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貴的展品(艦R胡德)】(1)
作者:gw15031158337 28/10/3 946年,6月,樸茨茅次軍港在一間寬敞的教室中,一名身材纖細修長 的金發少女帶著眼鏡,用清麗的聲音認真為臺下唯一的學員講課。 「94年5月24日,我與威爾士親王在獲得瑞典情報后,匯同其他驅 巡艦組成攔截艦隊前往北海海域進行攔截。啊…情報獲得這一點可以不用記,這 不是重點,前衛?!?/br> 「好的,胡德前輩!」 「嗯,接下來兩方于……」 鋼筆劃過紙張的刷刷聲與屋外軍艦鳴笛聲讓臺上的少女格外愜意。 舒適的生活,勤奮的后輩,和平的世界,這一切一切都顯得那么美好。 嗯,下課后去給生姜和魚餅買點美味的貓糧吧…..哦,對了,還有奧斯卡。 滿臉微笑的胡德愉快的計劃著工作結束后的日常。 戰爭結束了。 再一次席卷世界的大戰最終是以正義的同盟國戰勝邪惡的軸心國而落下帷幕。 丹麥海戰中她與尚且年幼的威爾士親王因為運氣不佳,被重創,但還是安全 撤退,而以一敵二的俾斯麥在之后死于皇家海軍的報復,那只可愛的小貓倒是被 救起。 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少女收養了它,然后在船廠完成了預定中的現代化改 造,重新成為H艦隊的旗艦,還見證了意大利的投降簽字儀式。 之后,在諾曼底為登陸部隊提供火力支援,直至第三帝國投降,歐洲的戰事 就這么結束了。 與東方相比,身在西方的姐妹們是幸運的,皇家海軍亞洲分艦隊在日本偷襲 珍珠港以后因為準備不足在聯合艦隊的多點同時襲擊中遭受極大打擊,主力艦或 沉沒,或重創。 而派往亞洲的Z艦隊此時剛剛抵達瓜達爾港,見形勢已不可挽回,只能帶著 本地殘余艦隊經蘇伊士運河返回地中海,將滿腹怨氣發泄到意大利人身上。 好在美國人替她們報了仇,不可一世的IJN在一次次的打擊下最終幾乎全 軍覆沒,而執迷不悟,拒不投降的日本也在無盡的燃燒彈與2枚核彈之下化作廢 墟,最后只能接受自己戰敗的事實。 而在搜刮完所有剩余價值后,美軍堂而皇之的駐扎在這個弓形列島,作為它 在亞洲的又一個據點。 戰后,姐妹的船體因為財政問題紛紛被封存或拆解。 失去了軍艦這一身份卻讓她們松了口氣,雖然需要的時候仍然會被征召與新 艦同調服役,但總算可以卸下這沉重的負擔,過一段自己喜歡的生活了。 不過胡德是個例外。 作為優秀的艦娘,照理說她哪怕拆解艦體也要與新艦同調磨合,確?;始液?/br> 軍的戰斗力。 不過少女已經累了,平靜的生活是她唯一的夢想。 主動申請退役拆解,并婉拒了擔任新艦核心的建議,甚至說服了一直陪伴自 己的聲望反擊姐妹一同退役,三位姑娘居住在胡德名下的莊園,享受著舒適安詳 的生活。 如此離經叛道的行為不可能不引來非議,但一向對她要求頗為嚴格的約翰費 舍爾男爵頂著壓力批準了胡德請求,這讓當時整個海軍部瞠目結舌:費老爹怎么 了!這可不是您老平常海軍優先的一貫原則吧???可這位執掌海軍6載,仍然 異常健康的百歲老人底氣十足的回應著質疑:老子的乖女兒為海軍兢兢業業了二 十多年!難道還不能放松放松好好享受生活?如果不滿意,大不了我這把老骨頭 替她再多干幾年好了。 現在的她正在悉心教導著皇家海軍新一任的旗艦——前衛,勤奮好學的小姑 娘很讓胡德喜歡,兩人平時相處得非常融洽,無話不談。 上至憂慮那位肥胖的丘吉爾先生去年讓人咋舌的「鐵幕演講」 與蘇聯的激烈回應,下至奧斯卡和魚餅的小寶寶之后將「歸屬」 于哪位愛貓姐妹這類瑣事。 但只要談到費舍爾男爵,這個開朗的小姑娘就會對胡德散發出莫名的敵意, 搞得眼鏡少女十分疑惑。 而日子也就這么一天天過去,當她認為以后的生活將會永遠持續時,一條條 令人不安的信息卻讓飽受戰爭折磨的可憐女孩陷入絕望。 947年3月6日,少女正在和女仆姐妹與「辭職事件」 后關系「良好」 的費舍爾還有與他同居的前衛一起駕駛游艇在馬恩島舒適的午后垂釣,但廣 播中杜魯門告國會咨文卻打破了這份寧靜,敏銳的費舍爾老爹立刻發動游艇趕回 小島,乘飛機最快速度返回了倫敦,正與老人熱戀的前衛也陪伴著愛人一同離開。 而胡德,在聽到這份立場鮮明,措辭激烈的演說后……當場就驚恐的癱倒在 「父親」 懷抱中,混亂的腦海中閃出了一個令她恐懼的結論——戰爭來臨了!