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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各懷心事,想的是一個人,卻不是一回事,那女人沉浸在自己羞澀的境界中,也沒注意離恨天不爽的神情,就咬著自己紅潤的唇,繼續用那低的不能再低的聲音說,“還有,三爺喜歡的,是什么類型的女人……”“什么?”離恨天真懷疑那女人的聲音不是從嗓子里擠出來,而是從肚子里面,他根本聽不清楚,就隱約的聽到了喜歡二字,他把腦袋往前湊了湊,示意女人再說一次……“離叔,不妨直說了吧……”離恨天這么一問,那女人一跺小腳,似豁出去一般,頂著快要滴下血來的臉,蹭的抬起了頭,“我喜歡他,我想知道,我是不是他喜歡的類型,他喜歡什么類型,我也可以改.”盡管孤注一擲了,但女人還是因羞澀加快了語速,早都看明白的離恨天只聽了個大概,但也清楚了,他剛要點頭,就看到欽墨走過來了……剛好,人來了,想問什么,就直接問好了。欽墨今兒約了幾家掌柜,本想來這里談事情,可遠遠的就看到那男人和一個女人姿勢曖昧的在回廊間,從他的角度,他們的臉,都要貼到一起了……這男人,真不要臉,勾犭|完男人,又來勾犭|女人……丟下還在說話的掌柜們,欽墨踩著憤恨的步子就跑過去捉-jian了,他剛走過去,就聽到那女人說什么喜歡,欽墨心中冷嗤,感情,這次還是主動送上門的……這男人,魅力真不小,男女通吃。見到欽墨,離恨天沒什么反應,那女人的臉倒是紅的不成樣子,也許是見到心上人太緊張,女人直接退到了離恨天身后,扯著他的袖子,偷偷看欽墨……她是害羞,但在欽墨眼里,那意思,就變味道了……什么狗-屁男女授受不親,這小手都拉了,看樣子他們的關系,早就到了難以啟齒的地步了…“三爺……”那女人嬌滴滴的欠身一福,可話還沒說完,就被欽墨冷聲打斷了。“離恨天,這種貨色你也吃的下去?”男人一愣,欽墨這是誤會了。身后的姑娘聽到這話,也是跟著一僵。離恨天不看她,都知道那通紅的臉,現在肯定白了……欽墨這話,說的太難聽了。欽墨倒是一點也不覺得不妥,那雙犀利的眼眸褪去溫和,只剩冰冷,他冷冷的看著男人身后的女人,嘴角的笑容是無盡嘲諷,“怎么,想給我做后娘?”欽墨的氣度,不見了。盡管對方是個女人。后娘.這里除了掌柜,沒人知道欽墨和離恨天的真正關系,欽墨這一說,離恨天和那女人的反應又是出奇的一致,都愣了下……他們的‘默契,欽墨看的更加礙眼……女人只是被后娘那詞驚到了。離恨天想的是,欽墨這樣,不是公開了他們的關系嗎……他不是嫌他丟人,才把他當下人使的嗎……他這樣,又是何故?“你也不看看自己的樣子,就你那姿色,入的了我爹的眼嗎?”女人身形一晃,她那瞬間虛弱的樣子讓欽墨看的更加厭煩,女人就是這樣,說幾句難聽的就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反觀這男人,臉皮厚的和城墻一樣,不管他怎么罵,他都無動于衷的……欽墨這想法,也不知是夸他,還是罵他……這男人,讓欽墨骨子里的邪惡天賦,完全開發出來了。他連氣度,和應該表現出的脾氣,都忘記了。“呃……”暴脾氣沒了,離恨天反倒有點發傻,他只是隨口一說,那是負氣話,欽墨這家伙居然把這話當真了。他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能無理取鬧,可是離恨天又沒辦法掉頭就走……那樣欽墨肯定會咬人。欽墨看著帳,等男人哄他,離恨天就端著那碗,放下也不是,離開也不是……哄孩子,他不太擅長.電視上是演過,但大部分都是溫柔的笑著,摸著頭,然后說,寶寶乖,來,把這個吃掉……可是,看著那么大的‘寶寶,,離恨天的嘴角抽搐了,如果面前是梳著個懶洋洋發型的小鬼頭,他也說的出來。可是.離恨天敢說,欽墨敢保證他不起一身雞皮疙瘩嗎……手中的溫度在流失,男人騎虎難下,半晌之后,他妥協了,但是哄人什么的,他真不擅長,他只能婉轉的,一邊結巴一邊說,“傾……墨,那個,墨墨……”說不下去了,他要被自己惡心死了。他想把碗摔了去撓墻。裸-奔都比這感覺好。如果他一直這么叫欽墨,他也不覺得怎樣,如今這么一叫……也不知道,是折磨欽墨,還是折磨自己。對這聲稱呼,欽墨倒是沒什么特殊反應,一直低著的頭,終于轉向了男人,“不是欽黑嗎?心都是黑的?!?/br>“咳咳……”離恨天尷尬的咳了兩聲,欽墨居然還記得這件事情,他訕笑著,“那個,那個是誤會.”但是他心里卻在罵,這家伙,真記仇。欽墨冷哼,懶得看他,就收回視線,繼續看帳,不過這次,頭一低下,沒有繼續保持沉默,他說話了,“天這么熱,喝那東西,上熱,我不喝,要么倒了,要么你喝?!?/br>男人還不等反應,欽墨又說了句,“參湯正適合你,你是需要補補了,不然怎么應付那么多男人,這么大歲數了,還這么放縱,遲早會陰虛?!?/br>惡毒的嘴巴。離恨天想把這碗湯直接扣到欽墨腦袋上,轉念一想,這東西這么貴,給他洗頭浪費了,男人也學他冷哼,然后一口氣把手里的湯干掉了,正當他準備連盅都抱走的時候,欽墨又輕飄飄的吩咐……“今兒,你就住這兒,明早,陪我去個地方?!?/br>第一八九章出趟城了離恨天承認,欽墨一說完,他就想歪了。如果可以,他是想給他們做一輩子爹的,除此之外的任何關系,男人都不想要,即便是曾經有過,現在也不會再重蹈覆轍了。從他離開那一刻起,他就已經決定了。能不能打的過欽墨,他不敢保證,但是他可以肯定,他不想做的事情,欽墨肯定逼迫不了他。沒人,再能逼他。以前,明明確確的拒絕,他難以啟齒,也說不出口,他會覺得不好意思,他所表現出的抗拒,一向沒什么說服力,軟綿無力的,他們也從不理會,即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