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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的男人都不想回去睡覺了。那種熱,是折磨,可是那段時光,卻是輕松,也很快樂……物是人非,他和文曜,都回不去了……屋子還在,但人,已經不是過去的他們了。這三個月里,離恨天的修為也突飛猛進,從只能用最基本拳法到已經可以接的下木涯的普通攻擊技能,木涯說,這一般的戰斗,贏不贏他不敢保證,但是至少可以保住命。這對離恨天來說,是件值得慶祝的事情,他的努力,終于有了成果。離恨天的訓練任務越來越重,但是他并沒有因此退縮,反而更加努力,也更積極。今日離恨天和木涯商量著,想讓木涯將攻擊力,再提升一個等級,男人想挑戰一下,是否能接得住。木涯對此憂心仲仲,之前的訓練,他都是考慮離恨天的實力才放出來的,一下子越過一級木涯不放心,他怕他吃不逍。這提升一給攻擊傷害,不是比平時稍微用點力,打的疼與不疼的問題了。他們不是同一個水平,離恨天又要從正面接下來的攻擊,這意味著,男人若是沒有辦法接住,或者他失手,他們就要自此天人永隔了,即便不死,也有可能重傷到幾個月都下不來床,這樣木涯相當猶豫了。不過離恨天非要試,他說不親自試,怎么會知道,只有面臨著強勁的對手,真正危及到生命的戰斗中,才能更多發現自己可以改進的地方,可提升的空間也相對變大。木涯還是反對,他的想法是正確的,但是也要量力而行,這和打拳什么的不同,那樣他最多受點輕傷,這個可是要命的,可是男人下定了決心,不管木涯怎么說,他都不聽。最后,木涯妥協了。離恨天不是小孩子了,他應該有分寸的,誰也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再說,離恨天的話是有道理的,如果面前站著的是木涯的手下,恐怕木涯早就會放出比這傷害強勁不知道多少倍的招式了。因為是他,他才一再猶豫。這修煉房中,木涯一站上這個位置,周身散發出的感覺就完全變了,像一個傲慢的將軍,帶著他的沉穩和威嚴,還有所向披靡的自信……“最后問你一次,確定嗎?”經過無數次的對打,木涯早已習慣,看著遠處的男人,他最后詢問一次,然后,他看到離恨天一臉堅定的點了頭。沒有遲疑,木涯看準男人所以的方向,手呈握劍姿勢,自上向下猛然砍下,金色劍氣呈旋渦狀緊貼地面,從木涯腳下拉出一條金線,直直的向男人飛射過去,修煉房內一塵不染,劍氣周圍揚起的不是灰塵,而是化成霧狀靈力。金光距離男人不足三尺的位置,猛然化成一個巨大龍頭,那龍嘶吼著,張大嘴,金光幻化的牙齒,也一樣犀利,泛著寒光……離恨天只要接下,就可以了,可是木涯看到劍氣化成龍頭的瞬間,男人明顯的怔了一下……上乘的攻擊,不再是局限于劍氣或是曾能的靈力傷害,而是已經可以化成各種形態,按照傷害程度來說,傷害越強,形態越清晰,顏色也愈加的鮮亮……木涯沒拿劍,但是他放的,是劍靈的攻擊,在沒有武器的情況下,這傷害會相對減少,否則那龍頭,就不會只有一個。他過去所用的技能,為了配合離恨天,都很普通,就是簡單的靈力,沒有任何形態,這次他用了五成力,就已經屬于正常的攻擊了,所以會有龍頭出現,那男人沒有見過的招式,怕是一下子愣住了……后面的,木涯就沒看到了。那龍頭化成數道劍芒,在咬向男人的瞬間如數射出,一時間,修煉房里就是耀眼的金色,木涯這時想要收招已經不可能了,他眼看著那男人被金色吞噬……心停跳了。木涯不顧一切的跑過去,這不算長的距離,卻代表著生與死,他沒有留情,剛才那一下,如果男人沒接住,那就意味著,他現在已經被萬劍穿身了……待他跑到男人剛才劍氣變成龍頭的位置,所有的金光在同一時間散去,木涯步伐戛然而止,瞪著眼睛看那個地方……他突然停住,在地面上留下一道長但很淺的印記,木涯那緊張的眼眸里,映著的不是暈身是血的尸體,而是男人略顯蒼白的臉……他的臉上,留下一道長長的血痕。夏天單薄的衣衫,也被劍氣劃出了無數道口子,里面的皮rou被劃破,但傷口都不深,只有鮮紅色而已……男人致命部位,都沒有受到傷害,只有胳膊和腿,身體外沿有傷口。“看來,越級真的有些吃力?!蹦腥说男θ?,有點蒼白。他剛才是分了下神,但是他已經準備好了,他很快就調整好,接下了這一招式。但能力使然,雖然沒有因此喪命,卻也讓他用盡全力了。周身的力氣在一瞬間被抽走,離恨開是前所未有的累。木涯瞪著眼睛看那人無力的笑,他想抽他,狠狠的抽他一頓。木涯的表情已然猙獰了,像一頭發狂的野獸,他以為,離恨天死了。他親手殺死的。嚇壞他了。再聽到男人這樣說,木涯的脾氣,一下子爆發了。真的想要揍人了……他沒死,自己卻要被嚇死了。緊握的拳頭舉到半空,已經沒力氣再躲的男人只能認命的閉上眼睛,可是木涯沒有揍人,他一下子,抱住了他……“你他-娘-的,是故意的不成?!?/br>木涯的咒罵,在耳邊響起,男人剛想說抱歉,讓他擔心了,身體就被木涯用力的扯了一下,他沒力了,整個人就跌向木涯的懷中,可是他的鼻子沒撞到木涯結實的胸膛,在半空,他的唇被截獲了……木涯從人類變成了野獸,他狠狠的啃咬著他,沒幾下那嘴唇就破了,血的味道彌漫開來,在口腔里與木涯的味道融合在一起……這個吻,像是木涯的懲罰,也像是他在尋求安慰……野蠻且熱烈的吻,幾下之后男人就吵架不住了,破爛的袖子滑下胳膊,似是攀附一般,男人環住了木涯的脖子,懷里的人喘的很厲害,可見剛才那一下,著實把木涯嚇壞了……吻著吻著,木涯帶著血漬的唇一下子壓到男伯脖子上,與此同時,那破爛的衣服也被他從中撕開了,完完全全的,從最中間撕成兩半……身體-暴露在空氣中,男人下意識的抖了一下,可很快,就被木涯火-熱的身體,覆蓋住了……木涯發狂了。他自己的衣服,也撕破了,這么兩件價值不菲的衣物,瞬間就變成了兩塊抹布,可是他們誰也沒有發現……木涯把他推到墻上,他跪在男人腿間,把男人的手壓到頭頂,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