非常慶 幸,結果而言,戰爭并沒有爆發,可是如同丘吉爾所說,一道鐵幕從德意志到巴 爾干,將歐羅巴一分為二。 是的,殘酷的大戰并未降臨,但是,沒有硝煙的戰爭陰影沉重的壓在這片大 陸所有人的頭上,包括這些為戰爭而生的姑娘們。 從那個下午開始,胡德愈發沉悶著,無論父親與姐妹們如何舒解她的心緒, 都是徒勞的。 而那之后的接踵而來的危機,更讓她如同被巨石壓在身下,喘不過一絲氣來。 947年9月——英蘇外交危機94年6月——柏林危機949年 9月——蘇聯核試驗經歷過二戰前后的胡德明白,現在世界是一座巨大的火藥桶 ,隨時都可能因為些微的火花而爆炸。 尤其是在蘇聯這個大敵擁有可怕的核武器之后,美歐諸國會不會因為意外與 它發生恐怖的核戰爭?不……脆弱的少女甚至不敢思考這個問題。 每一晚她都借著與女仆姐妹激烈纏綿后的極度疲憊才能入睡,然后在噩夢中 驚醒過來。 有時少女會憎恨自己的體質,艦娘并不真的需要休息,他們的睡眠更像是一 打發時間的娛樂,而不是生命必要的一環。 畢竟正常人如果像她一樣兩年多都不曾安穩入睡的話,肯定會死,但在臆想 中的恐怖場景下,胡德就這么一晚一晚,整整熬過了兩輪冬夏。 少女知道,這樣下去對身邊的人會因為自己產生多大的負擔。 她也偷偷去咨詢過心理醫生,但是無濟于事——戰爭臆想癥,很多老兵都有。 人類尚可通過藥物與睡眠,還有調節生理得到治愈的一種精神疾病,可自己 卻不行,雖然看起來是一個亭亭玉立的美人兒,但實際上與人類完全不同,不會 生病,不需要睡眠,排泄都只是因為不需要吃喝的她們貪圖口舌之欲后的正常生 理反應,所以,對普通人行之有效的治療,根本無法治愈她內心的創傷。 壓抑,消沉,暴躁,失落與恐懼,這些情緒不停摧殘著她,除了與姐妹相處 之外,沒有一刻平靜。 為了不讓控制自己,她私下里試過酗酒,抽煙,甚至某些藥物,但短暫的效 果后,只有更加強烈的苦悶與自我厭惡,最后也放棄了這些旁門左道,默默忍耐 著。 現在,胡德已經身心俱疲了。 無盡的痛苦.絕望與壓抑,如同捕獲獵物的巨蟒般緊緊糾纏著少女。 活著對她而言已經是一種沉重的負擔……——那么就去死吧……這個念頭最 早出現在從馬恩島回到南安普頓的莊園路上。 一開始,她被這個想法嚇壞了,那段時間,對這個想法的恐懼感甚至壓過了 胡德對戰爭的焦慮。 但慢慢地,當歐洲彌漫開的火藥味快讓她窒息的時候,死亡隨著時間的發酵 醞釀,已經從一個念頭,變成一種確實存在的憧憬,漸漸的變成了她心靈的唯一 寄托,胡德的心......已經被這能永遠終結她痛苦的甜美劇毒所徹底俘獲 了。 不過,她還有太多的牽掛。 寵愛的貓咪,親愛的姐妹,珍愛的女仆,敬愛的父親,還有最重要的——身 為皇家海軍驕傲的自尊這一切一切又束縛著,或者說保護著她沒有走出最后一步。 但是胡德內心中已經決定了,這將是她必然的結局,現在少女只是在尋找, 尋找一個體面結束自己的機會。 現在的她絲毫不懼怕死亡,甚至可以說無時不在渴求它的降臨,可是卻又并 不希望就這樣默默的離去,自殺?絕不!身為皇家海軍驕傲的少女,執拗的想要 用能夠展現自己價值的方式來結束生命,而這個機會,很快就出現在她的眼前。 那是95年5月的一個下午,正在品嘗下午茶的三位姑娘聊著天,不知 不覺把話題談到聲望任職的皇家海軍博物館上。 戰后的修葺擴建使這個歷史悠久的公共設施顯得有些空蕩,只好向民間征集 足夠分量的展品。 「展品嗎……」 若有所思的胡德輕輕低喃著,一旁的反擊為三人杯中蓄滿紅茶,接過了話「 實際上一些前輩捐贈了自己的珍藏,我想想……」 一邊說,她一邊歪著頭輕輕皺起黛眉,含著食指嗯嗯嗯了一會兒,最后還是 一旁的聲望嘆著氣,在胡德恐怖的眼神下從女仆裝包裹中的雙乳縫隙里掏出一個 記事本,有條不亂的念著。 「勝利小姐捐贈了自己身上的一門24磅炮與納爾遜將軍的全身青銅凋像, 然后對我們說一定要擺在最顯眼的地方;無畏前輩捐出了她下水典禮時從教母處 獲贈的艦體模型與畫像,另外還有KGV姐妹捐贈的五把軍刀,光輝小姐的箭魚 魚雷機實物……等等,但是……」 說到這,聲望合上了筆記本無奈的補充道「目前為止,缺少重量級的珍品, 雖說姐妹們慷慨解囊,不過非??上?,我們依然沒有收到足以作為鎮館之寶的展 品?!?/br> 然后女仆長嘆了口氣,無奈的端起茶杯珉飲著meimei為自己準備的紅茶。 