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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視一周:“我也沒隨身帶著藤條,你這有什么?”屋子里早被林奕收拾得干干凈凈,除了牙刷和筷子找不到任何條狀物了——林奕看了看陽臺,卻不言語;林正方才進門時在屋子掃視一圈就看過了,不過這可難不倒他,一指二人道:“你們倆把腰帶解下來?!?/br>倆人都是全皮的腰帶,林正看看寬度也差不多,遂道:“那就用皮帶吧?!绷洲劝蛋狄а馈澜裉於喟氲冒ご?,其實在客廳陽臺上留了兩個一寸多寬的木頭衣架,上面的掛鉤還能摘下來;他不好自己推薦,只盼著二哥自己去拿過來,沒想到哥哥直接讓用皮帶——皮帶抽下來比戒尺還疼,早知道就不把那個晾衣桿藏起來了。不過這會兒他可不敢再說這個,沉吟道:“打架是被迫的,不過總是打傷了人,十,十下?”看了二哥一眼,似乎沒有反對的意思,接著道:“不該去那些聲色場所,十下;惹到警局給二哥添了麻煩,十下——總共三十皮帶,行么?”林正也不置評,看著林健道:“你說呢?”林健沒挨過打,不過新加坡也有鞭刑,想想三十下也不算太多——何況林奕都說了,自己若嫌多只能顯得自己懦弱,遂道:“我覺得差不多,三十下,很公平?!?/br>林正點點頭道:“那就依你們——每人皮帶三十下。小健居長,你先打——兩條皮帶你隨便挑?!绷纸∽匀皇怯脩T了自己的皮帶,林正道:“小奕,你知道家法的規矩吧?”林奕點了點頭,低頭道:“家法鞭撲,去衣受責——不許躲,不許擋,不許頂嘴,不許大聲喊叫!”林正點點頭道:“姿勢自己選,五下一報數?!?/br>林奕道聲“是”,把窗簾拉上,紅著臉把褲子脫下來——原哥真責罰他的時候都不讓他脫貼身短褲,這次當著二哥和林健兩個人,短褲他實在是不想脫了——哀求地看了二哥一眼,看他沒什么表示,于是彎下腰伸手摁在沙發靠背上。原哥的皮帶他一般每次也只挨五下,這三十下是林健打,就算他力氣只有原哥的一半也夠自己受得——林奕不敢逞強;可二哥在沙發上坐著,他也不敢直接趴下去——沙發靠背好歹是軟和的,真撐不住了也能趴一會兒。155155、(三六)受罰...林健除了跟人打架,既沒挨過打也沒打過人——好在他素好運動,手腕靈活,皮帶拎在手里甩了幾下便適應了,抬手便向林奕翹起的臀峰抽去——他跟林奕交好,自然不會重打他,只不過這皮帶新拿乍練,就是不用多大力氣憑空甩了半圈過去也是攜帶風聲。隨著“啪”的一聲脆響,林奕身子一哆嗦,不過好歹記著規矩,一動不動咬著牙挨著,直到打完五下,才喘著氣報出個“五”來。林健第一次打人,光顧著別使太大力氣,又不能讓二哥看出放水來,就沒注意皮帶的落點,差不多每次都斜著打在一個地方——短褲擋著他也看不見紅腫,幾下過去林奕可就疼得受不了了;拼著開口加罰一下,叫道:“你別老打一個地方啊?!?/br>林健這才想起來,忙道:“對不起,我沒注意?!绷终樢怀?,“哼”了一聲,林奕知道二哥不滿,忙道:“我知道不該喊叫——該加罰一下,打了七下,還剩二十四下?!?/br>林健道:“怎么還加罰???”林奕道:“家法的規矩,受責時不許躲,不許擋,不許頂嘴,不許大聲喊叫——每犯一條加罰一下!”林健道:“二哥,是我不知道怎么打,他只是提醒我不能打在一個地方,這不算犯規吧?”林正不言語,林奕看了一眼二哥的臉色,心說你還真敢討價還價,忙道:“算的,怪我沒提前說清楚,你接著打吧?!?/br>林健跟他交好,心說我好多事不知道,小奕提醒我還要加罰,他心思敏捷,當即向林正道:“二哥,連著打三十下我怕手上沒力氣了,能不能分兩次打?”心說我那三十下最好也分著挨,我先體驗一下別人是怎么打的。林正自然知道小哥倆交好,也不跟他倆計較,點點頭道:“行啊?!绷纸〈笙?,向林奕比個勝利的手勢,這回注意著往他上邊打幾下,下邊再打幾下——只是他雖有心,那皮帶三尺多長哪里那么好控制?不是抽到背上就是抽到大腿上。大腿后側挨上比屁股上還疼,林奕卻知道他是好心,只不過力道和方向的掌控比原哥差得太遠——就跟他說了也沒用,不過白惹二哥動怒,回頭再加罰更是得不償失,也就一言不發地硬挺。好容易十五下打完,林健長舒一口氣道:“好了?!绷洲嚷逼鹕碜?,看著二哥——林健比他大,打他理所當然,至于對林健的責罰,他卻不知二哥的意思是要自己動手還是親手教訓。林正道:“愣著干嘛?你們不是要分開打嗎?該你服侍你健哥了?!绷洲鹊酪宦暋笆恰?,林健已經把褲子脫下來,學著他的樣子彎腰撐在沙發背上。林奕拿過他那條皮帶,先躬身向二哥施了禮,這才甩開皮帶——他雖沒打過人,到底挨打有經驗,久病成醫也不外行,屁股上沒多大地方,橫著打不如豎著打,一邊三下還能勻開些——十五下不過層疊兩三遍而已。他用的力道也不重,林健雖第一次挨打,咬著牙也不言不動地捱下來了。他站直身子兩兄弟對視一眼,看到對方光著兩條腿,知道自己也是這般,彼此自嘲地一笑;林奕把皮帶遞給林健,自己仍走到沙發前趴下。林健這回也學著他的打法,可是林奕第一輪給他斜著抽打多次的地方經過這一會兒已經高腫起來,再挨上皮帶跟蝎子蟄了一樣,他再豎著打哪一下都得抽在那腫痕上,比剛才可疼多了——林健就是再注意,林奕還是疼得渾身哆嗦,又不敢喊,只能用手堵著嘴死捱。這回打完剩下的十六下林奕疼得渾身都軟了,趴著半天沒起來;林健過去扶起他,看他滿臉冷汗,背上也濕透了,奇道:“怎么了?我沒使多大勁兒啊——這么疼?”林奕苦笑一聲,搖搖頭道:“第二輪肯定比第一輪疼,沒事!”林健滿腹狐疑地過去趴下,林奕鎮定一下,慢慢把他這十五下打完;林健雖覺比第一輪疼了不少,可也在可忍受的范圍內——心說這家法也不算太難捱,不知林奕怎么會疼成那樣。林奕打完了,把皮帶折了兩折拿在手里,走到林正面前,躬身道:“二哥,打完了?!绷终此_步蹣跚,臉色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