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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您認為,剛剛齊木是用奇跡的隊長所用的這個技巧,讓對手三個人摔倒的?”綾小路抓住重點。“誒誒誒?齊木?”須藤整個人都驚悚了,原來他根本就不知道兩人在這里說什么。“不,我不這么認為?!饼S藤沉默半晌,搖頭,“anklebreaker只是一種過人技巧,將對手晃到只是附加的,而且要讓人摔倒,需要觀察對手變換重心的一瞬間……”他豎起一根手指,然后變成三根,“對手是一個人尚且如此困難,那要是三個人呢?”“三個人……需要三個人變換重心的時機重疊?”“沒錯,就算真的有那樣的時機肯定也是極為短暫,人類怎么可能有那樣的眼力和反應速度抓住那一瞬間的機會?”“是啊……”綾小路設身處地的想了一下,認同的點頭。“啊啊啊啊……”須藤胡亂抓頭,“時機什么的我不太懂,反正那是人類做不到的就對了?”“唉?!饼S藤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就這么理解吧?!?/br>“哎!我就知道,齊木那家伙哪有這么厲害!”須藤一拍腦袋,“嚇死我了!我還以為身邊有個那么厲害的隱藏高手呢!既然不是我就放心了!”“行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對了,綾小路對吧?”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他接著說,“等齊木回來跟他說,要是那個一臉兇惡的學長因為這事找他的麻煩,讓他來找我,不能讓我的學生被欺負了!”……“所以,一切只是誤會?”綾小路問。“嗯,是誤會?!蔽一卮?。是誤會……個鬼哦,我用出來的技能確實是被稱作anklebreaker的過人技巧,對于曾經的“赤司征十郎”來說,這是基于他的“眼”衍生的能力之一——聽起來很中二,事實上比這更中二。“眼”的全稱,或者說是被外人所熟知的稱呼,叫做“天帝之眼”,雖然隊友更習慣直接叫它“眼”。能力包括看透對手最輕微的一舉一動、將對手的進攻以及防守徹底無效化、還有發掘出球員的潛在能力等等??傊?,聽上去就像是某個戰斗漫里面的異能一樣,然而確實只是籃球場上的一項技能而已。不過事實上,所謂“天帝之眼”,只是為了給我超過一般人的眼力和反應能力找一個相對合理的借口,反正那些個隊友一個個都有那么些不太科學的技能,到了國三更是連“zone”這種戰斗漫的設定都跑出來了,我覺得我弄出來個“眼”一點都不過分——我還沒真的用超能力欺負他們呢。而且在中學時候,“眼”基本上只被我用來組織進攻和防守,用到anklebreaker這類技能的機會不多,因為隊友的得分能力都太強了,我只要傳傳球就能保證勝利。不過,在脫離了“赤司征十郎”這個身份之后,我就基本上沒有關心過那群家伙,所以當萊文學長拿出視頻來給我看上面的“那個赤司”使用出anklebreaker的畫面時,我感到了久違的驚訝——看來雖然我離開了,但是我“開發”出來的“能力”,也就是“眼”,還保留著。不過赤司征十郎的事情已經與我無關了,現在的重點是目前的狀況,我該怎么讓萊文學長相信我使出來的anklebreaker只是巧合,實際上是因為對方三個人剛好同時脫力了呢?結果還沒等我想好是要擺(nie)出(zao)更多證(jia)據(zheng)來取信于他,還是干脆給他腦袋一悶棍——后面這個當然是開玩笑的,他就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自己“相信”了。[看來……齊木學弟在籃球上有過不好的過去,所以才會有如此強悍的技術依然隱藏自己的能力,我再逼迫下去說不定會引發他的心靈創傷,暫且先這樣吧。]……雖然謝謝你的體貼,但是你哪里看出來我所謂的心靈創傷的?[這么有才能的齊木學弟不應該深陷于痛苦的回憶中一直被埋沒!我必須要想辦法讓他忘記過去那些不愉快的回憶,找回最初打籃球的那份快樂!]我還能說什么,你加油嗎?這回我是真的想撬開他的腦殼,看看他的腦回路是不是有問題了——當然之后我會給他復原,結果沒等我出手,他就一副我懂我懂的樣子,離開了。“所以那個學長接受了三個人同時摔倒只是巧合的說法?”綾小路問。怎么,你是要找茬嗎?“差不多吧,就和考試每科都是50分一樣,都是巧合?!蔽艺f。綾小路被噎住了。[喂喂,齊木之前有這么毒舌嗎?]我只是說出了事實而已。“對了,剛剛齋藤老師這么說……”綾小路如此這般的給我復述了一遍。果然,我還是最喜歡齋藤這種老師,對于我這種柔弱的學生來說就像是救世主一樣的……[齊木很有可能是在籃球上有什么不好的回憶……還是不要再問了吧,作為老師有責任保護好我的學生!]保護…………我說……你們搞體育的,是不是腦子都有問題???第十三章錄像帶結果從那天開始,萊文學長真的如他表現得那樣,“相信”了我的說法,只是……就算是我的心靈感應都沒法解答這個問題——為何他認為我不打籃球是因為有什么心理陰影?總之他開始瘋狂的sao擾我,用一些不著邊際的理由。“齊木學弟!今天學生餐廳的炸雞排套餐半價,我們一起去吃吧……”“齊木學弟!我發現一款特別有意思的游戲……”“齊木學弟!……”……“喂,齊木,萊文學長又來找你了?!狈艑W,綾小路戳了戳我的后背,教室的后門外,萊文學長站在那,見我看過去還燦爛地笑著在沖我招手。自從那天因為沒注意到他的心音引發了之后的事情,我已經把他加入了“時刻關注”的列表——這當然只是一種比喻,只要他出現在我的心靈感應接受范圍,我就會特別注意他的心音,不會像之前那樣,和其他人一起給忽略過去。不過我實在不想搭理他,平時都是躲著他走,在躲了他幾天之后,他居然翹課也要提前等在我的教室門口,這個男人還真是執著得可怕。“那個德國人……叫喬納斯·萊文吧?聽說他是3年a班的?”堀北帶著探究的語氣問我。“沒錯,怎么了?”我明白她想問什么,3年a班,就是學生會長,堀北學,也就是堀北鈴音的哥哥所在的班級。“沒什么,只是好奇你怎么和3年a班的人搭上關系的?!?/br>“我也不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