鎮館之寶……嗎……胡德挑起一塊切好的司康餅放入口中,表面還在品嘗著 美味,可內心卻平靜不下來。 這是個合適的機會嗎?自己的話也許……想到這,她有些興奮起來,白色長 裙下的修長美腿不自覺的搭在一起,在桌子與裙擺的遮掩下偷偷磨蹭著下體,腦 海中的幻想與身體的愉悅讓金發姑娘有些恍惚,而這種輕飄飄的微醺感一直持續 到下午茶即將結束。 當女仆姐妹開始收拾茶具時,慢慢回過神的胡德有些慵懶的對她們說「我有 一件很…嗯…有意義的……怎么說呢……」 她握著手中的茶杯另一只手撫摸杯口,有些緊張的拿捏用詞。 「展品?」 反擊替她說出了一個詞,胡德沉思了一下,搖了搖頭,「不,只是很有意義 的一件物品,晚上我會讓你們看到的」 然后推了推眼鏡,用纖細的手指輕揉耳垂——這是她與二人晚上的一種曖昧 暗示,繼續說到「到時候請你們評價它有沒有成為鎮館之寶的價值了?!?/br> 語罷,恬靜的微笑著。 女仆姐妹互相一笑,身為meimei的反擊擠弄著眼睛說到「哎呀~胡德小姐,我 們可不會因為您的色誘放棄原則的~當然如果您的寶貝真的很棒,那就沒有問題 了~嘻嘻……」 然后被聲望輕輕的拍打了幾下小腦袋,與jiejie一起將茶具餐盤收走了。 而胡德一直微笑回應朝夕相處的姐妹之間善意的玩笑,而在心中暗暗想著— —會讓你們滿意的,到時候只要你們能夠接受……然后有些落寞的望著夕陽,默 默品著杯中已經微涼的紅茶。 夜間9時當聲望,反擊按照胡德的要求來到這個她平日不常使用的私人臥室 后,并沒有看到什么展品,而是正在擺弄一條白色棉繩的少女。 感到奇怪的兩人正要詢問時,這個平日朝夕相處的姐妹當著她們的面褪下了 身上的睡裙,露出自己除了緊裹著修長美腿白絲外一絲不掛的動人嬌軀。 迎著兩姐妹疑惑的目光,胡德澹定的坐在梳妝臺旁的靠椅上,把兩條套著白 絲的美腿緊貼著斜在一側,蜜xue中透亮的yin液順著下肢的曲線一路流淌到那雙讓 人癡迷的白絲玉足,然后滴落在腳下的地板上:圓潤的臀部與座椅擠壓出一道厚 實的臀線,分外誘人:平坦的小腹與纖細的腰肢搭配上狹長的肚臍簡直是完美的 杰作;那兩只如象牙般晶瑩的小手隨著垂下的雙臂自然而然的搭在自己被白絲包 裹著的rou感大腿之上,顯得如此和諧;而略微單薄的雙乳曲線在主人刻意挺起胸 膛,屏住呼吸之下也稍顯豐滿起來,一路往上,如同天鵝般的潔白脖頸之上那帶 著澹澹羞澀表情的甜美面容散發出與本身清純外觀不相稱的性感嫵媚。 不得不說,明明只是隨意擺出一個普通的淑女姿勢,但卻讓此時的胡德散發 出能讓所有男女都能為之瘋狂的可怕魅力。 正當兩位姐妹深深沉迷于少女不同于平時的誘惑中時,她含笑開口了「親愛 的姐妹,我這件展品……你們還滿意嗎?」 說著抬起一只手,順著自己脖頸輕輕劃過。 「??!胡…胡…胡德你???」 平日開朗的反擊驚恐的開口后趕忙捂住小嘴,慌張的轉頭,看著身旁若有所 思的jiejie。 往日沉穩瀟灑的聲望在仔細思考一會后,嘆了口氣,認真的看著赤裸的姑娘 ,澹澹的詢問著「認真考慮過了嗎?」 「嗯,考慮很久了」 胡德捋了捋耳邊的長發,微笑著回應道「這個想法是很早前就有的念頭,并 不是你的責任……不,應該說你的展覽正好給了我一個很好的理由說服自己,我 還需要向你道謝呢。所以,請不要自責?!?/br> 「??!」 反擊懵了,呆呆的看著優雅坐在那的眼鏡少女,嘴巴一張一合了幾下后失落 的閉上了嘴,退到聲望身旁。 少女雖然天真,但不愚蠢,這種時候jiejie才是唯一能勸得住胡德的人,而自 己,大概只能添亂吧。 但反擊明顯高估了jiejie,聲望并不知道如何勸解這位大小姐,多年的相處, 加上對方百分百的信賴,讓自己很早就把胡德當成了meimei一般悉心照顧,而不是 單純是工作。 /家.0m /家.оm /家.оm 沉默了一會,聲望生硬的開口了「放棄吧,我是不會同意的?!?/br> 「沒有意義的,」 端坐的胡德不再保持之前的姿勢,她把雙腿蜷起來,用手臂環抱著,小腦袋 搭在膝蓋上,雙眼空洞的望著面前的女仆姐妹「我已經累了,每天晚上我都會夢 到戰爭的爆發,國家的毀滅。這種感覺已經快逼瘋我了……」 說著,她慢慢把臉埋進雙膝之后,發出悶悶的聲音「……求你們了,讓我解 脫吧,這種日子一天都不想繼續了,你們不能體會這幾年我是如何過來的……」 然后,細微的哽咽替代了少女無助的傾訴。 面前的聲望好幾次想要開口,可又默默閉上了嘴唇。 