說是去要,不如說是去搶,木涯直接帶了兵,一進門,劍刃就貼在了蒼穹的脖子上,木涯的左右手將蒼穹按在墻上,穩穩的控制住了,整個過程,木涯連看都沒看,直接進到里面,去找郎大寶。木涯來勢洶洶,著實把郎大寶嚇了一跳,再看門口被按在墻上的蒼穹,他知道木涯是來真的了。卻不想,是為了國璽。木涯要國璽,給他一天時間,把東西交出來。有了國璽,才能cao作妖鬼,可是無煊沒用,也一樣成功的攻打了帝都,其作用,已經失去了,那國璽給了也無妨。不過……郎大寶小半輩子,都在陰謀和算計中度過,他的顧慮和擔心比常人要多出許多,怕可能產生的后果,所以他并沒有應下木涯。木涯干脆也不給他嗦的機會,他給他扔了個時限,就帶著兵離開了,對于蒼穹的憤怒,他連理的時間都沒有,也許自此以后就鬧崩了,但是木涯不在乎。蒼穹想保護他的人,他木涯也想。交出國璽對郎大寶來說,別說是壞處,可以說是一點影響都沒有,他既然放棄了過去的身份,就沒必要再留著和他們有關的東西。于情于理,他都得拿出來。如果他執意不肯,木涯會讓他付出應有的代價。木涯來去一陣風,他抽完了之后,那屋子里,只剩長久的寂靜。郎大寶坐在之前的椅子上,一動沒動,被氣的夠嗆的蒼穹只想去砸墻,這種危急關頭,木涯居然動用兵力,來做這種事情。現在不止是南朝的危難,還有這世界的,可是……胡鬧,濫用兵權。也許是不想讓他們太平了,木涯走了沒多久,兩人的心情還沒有一點緩和,他們再度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離落只身前來,他的出現,讓那原本被火藥味充斥的房間,溫度驟降不少……一下子,就是兩種感覺了。兩個極端。他的目的,和木涯一樣,是要那國璽。不過他不像木涯那般粗魯,他干脆都沒理郎大寶,而是和蒼穹談了談,沒有威逼利誘,也沒有動之以情,那國璽,郎大寶留著也無用,若是對這世間有危害,木涯自然不會來取,即便他要,離落也不會允許。木涯脾氣不好,但他不莽撞,他懂得輕重。木涯身兼重職,如果他真的為一己私欲,而不顧他人死活,那他何必還苦守城門,早在無煊第一次提出用開城門換離恨天的時候,就同意了。何必弄得這么麻煩。正因為分的清形式,所以木涯才來。至于郎大寶給與不給……離恨天是他們的爹,也是他們最重要的人,在不會造成嚴重結果的情況下,他們當然會盡可能的保全他,如果有人從中阻攔,他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也是情理之中。軟刀子,割在身上,一樣的疼。郎大寶有時候,想事情過于偏激,離落希望蒼穹能讓他弄明白,他們幾個,都不是意氣用事的人,這世界上,也不是只有他一個人會動腦子。自作聰明而產生的后果,不是他說負責,就能負責的了的。在木涯那受了口窩囊氣,離落又來教訓一番,蒼穹是很火大,但是又沒辦法發-泄出來,離落說的,不是沒有道理……但同時,他也理解郎大寶的顧慮。木涯給他一天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算短……蒼穹到最后,也沒干涉郎大寶的想法。不過郎大寶的心,倒是平靜不起來了。聽到離落那句,他們最重要的人,讓他感觸頗多,郎大寶覺得,也許他真的不適合做這個爹……那個人,才更適合……他也并非他想象的那樣,居心叵測。就連那無情的離落,都改變了。因為,他對他們好,他是感動了他們……這絕對不是強加的,而是離落他們,發自內心的想法……想要保護,最重要的人。郎大寶對他的事情不清楚,所有的一切,都是通過自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