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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了。他也希望,他們趕快放下,自此,再無關聯。他們做他們的王孫貴族,他做他的閑云野鶴。“怎么,現在知道后悔了?晚了,你等著被他們找到之后,慢慢償還吧?!睔J墨一副你死定了的表情,離恨天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幸災樂禍,但是現在,他不能讓他們找到,也不會再見他們。他不能功虧一簣。墨,拜托,我的事情,你不要告訴他們,我不想回去?!彪x恨天商量著,可是他看到欽墨挑了下眉,下一瞬,那嘴角就勾起來了,上面畫著大大的諷刺。“都到我這里了,你以為,我會放你離開?”欽墨很想知道,那男人腦子里裝的是什么,既然已經被他找到了,他怎么可能再讓他逃走,沒五花大綁的把他監禁起來,等著木涯來接,就已經很給他面子了,現在,他這是在和他講條件嗎……用什么籌碼?今天重逢,欽墨的嘴巴依舊惡毒,還比以往刻薄的多,但是,欽墨沒和他翻臉,也沒像上次一樣,那么奚落他,他承認他的身份……他是他爹。褪下了最初見面時的禮貌與恭敬,也沒有他生病時的溫柔和體貼,這個欽墨,也許是摘掉所有面具之后,他本來的面貌……不討喜,太惡毒了。但是,男人卻意外的適應。他更想看到這樣的欽墨。至少,以往的疏離感,沒有了。欽墨似乎不準備再提過往的事情,更沒再拿他的身份說事,離恨天也不好說,他不是他們爹,沒必要關著他不放,讓他放他離開。這借口用不得。但是他又不想見到木涯他們,更不想回去。欽墨一旦說出他在這里,想必用不了多久木涯就會跑到這里興師問罪,還有離落……可是,他該怎勸服欽墨……真為難啊。如果要逃走的話,也不是不可能,但是他現在是身無分文了,所有的家當都在這里,再偷跑出去,他們的衣食住行都是問題……下一頓飯都沒辦法吃了。總不能沿街賣藝吧……反正七有本事,讓他耍蛇也是個不錯的主意……應該會有不少銀子……問題是,七會同意嗎?答案是肯定的,七肯定不會同意。男人嘆息,錢果然是最大的問題……離恨天的眼睛嘰里咕嚕亂轉,欽墨知道,他肯定在打什么鬼主意,不過他按兵不動,想看看這離恨天,還能玩什么花樣……等了一會兒,那男人一改之前的愁眉苦臉,對著他,笑的比迎春花還燦爛……來了。欽墨準備接招了。墨啊……”這笑容,如春天般溫暖,整張臉都堆到一起了,這樣子,相當的欠抽了,離恨天也笑的欽墨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你看,爹好容易出來‘玩,一次,還不想就這么回去了,爹的盤纏又沒了,你的東西,爹也不好再用……”欽墨沒搭腔,就算他想用,也得拿的走才行……“要不,這么著吧,讓爹,在你在這住些日子,你先別告訴你二哥,咱們爺倆,聯絡下感情……”他壯著膽子提議,果然一問完欽墨的臉就繃住了,可是話都說了一半,總得說完,于是還沒破功的男人,提心吊膽的繼續掛著虛偽的笑容說,“爹不會白吃白喝,爹也干活,賺點伙食費什么的……”或者說是,跑路費。他們怎么也得有點銀子,才能出逃。欽墨冷哼,看向他的眼睛仿佛在說,你,會干什么……他什么也不會干。男人窮詞了。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話,都到這個份兒上了,他老臉都豁出去了,欽墨如果還不同意的話……難道要來硬的?搶了東西就跑?丟人是丟人了,反正也這樣了,如果欽墨執意不肯,小偷都做了,他不介意當一次搶匪……破罐子破摔被。就當男人準備搶東西的時候,欽墨動了……他走回原先的位置,摸起桌上的算盤,嘩啦一甩,算盤歸位,欽墨單手拿著算盤,那修-長的指噼里啪啦的在上面快速撥動著,欽墨的速度很快,男人看的直瞪眼,連嘴巴都訝異的張開了……真厲害。這得多少年,才能練出這功夫啊……“你說干活,我倒想起了……”欽墨很快撥好,然后把算盤舉到了男人面前,讓他看……“你當掉的那些東西,一共價值三萬五千兩……”男人咋舌,他就拿到了幾錠銀子,三萬五千兩,這對他來說,是天文數字好不好……“黃金?!币娔腥四且桓鄙点躲兜臉幼?,欽墨毫不留情的,把下面這兩個字說出,果不其然,那男人的下巴,差點脫窗……三萬五千兩……黃金。乖乖……離恨天眼前滿是漂浮的黃金,這么多錢,掉下來都夠砸死他了,果然商人什么的最黑心了,他真的只拿到了幾錠銀子……他被騙了。“先不說你在這吃住的銀子,我們先把你欠我的算一算?!?/br>欽墨現在的架勢,絕對是一個大財主,而離恨天,就是個可憐兮兮的長工……多么鮮明的對比啊。“雙瀧城的伙計,大柜有五兩銀子,伙計二兩,你是我爹,每個月也給你五兩銀子,折算一下,你要給我干……”又是一連串的天文數字……離恨天傻掉了,欽墨把他的下半輩子,乃至下輩子,下下輩子都安排好工作了……即便這樣,他還欠他錢。然后欽墨說,在他把銀子還清前,他會‘好心,的暫時不會通知木涯他們……男人感激涕零的同時,心里油然升起一種怪異的感覺……他是不是,被欽墨誆了……第一八五章吃閑飯了被算計了,他果真被欽墨算計了。抱著掃帚,離恨天仰首看天,天空湛藍湛藍的,可在這天井中,他能看到的,只有巴掌大的一小塊天……這種感覺,就像是鐵窗下的囚犯……他現在算是體驗了一次,什么叫坐牢。那快有一人高的掃帚成了男人的依托工具,離恨天將身體的全部重量都很不夠意思的集中到,以后就是他生活中的好朋友,工作上的好戰友身上,就連掃帚被他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