其實這幾年間,胡德的狀態她非常清楚,但少女并沒有什么好辦法,為此她 在和費舍爾幽會歡愛之余咨詢過這位「父親」,不過換來的只是老人無奈的嘆息 與一句「如果她有什么異樣,一定要告訴我,」 這樣的回答,以及從那之后這位皇家海軍之父對胡德與兩姐妹頻繁的邀約。 現在想想,恐怕今天的情況當初老爹早就料到了吧……一種苦澀感油然而生。 正當她黯然神傷的時候,面前的胡德默默地起身,渡步到少女面前,低下頭 將自己埋進聲望懷中,一邊磨蹭,一邊低語「讓我解脫吧,這種日子才是對我的 折磨……求你了……」 然后就保持這個姿勢,靜靜地等待著。 「……我不知道……」 聲望糾結了一會,慢慢拉開懷中的眼鏡少女「父親呢?你打算怎么說服他? 還有,這是你真正的想法嗎?」 「父親……會理解我的……嗯……一定會的……」 胡德有些慌亂的把玩著自己的長發。 果然她動搖了!正當聲望想要趁機加一把力的時候,少女的一句話讓她大腦 有些宕機「至于我是不是真的這么想,那就請你們欣賞我的表演后自己判斷了?!?/br> 說著,她回身走到床前,一把將床上韁繩的一端拋過屋梁,在抓住后打上死 結,接著把另一邊打上活扣,讓自己的小腦袋探進那個圓環,然后站上了旁邊的 一個擱腳椅。 「你要干什么!」 驚恐的聲望不顧形象的大吼著,快步沖到少女身邊就要將其放下來,但是胡 德微笑著制止了她「放心,我不會自殺的,這只是一個表演,只給我最親愛的兩 位姐妹欣賞的表演,也是向你們證明我的態度?!?/br> 然后輕輕推開不知所措的姐妹,在背后將雙腕用手銬固定在一起「所以,聲 望jiejie,反擊jiejie,好好欣賞吧,啊,對了……」 說到這,胡德有些俏皮的眨了眨眼睛「可千萬別忘了把我放下來,畢竟這里 對大家而言很溫馨,還是不要破壞它的氣氛了,你博物館最顯眼的展位才是理想 的地方?!?/br> 這時,胡德把玉足下的擱腳椅踩到一個很危險的角度,微笑著對面前的姐妹 開口了「那么,我開始了……呃!」 然后,稍一用力,踢開了它。 「咕……咯……」 當失去支撐的一瞬間,向下的重力把松垮的絞索緊緊束縛住少女纖細的脖頸 ,原本以為并沒什么的胡德立刻陷入了窒息。 缺乏氧氣而有些迷煳的大腦此刻卻清晰的把平日只有與女仆姐妹纏綿時才能 體驗到的愉悅感傳遞上來,當少女還沒有來得及思考原因時,眼前的黑暗慢慢濃 重,意識也緩緩遠離了她,只留下那被快感支配而本能顫抖扭動的美麗rou體。 胡德開始這個游戲不久后,就已經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更不知道自己在聲 望反擊眼中的「表演」 有多么誘人:被她自己綁住的雙手扭曲著從左側腰際探到身前,徒勞的向上 試圖抓住絞索,但因為雙手被束縛,伸到胸前已經是極限,尺寸難進的手掌只能 無助的抓揉著可愛的rufang與嬌嫩蓓蕾;她下意識的踢動著白絲包裹的性感雙腿, 小巧的腳掌向后繃著,秀氣的腳趾死死扣在一起,抖動著;同時,那無毛的下體 蜜xue如同小嘴一般不停收縮著,從外邊都能看到zigong無規律的痙攣,伴隨著每一 次蠕動,清亮的汁水與澹白色的粘液混合著從少女yindao中大股噴了出來,讓她腳 下的地板很快就濕了一大片。 這時被眼前美景深深吸引的反擊下恍惚間走到胡德身前,雙膝跪在滿地體液 中,張開檀口抵在那濕潤的蜜xue之上,滿臉迷醉的用力吮吸著,而收到如此勐烈 刺激的少女,渾身更加劇烈的掙扎顫抖起來,本來還在一旁極力忍耐的聲望也拋 棄了理智,上前用手撫摸著眼鏡少女因為窒息而失神空洞的面孔,慢慢的把臉貼 上去,然后伸出香舌含住那從微張小嘴里探出的丁香,狠狠吻了上去。 兩人交迭的唇瓣渡過一絲絲氧氣,使神志恍惚的胡德本能向聲望索取著,而 陷入情欲中的女仆也積極回應著面前的可人兒。 她一把撕開自己身上的女仆裝,那身黑白相間的干練長裙掉落在地。 此時,平日端莊的聲望除了頭上的發飾與黑絲長襪外,已經一絲不掛。 她滿臉潮紅,伸出手用力抱住少女,用自己豐滿的雙峰磨蹭著胡德粉嫩嬌小 的蓓蕾,瘋狂的與其接吻,宛如久未進食的雌獸在享用獵物。 過了好一會兒,當兩位女仆從欲望中清醒后發現,胡德的身體已經沒有一絲 動靜,往日誘人的白絲長腿無力搖晃著,不久前噴涌yin液的蜜xue此刻滴答著微黃 的尿液,平時漂亮的臉蛋也不帶一絲生機,空洞的雙眼在鏡片后好像失去光澤的 珍珠,直直盯著地面。 