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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健想起上回忍不住疼給加罰了10下的事,想了想道:“我自己趴在餐桌上堵著嘴打行嗎?”餐桌比較高,恰好卡在他大腿根兒,心說頂住了我動不了大概也能捱過去。林正每次看到他略帶哀求的濕漉漉的眼睛心就硬不起來,點點頭接過藤條道:“去吧?!绷纸∽叩讲妥肋吪肯略嚵嗽?,他身高腿長,趴下剛好兩只手能夠到對面桌沿,伸手扣在皮帶上,又道:“我不動了,讓小奕回房去吧?!?/br>林正擺了擺手,林奕依言站起來回自己房間。林健自去拿了毛巾堵住嘴,脫下長褲,看了哥哥一眼,還是把內褲褪到大腿根,趴到餐桌上兀自滿臉發燒。林正過來把他內褲扯到膝彎,看看經過這幾天,上回打的四十藤鞭的腫痕基本上只剩了幾道印子,伸手摁了摁,檁子的腫塊也恢復得差不多了。林健這么光著屁股撅著就夠窘得的了,再給哥哥的手摸上去,羞得全身都紅了。林健皮膚白,尤其臀峰上陽光曬不到分外細膩白皙,林正看著他身后肌膚白里透紅,如同孩子粉嘟嘟的臉蛋一般,一向鐵面無私的硬漢竟也有些下不去手。林健這么趴著全身似乎都在冒火,卻半天不見藤條打下來——側轉頭又看不見哥哥的臉,只當哥哥故意罰自己這么晾著!他又不敢動,又覺羞囧異常,眼中淚一滴滴滾了下來。林正呆了半晌才發覺自己半天沒打,也不知胡思亂想什么呢,心頭也一陣窘,看林健又抽抽噎噎在哭,趁機喝道:“還沒打你就哭——你多大的人了?”林健堵著嘴又說不出話,只能埋下頭去,這時候藤鞭帶著風聲揮了下來——林健脖子一挺,幸好兩只手緊抓著桌沿,總算是沒站起來跑掉——后面火燒火燎地疼起來,也就顧不上羞了。林正本來倒也沒想再那么狠得打他,只是心頭窘迫之際便忘了控制手上力道,林健又出不了聲,等他自己醒過神來已經十幾鞭下去——林健給這疾風暴雨般的鞭打砸得動彈不得,整個人哆嗦成了一團。林正就是心下后悔收了一半力道,已經打腫的肌膚再斜著挨上,林健還是疼得死去活來,幸好餐桌寬大,他的手死命抓著桌沿,只有身子不自覺地在桌子上歪來翻去,淚水滾滾而下;等林正飛快地把這四十鞭打完,林健已經癱在桌子上動彈不得。170170、(十一)合股...林正看他渾身痙攣一般,打完了還時不時哆嗦一下,自知下手有些重了,默默抱起他到浴室沖洗干凈——林健把堵著嘴的毛巾拿下來也不說話,眼淚卻止不住流個沒完。林奕早已把醫藥箱拿到了茶幾上,林正抱著林健出來,便一言不發地掀起他浴袍給他噴藥;噴完藥起身去換下自己一身打濕的衣服——這回也不用林奕,他自己就把換下來的衣服都收進洗衣機,想想林健從外面跑來背心上也都是汗,也都拿過來放進去一起洗上。林健眼巴巴地等他從浴室里出來,還是欠起身子給他讓地方,林正看他疼得眉眼皺在一起,忙道:“你不用動”,自己就要在側面的單人沙發上坐下。林健叫道“哥!”,林正看他就在那支著身子等著,只好坐到他身邊去,林健立刻趴在了他腿上。林正少年時父親對他管教嚴厲,印象中除了挨打就沒跟父親有過任何身體接觸——好在婚后和妻子女兒多所親昵,對于林健這種孩子氣的行為倒也不討厭。他記著自己少年時每次受罰之后其實都盼著父親能抱抱他,哪怕軟語安慰一句也是好的,卻從來沒有一次如愿——林健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犯了錯他雖一下不饒,對于事后安慰卻并不吝惜——其實被人緊緊依靠的感覺也挺好的,他不知道父親為什么就不喜歡。這是早就說好的還賬的鞭子,打得再疼林健也沒什么好說——就是抱著他腰在他身上趴著,林正撥弄了一下他兀自濕軟的頭發,溫言道:“你比小奕還大兩歲,如今又有了女朋友快結婚了,別老想著玩了?!?/br>林健“嗯”了一聲,道:“哥,巧玲家住在花街,好說不好聽,我想幫她在現在工作的小學校旁邊買個房子,這樣在姑姑面前也好說一點?!绷终盹垥r已經聽林奕提過此事,看來他是真的想跟這女孩子結婚了,遂道:“行啊?!绷纸〉溃骸扒闪崛撕芎?,就是家里窮,要是姑姑不樂意,哥幫我說句話吧?!?/br>林正道:“好——不過你自己要上進,我才好幫你說話?!绷纸〉溃骸拔乙欢ㄅι线M,不會的哥教我?!绷终恍Γ骸跋轮苣憔腿肼毰嘤柾昊剞k公室了——我讓朱莉先帶你,你是新人,上班時多留心跟大家學?!?/br>當晚自然還是兄弟倆在主臥睡的,第二天林健照例一大早起來跪抄家訓——林正說一是一,讓他不管在什么地方,每天早上洗漱完了先跪著抄一遍家訓,就當是接受祖宗訓誨,養成習慣就不會覺得是負擔——雖然沒時間天天管他,還是吩咐他每周一和周四晚上來找自己,三四天的藤鞭一總打,林健自然不敢反駁。林奕最近也快期末考試了,花了幾天準備好計劃書,便約時間去找二嫂黃丹,黃丹聽他說得頭頭是道,很快被他說服,不過還是回家跟丈夫商量了一下,第二天便答復說可以出一千萬跟他一起做,不過自己什么都不懂,事情還要他自己cao心。陳原這兩年的工資都在他手里,林奕手頭也有一千來萬,需要時還可以再跟銀行貸個一兩千萬,啟動資金是沒問題的——于是托朋友注冊了一家五千萬的房產經紀公司,一般經紀公司沒必要注冊資金這么多,但他要有翻修改造的資質,自然要求就高了。等過幾天陳原回來了,聽他一說也很支持他,林奕期末考試完,陳原便帶著他去找花街那片的大哥張雄——張雄就是在花街長大的,他也當過兵,退伍后工作不順自己做點小生意,結果砍傷了人坐了牢,就憑獄友介紹入了黑幫。張雄打架不要命,一般人不敢惹他,就成了花街一霸;花街原來的大哥被他砍了,一幫小弟也就歸了他——他自己稱王稱霸慣了,并不想加入青龍會;黃葉是讀書人,一心把青龍會洗白往正行上轉,對這個刺頭和他手下那些上不了臺盤的買賣也看不上——所以兩邊一向井水不犯河水。陳原的威名在臺中道上無人不知——他本事大人又厚道,做事從不趕盡殺絕,不管幫派內外的糾紛,查清了該打該殺是雷霆手段,對留下的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