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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爽,是離落?文曜?還是我?對了,還有一個欽墨,你讓他干過了嗎?他能讓你滿足嗎?”木涯在故意羞辱他。離恨天抬手就甩了木涯一巴掌,木涯生氣了,他也毛了,怎么說他也他老子,他怎么能那么說話……不過預期中的聲音并沒有響起,男人的手也沒傳來酥麻感……木涯冷笑著甩開男人的手腕,他用行動告訴男人,忤逆他的下場,有多可怕。離恨天還不等摸到自己的褲子邊,他就聽到撕拉一聲,他的褲子被木涯直接從中間撕開了……褲子還穿在他的身上,只是褲襠完全裂開,從前面到后面,男人沒有他穿開襠褲的記憶,但現在,木涯讓他體驗了一把。木涯的腰帶被他甩到桌上,他原本想用這東西捆離恨天的,但是他現在連這個心情都沒有了,他把男人的兩腿架高,作勢就要直接進去……只是姿勢變了,但是這種感覺似曾相識,離恨天幾乎立即就想起了,那天晚上在那陰森的暗室中,那帶著面具的人,也是這樣……毫無預警的,粗魯的,分開了他的腿……他的動作,和木涯一樣迅速……連感覺都是那么的相似……比起將要發生的事情,男人更在意另外一件事情……這個猜測,讓男人的心涼了個透徹,他抬起手,緩慢的遮住了木涯的眼睛……從額頭,道鼻子,他只流出了木涯的唇,還有他的下顎。這一刻,男人屏住了呼吸,連眼睛都不敢眨了。他想證實一件事情。第五十章小驕傲了正當離恨天要遮住木涯的瞬間,栓死的門突然被人敲響了,離恨天和木涯齊刷刷的看向那處,他們的第一反應都是,來的人是文曜。離恨天也不知怎的,他突然感覺到了心虛,也許是因為之前還在否認他不是在等文曜,可不曾想被木涯撞了個正著,文曜從不晚上來的,今兒這事……總之現在男人雖然表面還平靜的,但內心已經波濤洶涌了,他把文曜徹頭徹尾罵了個遍,怎么好死不死偏偏這個時候來……男人一心在想他這次說不清楚了,他完全忘記了剛才要做的事情,以及他應該感謝這個敲門的人,不然他真的就要被木涯就地正法了。木涯看了離恨天一眼,他質問的眼神難免讓離恨天,木涯已經確信了他和文曜幽會的猜想……真是天大的冤枉,他只是白天睡多了而已。他還被木涯按在桌子上,雙腿架高,而木涯那家伙也抵在正中,做好了隨時沖刺的準備,他們還歪著脖子一起看門口,這樣子,要多怪異就由多怪異……男人的腿懸在半空,他碰不到木涯,就只能用腳輕輕的踢了下木涯的肩膀,木涯此時正若有所思的看著那輕輕晃動的門,他在想事把文曜趕走,還是讓他來親眼見證男人被他壓在身下的養子,男人這一腳,打斷了他的思緒,也把他踢回神了……他剛才一直在生氣,還沒好好的看男人,這隨意一掃,木涯的目光突然沉了幾分……離恨天上半身完全躺在桌子上,褲子還算完好的穿在身上,只是該被檔的地方被他盡收眼底,男人的身體很白,被褲子那雪白的布料一襯托,木涯抵在他腿間的東西相當的顯眼,很大,也很粗,和離恨天那從斷裂的褲子中露出一點的東西完全不成比例。離恨天成過親,他的女人也不少,他三十多歲了,按理說他的情況應該和木涯很像,可是離恨天的顏色相當的淡,一看就是禁欲者,或是很少使用……一種惹人憐愛的顏色。這視覺沖擊力,讓木涯腿間之物暴脹幾分,猛的彈了一下……那圓滑的東西突然一動,那滑膩的感覺讓男人忍不住唔了一聲,這聲音很壓抑,可聽在木涯耳力,又是另外一番味道……離恨天在故意招他。這男人,出了趟門,欲拒還迎玩的是越來越厲害了。他招男人的手段,愈發的高明了。這樣的男人,真是讓木涯又愛又恨。門外的人,還固執的敲著,那人沒發出一點聲音,只是重復著敲擊的動作,離恨天見狀難免有些心急,看木涯遲遲沒有放下他,男人只能再踢他一腳,這一次比上次的力氣要大的多……他讓他別發呆了,快放下他。木涯露出了意外的表情,離恨天以為他又惹怒木涯了,卻沒想到他居然從木涯眼中看到了驚喜,男人以為他看錯了,他用力的眨了下眼睛,這時木涯已經又將頭轉向了門邊……他不能再看下去了,男人這樣子,真恨不得讓他一口吃掉,簡直太勾人了……他踢人的動作,更像在索求,而且那不輕不重的感覺,那翹起的腳,帶著幾分驕傲,還有駕馭感……說好像,男人是正等著人服侍的主子,而他,才是伺候人的奴仆……這種感覺木涯一點也不反感,相反的,他覺得男人那有點驕傲的樣子,簡直棒極了,他以前為什么沒發現,這比逆來順受要好的多的多……“你讓他滾,我好好對你?!边@樣的男人,讓木涯瞬間妥協了,之前的憤怒蕩然無存,他原本想狠狠的教訓下離恨天,可現在,他只想好好的疼疼他,他的心癢癢的,這個離恨天,反倒更讓他想要抱了,但和之前的感覺已經完全不同了。木涯發現,男人總能有辦法把他惹的咬牙切齒,恨不得扒掉他一層皮,也能一下子,讓他的火氣全然消散,只想捧在手心里,好好的疼愛……真是讓他又愛又恨,打不得,罵不得,最后只想狠狠的抱他,占有他……他似乎被男人吃的死死的了,在不知不覺中,被離恨天迷惑了……深深地,不可自拔。“別鬧了,方我下來,被人撞到就糟了?!彪x恨天真想敲開木涯的腦袋,看看他腦子里面裝的都是什么東西,這種情況他還在惦記著這種事情,如對方見他遲遲沒有應門,跑到窗戶這邊來就糟糕了,他們就在窗前,他和木涯的姿勢這么曖昧,對方一下子就猜得到他們在座什么,文曜也好,其他人也罷,不管是誰,被看到了一定會惹出亂子。木涯這家伙,怎么分不出輕重呢。“是怕被人撞到,還是怕我壞了你的好事?”木涯才不管那么多,這離府上下,誰不知道他和離恨天的關系,下人看到了,也會當沒看到,至于文曜,他決定了,他就借這個機會,讓他知道,男人到底是屬于誰的。所以他腰一沉,準備就這樣抱了男人,“他想看,就來這里看,我不介意讓文曜看到,你被我干的哭爹喊娘的養子……”“你!”離恨天覺得,他被木涯氣的七竅生煙了……這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