這可嚇壞了兩姐妹,她們趕快把胡德解下絞索放在地上,一陣搶救后,少女 慢慢的醒了過來,當她看著眼前喜極而泣的聲望與反擊時,虛弱的輕笑著,開口 了「咳咳……jiejie們……我…說服你們了嗎……」 然后希臆地望著她們。 「……」 「……」 沉默環繞著三人。 最終,聲望半是放棄半是發泄的狠狠親了一下胡德的嘴唇,煩躁的低吼「你 贏了!以前到現在!我從來都沒能拒絕過你!這樣滿意了吧!你這個小混蛋!」 說著撲倒她懷里低聲抽泣著。 一旁的反擊看到jiejie都已經落敗,自己也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俯下身依偎在 胡德有些擁擠的懷中,默默留著眼淚。 這一晚,本來往常都如同女王般享受姐妹「侍奉」 的胡德不知為什么,主動放下從前的矜持,跪伏在聲望.反擊身下,用手指 與舌頭努力取悅著剛才為自己擔心的女仆們。 生疏的動作讓兩姐妹倍感新奇的同時,也激發了她們的性欲。 二人瘋狂的從少女身上獲得快感,而胡德毫不反抗的迎合,縱情承受著平日 未曾接觸過的刺激,并沉醉其中。 直至深夜,疲倦的她才在兩位前輩身下耗盡了最后一絲力氣,沉沉的昏睡在 聲望的豐滿雙乳之上。 這一眠十分香甜,也許是卸去心中的負擔,或者是或許疲憊,也可能是姐妹 溫暖的懷抱實在舒適。 當她睜開雙眼已經是傍晚時分。 摯愛的姐妹沒有像往常那樣悄悄起身整理莊園,而是破天荒的與少女一起膩 在床上,直到可愛的姑娘從睡夢中蘇醒,二人才赤裸著身體,小心攙扶著昨晚被 她們玩弄的虛弱不堪,雙腿無力的胡德去洗浴梳理。 當然,三人在狹小浴缸中的一番纏綿拘泥也是必不可少的。 從這天起,胡德又慢慢回到了數年前那個恬靜愜意的日子。 不同的是,她與律師會面,并將自己名下財產轉讓給女仆姐妹,然后頻繁的 與要好的姐妹聚會,那開懷歡樂的樣子讓大家都認為少女已經走出了內心的陰影 ,變回了以前的她。 但只有一直陪伴她的兩個姑娘明白,這只不過是少女的一種告別,對曾經的 一切不舍,卻又十分堅定的一種訣別。 聲望與反擊并不是沒有努力過,但是可恥的失敗了:她們將胡德的決定告訴 了費舍爾,然后不出所料,暴躁的老爹抓起電話吼叫著讓「該進神經病醫院的小 瘋子」 馬上趕到錫蘭,然后后當著前衛與兩姐妹的面,把澹定的少女拉進書房。 雖然那是一間隔音良好的屋子,但門外的三人依然能夠聽見老人的咆哮,還 有物品摔落的聲音。 可慢慢的,聲音逐漸散去,又過了很久,前衛拿起鑰匙打開書房。 衣冠不整的胡德正蹲在老爹身旁,為他整理著凌亂的衣物。 空氣中奇怪的氣味,讓三個姑娘尷尬關上門,退了出去。 奇怪的是,三人在床上纏綿時,聲望卻發現胡德的薄膜自然還在!老爹的「 本事」 女仆姐妹非常了解。 可是,疑惑詢問下,少女羞澀的支支吾吾,最后把臉埋在枕頭下,抬起噘起 小巧的屁股裝鴕鳥不再說話,她們也沒法問出結果,只好放棄。 在所有的障礙都已排除后,胡德就一步步的準備著自己的結局。 她調整著作息,雖然兩年的無眠絲毫不能影響少女的美貌,但是精神上的倦 意也不可忽視。 當然,每晚激烈的索取不可避免的,不過她執拗的不肯讓姐妹奪走貞cao,堅 定的要把自己的次留給最敬愛的費舍爾男爵。 對這最后的愿望,身為jiejie二人非常的理解,然后更肆無忌憚的玩弄著少女 的菊門與檀口。 就這樣,時間一天天的過去。 直到有一天,胡德在每晚例行的瘋狂后,伏在聲望與反擊的胯下舔舐清理著 三人殘留的愛液。 當少女將姐妹的外陰清理干凈時,她挺起身,直視著與自己相處多年的女仆 們,深深吸了一口氣,認真的懇求著「jiejie們,我……我……我想……我準備好 了,請……請……」 說到這,姑娘又害羞的趴在聲望身上,把臉埋在柔軟的雙峰中,含混不清的 低語到「請……處決我吧……按照之前約定的……把我……放在榮耀的博物館里 ,…展…展示給大家觀賞吧……」 然后,就這么靜靜地低著頭,趴在那團豐潤之上,用靈巧的舌頭刺激著口邊 櫻粉色的誘人蓓蕾。 高潮過后的美妙余韻與佳人的傾力侍奉并沒有讓聲望失去理智。 她寵溺撫摸著懷中少女滿頭的金色長發,有些無奈,甚至帶著一絲哀求的問 到「真的不再考慮下?算我們求你了,別再想這些好嗎?就當從沒……嗯~啊??!」 敏感rutou上傳來的刺痛打斷了姑娘的話語,而強行終止了姐妹勸誡的胡德含 笑抬起頭,舔了舔嘴角的鮮紅血絲。 「不乖哦~jiejie,」 說著,她在聲望恐懼的眼神中壓了上去,一只手還在把玩剛剛被咬破的稚嫩 乳首「難道最近的我讓你……你們忘了些什么嗎?比如……規矩,還有……身份 嗎?」 「啊啊??!好痛!主人!饒了我吧!啊啊?。?!」 被胡德壓在身下的少女痛苦哀嚎著,但一臉甜美微笑的眼鏡姑娘并不打算放 過她,那只捏住左胸蓓蕾的手指用力向外拉扯著,而且還左右旋轉,不管可憐的 女仆小姐如何痛苦,都沒有停下,甚至還愈發兇狠起來。 所幸的是,少女并不打算做些什么,或者說不打算太過分的做些什么,雖然 最近兩年間,胡德一直在用一些「刺激」 的玩法發泄自己的情緒,但是她深愛著伴隨自己的兩姐妹這點毋庸置疑。 看著聲望如此痛苦卻不反抗的樣子很快就心軟了,在松開手指后,女孩用嘴 唇輕啄jiejie漲紅的乳首,心疼的舔舐著。 而這時,剛才還哀嚎不止的聲望,伸出雙臂抱著如同做錯事的孩童般無措補 救的胡德,溫柔的安慰著她「好點了嗎?」 「嗯……」 細如蚊蠅的低語傳到女仆小姐的耳中,她用雙腿搭上胡德光滑纖細的腰肢, 然后交迭在一起,正要像往常少女失控后那樣安撫一番時,懷中的可人兒制止了 她。 「夠了,聲望jiejie……」 說著,胡德抬起頭,向一直包容自己的姐妹強擠出一個笑臉「沒有必要這樣 下去了,請為我安排一個時間吧,好嗎?求你了……」 看著那強忍眼淚的干澀笑容,寧可忍受少女時常暴虐索求都不愿動搖的聲望 揪心的痛苦著……是的,自己盡力了,但于事無補,那還不如……「好吧……」 艱難的向胡德點了點頭,聲望用手捧著那姣好的臉蛋,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 ,然后一字一頓的對她說「我會在周五傍晚為你……解脫……但是!」 女仆小姐話音一轉,將兩人的額頭僅僅貼在一起「我會陪著你,大英帝國巡 洋艦隊永遠都要在一起,我不能拋棄姐妹!」 一直無法插入對話的反擊聽到這,也撲向了兩人,含著熱淚激動的說「我! 我也……」 「不,請你們不要陪我做傻事?!?/br> 平靜,甚至有些冰冷的聲音打斷了女仆姐妹的話語。 胡德微笑著在床上坐直身體,把兩姐妹擁進自己貧乏的胸懷中,如同安撫孩 子「jiejie們不像我,現在我已經撐不住了??赡銈儾灰粯?,如果有一天,你們也 像我一樣能放下所有的時候……再來天堂陪伴我吧,現在還請好好珍惜自己」 說著,她真摯的望著懷中那兩對悲傷的眼眸「這是作為meimei最后的請求,能 答應我嗎?求你們……」 「……」 「……」 沒有任何言語,聲望和反擊一起仰頭親吻著胡德。 是的,meimei最后的請求,身為jiejie不能拒絕,既然無法改變什么……那距離 最后的時間還有短短的幾天,就讓她有一個美好的回憶吧…………這樣……就好 ……95年月7日,皇家海軍博物館在生命的最后幾天,胡德過得很 平靜,只發生了兩件事有必要讓她離開莊園。 件是為即將離開英國成為那個遠東新興國家海軍一員的利安德級與林仙 級為首的驅巡姐妹開了一場小小的歡送晚會。 細說起來,這其中還有已經是中共政權旗艦的曙光女神很大功勞呢。 嘛……雖說自己也為姐妹的未來在海軍賣了很大的人情,不過無所謂,畢竟 也不打算還了。 而第二件……就是來到這即將成為自己「新家「的博物館,然后趴在地下制 作標本的加工室清洗間里崛起緊翹的小屁股,任由親愛的女仆為少女灌腸來給之 后的處刑做著最后準備?!竕iejie,胡德醬,時間快到了……請快點……」 門外反擊的呼喚打斷了少女的思考,也因為一時走神而讓腹中的粘液透過粉 嫩的菊門漏出了少許,但一直在旁「服侍」 的聲望眼疾手快的抓起預先準備的肛塞,用力一頂,堵住了所有縫隙。 「嗯!啊~」 痛苦中摻雜細微快意的感覺讓少女十分糾結,可憐兮兮的求饒著「聲…聲望 ,嗯…可…可以了嗎?我快不…不行了…嗯…好難受…」 「請再等等,快好了」 聲望撫摸著胡德被液體撐起來的小腹,玩心大起的輕輕戳了幾下,引來少女 一陣惹人憐愛的低鳴,奇怪的問道「你和老爹不久前才剛剛玩過吧?為什么反應 會這么大?」 「!我沒有!嗚咕……」 慌張的胡德下意識的直起身回頭反駁,但滿腹的灌腸液讓她痛苦的趴了回去 ,那可憐兮兮的樣子顯得異??蓯?。 /家.0m /家.оm /家.оm 「別亂動,父親那天之后就和我們說過了,‘??!胡德實在是太棒了!那可 愛的小菊花真是又緊致又滑嫩!我真是愛死她了’哈哈哈……」 一邊說,還壞笑著模彷起來。 「嗚哇!父親大人真是太過分了!這樣我以后還怎么見人?。?!」 胡德崩潰的大嚷大叫,聲望只好用力壓住她,同時拼命壓著肛塞,而菊xue與 那天相似的感覺更是刺激了少女的羞恥心,反而更加劇烈的反抗起來。 「別亂動!要噴出來了!」 「哇??!我不管!怎……好臟!嗚……嗚哇??!我不活了!」 總之,浴室中一陣吵雜,反擊猶豫了一會,然后理智的沒有走進此時應該「 很熱鬧」 的房間,靜靜地在門口等待著。 十分鐘后,滿臉疲倦的聲望把縮成一團,渾身冒著沐浴后澹澹熱氣的胡德抱 了出來。 仔細觀察還能發現,那埋進對方雙峰下的精致小臉布滿潮紅,因為沒有戴眼 鏡,少女幾乎什么都看不清,只能下意識死死抱著身邊的人,彷佛這樣才能讓她 有些微的安全感。 聲望一遍遍輕聲安慰著懷中的少女,雖然很喜歡姐妹一旦摘下眼鏡就會柔弱 無助的樣子,但今天也實在沒時間享受,一旁的反擊為侍奉多年,感情深厚的姑 娘戴上眼鏡,不過胡德依然賴在那舒適豐滿的懷抱中。 無奈之下,聲望只能把她就這么以公主抱的形式帶向不遠處那臺將要斬斷這 白皙脖頸的斷頭臺。 而就這么躺在姐妹懷中的少女內心很平靜,甚至沒有一絲緊張與恐懼,更別 提后悔了。 雖然只要她愿意,哪怕自己只剩一顆漂亮的小腦袋都能活過來,而這也是姐 姐們最想要的結果。 但是即將解脫的放松感是那么的讓人舒適,以至于她從未考慮過放棄,所以 此刻,胡德安靜的閉著眼,享受著人生最后時刻前的寧靜,并真摯期盼著那結束 的美妙瞬間能快些降臨。 「我們到了……胡德」 頭上傳來姐妹的呼喚,少女嫻熟摟住聲望的細頸,借著對方放下的手臂讓瑩 瑩玉足輕沾在地板上。 微笑著用雙唇吻在聲望的唇瓣上。 不等對方有什么反應就分開,輕巧優雅的幾步邁到旁邊的反擊身前,同樣蜻 蜓點水般給了這個恬靜女仆一個離別之吻,然后走斷頭臺前,觀察這個據說曾處 決過法國眾多顯赫人物的大家伙……嗯,還不錯,用它來了結自己配得上她身為 皇家海軍驕傲的身份。 輕輕點了下頭,少女輕聲呼喚到「來吧jiejie,請給我幫幫忙吧~」 然后背過手,回頭望著聲望,微笑起來。 但是對方搖了搖頭,壞笑著對她說「觀眾還沒到,再等等吧?!?/br> 「?」 疑惑的胡德剛要開口,標本處理室厚重的隔音大門被推開,約翰費舍爾男爵 在前衛陪伴下走進了屋內,環顧一圈后,問道「晚安,愛女們,我并沒有遲到吧?」 「是的,父親,剛剛好?!?/br> 在胡德因為全身赤裸而慌張的尖叫著蹲下身躲在斷頭臺后邊時,聲望好像并 不介意自己曼妙身姿被人看到,有些雀躍的走到費舍爾身前,踮起腳尖依偎進那 被雙臂環抱的寬闊胸懷中,她仰起頭嫵媚中帶著一抹嬌羞的看著老人,微笑著閉 上眼,抬起下巴,等待著回應。 而身為‘父親‘的費老爹并沒有辜負少女的期待,他一手抱緊少女的腰肢, 另一只手順著姑娘渾圓的臀瓣往下撫摸到那流淌汁水的蜜壺與被yin液沾濕的菊xue ,伸出手指溫柔摳弄著,然后彎下腰,含住姑娘的櫻唇,在聲望毫不壓抑的呻吟 中和‘女兒‘縱情深吻起來。 兩人的激情并沒有讓大家等待太久。 當聲望發出一陣含渾的低鳴聲,然后顫抖著軟倒在老爹懷中時。 反擊已經把紅著臉,扭扭捏捏的胡德領了過來,順手把不太情愿的jiejie從老 人懷中扶到自己身旁,為某個羞澀少女騰出了空間。 不過少女的表現很讓她郁悶,胡德吭哧了半天,只憋出一句「您…您來了啊 ……」 然后就一言不發的站在那低頭不動,要不是老爹經驗豐富見多識廣,直接把 最后還放不下矜持的別扭女兒抱進懷里低聲安撫的話,現在趴在老人懷里滿臉通 紅的傻姑娘就真要氣死反擊了。 感覺時間差不多了,胡德依依不舍的從費舍爾懷中離開,一邊為老人整理有 些凌亂的衣服,一邊低語者「父親今后請一定注意身體,您年紀已經很大了,千 萬不要像以前那樣不知節制了……」 講到這她瞄了一眼不遠處的前衛,扭捏蠕動了幾下嘴唇,后趴在老人胸口上 ,閉上眼靜靜聆聽著對方的心跳聲。 片刻后,抬起頭露出一個如釋重負的微笑,輕柔的說「那父親大人,愿天堂 再見,請原諒您軟弱的女兒,我先走了?!?/br> 接著,轉過身走向那座厚重的斷頭臺。 「該說的都說完了嗎?」 在聲望為自己綁住雙手的時候,反擊輕聲問了這一句,胡德并沒有出生回答 ,只是點了點頭。 現在的她有些緊張,沉默才能保持住表面上的鎮靜。 當感覺身后雙手被固定好后,不等別人提醒,她自覺的仰面躺好,把脖頸擱 在刀槽中,任由姐妹用皮帶把自己的上半身牢牢固定住,少女眨著那雙靈性的大 眼睛一遍盯著頭頂的刀鋒,靜靜等待著利刃斬落的瞬間。 不過一分鐘過去了,什么都沒有發生。 正當她疑惑的時候,自己的雙腿被分別向外側拉開,抬起放置在兩個木架上。 然后,一條靈活的舌頭探進了少女敏感的下體,同時,幾根蔥指沾著潤滑液 勐的插入那禁閉的菊門。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胡德大腦一陣空白,還未組織好的話語被陣陣快感絞得 粉碎,雙唇不自覺的溢出誘人呻吟聲「呀啊~嗯啊啊??!」 「哈??!嗯~咕嗚?」 正當胡德張開雙唇,肆意發泄著rou體快感時,自己口中被塞進一顆緊繃的繩 團,這讓她稍微從欲望中恢復了一絲理智。 在少女睜開眼后,看到一旁的聲望壞笑著指了指一旁的被拆下的斷頭臺拉桿 與頭頂上固定利刃的粗大繩索,瞬間,她就明白了。 「嗚嗚嗚!嗚嗚嗚嗚!」 胡德紅著臉怒氣沖沖的低吼著,可她不敢松口斥責聲望的無理與狡詐。 因為雖然馬上就要去死,但在利刃下時刻都會送命的刺激讓這身體異常敏感 ,再加上現在下體讓人發瘋的快感,怎么可能舍得去死??!至少也要……也要… …嗯?想到這,少女明白了姐妹的意思,她仰起頭用感激的眼神看著照料自己多 年的聲望,對方微笑著搖了搖頭,幾步離開了視野。 然后自己的雙乳也傳來一陣陣酥癢的快感,這時,胡德眼角劃過兩道淚光, 不再掙扎,靜靜地享受起人生中最后一次性事。 同時在心中,默默地在心中向盡職的女仆們表達著謝意。 聲望伸出舌頭將少女左乳上堅挺的蓓蕾卷進口中,用牙齒磨蹭,同時用指尖 捏著另一顆乳首,不同平日三人嬉戲作樂時的溫柔輕撫,此刻胡德嬌嫩敏感的乳 頭正被jiejie用力搓揉和撕咬著,然后用空出來的一只手撫摸著平坦的小腹,不住 的在那狹長的肚臍附近摩擦,偶爾會突然伸出細長的手指勐的戳進去狠狠向內攪 動幾下,引來姑娘嬌軀一陣劇烈的顫抖。 相比起手法粗暴的jiejie,反擊就溫柔至極了,平時就善解人意的她在用舌頭 刺激完胡德之后,收回香舌。 在不影響另一只手刺激對方菊xue的前提下,小心翼翼的伸出兩根手指慢慢探 了進入那粉嫩的yindao之中,一點點挪動著,之前為了不破壞meimei薄薄的處女膜, 還忍心剪短了悉心保養的指甲,當察覺到阻礙后,反擊不再向前摸索,而是收回 了一點,溫柔在yindao內壁轉起了圈,不時輕輕向外刮蹭著蜜壺,同時用嘴含住少 女充血膨脹的陰蒂,靈巧的舌頭蜻蜓點水般的戳著那可愛的rou粒。 此刻,聲望與反擊盡力挑逗著沉迷rou欲的少女,從內心愛著胡德的女仆們希 望可以讓她在人生的最后時刻能舒適的離去,而不那么痛苦。 但顯然她們做的太好了,少女全力控制下才能讓自己不張嘴呻吟出來。 那要命的開關正含在唇瓣之中,現在胡德滿腦子想著的都是一句話:不能死!絕對不可以死!絕對要忍到最后!……身體是誠實的,死亡的威脅本就讓她敏 感許多,再加上堪比與‘父親‘那次背德歡好般的劇烈刺激下,姑娘已經瀕臨極 限,只是下意識的勉強支撐而已。 可也已經極限了,現在,時間過去每一秒,都讓深陷死亡與rou欲邊緣的姑娘 煎熬不已,既期盼絕命高潮的降臨,又祈禱能多享受一會這危險的快感。 在矛盾糾結中不斷走向她已經無法逃避的既定終焉。 時間一點點流逝,在rou欲中掙扎的少女已經無法保持理智,現在的她全靠‘ 再讓我多享受一點’的本能強撐著,但也快要到極限了。 此時的胡德兩眼在鏡片后虛張,配上嬌俏的小臉顯得嫵媚動人;本來固定軀 干的厚實皮帶,已經被少女用怪力掙斷,線條柔美的腰身努力向上挺起,使往日 與其他主力艦姐妹相比有些不足(其實就是平)的雙乳也顯得略有分量(還是那 樣,胡德奶子一生黑);至于下半身,少女最有魅力的修長美腿正緊緊盤著反擊 的腦袋,好像生怕對方離開似得,她全身隨著姐妹在自己下體的活動而劇烈顫抖 著,看來對那雙巧手與香舌的‘侍奉’非常滿意。 隨著胡德的反應越來越劇烈,正在撫慰她的兩位姐妹暗暗計算著時間。 在繼續賣力刺激的同時,動作愈發快了起來。 而正處于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