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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筆誤也沒有,看著實在漂亮。他想起父親剛才的話,突然有種不詳的預感,問道:“大伯不是讓我跟你練毛筆字吧?”林天麒道:“你真聰明——這六張分六天臨,每張臨十遍?!?/br>“靠”,林奕直接就爆了——“變態啊,讓我臨這玩意兒?”林天麒臉一沉:“你跟誰說話呢爆粗口?掌嘴?!绷洲纫仓栏约河H爹不能這么說,雖然他罵的是大伯不是老爸,還是伸手在自己嘴上拍了一下,“我是說,我是來學武的,不是來學當書法家的——讓我背家訓,可以!讓我臨這個有什么用?”林天麒看看自己寫的六張家訓也都晾干了,自己動手輕輕卷起,又從盒子里取出一把尺半長一寸寬的紅木戒尺放在桌上,道:“你大伯說,你如果不同意,十下戒尺,便抵了你這次抗命不遵之過,你可以過去親自找他說?!?/br>林奕心說我正想找他呢——你這個中間傳話的只會和稀泥,結果兩邊誰都不聽你的,還不如我跟老爺子直接說去呢??墒悄銈兗胰フf個理還得先挨頓打,當下冷笑道:“我記得老媽看的一個什么電視劇里小民要伸冤,想見大老爺之前就得在衙門口滾釘板;你們家只打戒尺,不用滾釘板???”林天麒就不愛聽“你們家”這三個字,冷著臉道:“父母呼,應勿緩;父母命,行勿懶——尊親敬長,弟子之規;你大伯是族長,有所命林家子弟便當遵從——別忘了你也姓林?!?/br>“那他要我殺人我也去殺?”“家法不悖國法——能做到族長的,言行自有一定之規,可以服眾,否則也做不到族長這個位子;除非是長老會的成員,要質疑族長的決定,讓他收回成命,都要付出代價——你剛才也說了,國法尚且如此!奕兒,遵令行事有何不好?你這幾天又不能出門,練練字也好?!?/br>林奕擺手:“戒尺打哪里?”“手掌心?!?/br>林奕笑著伸出手來:“好,長這么大沒打過我,到了這里讓你打個夠?!?/br>林天麒給他說得心中一疼,一指拜墊:“跪下,只要左手?!?/br>林奕道:“反正我兩只手也分不開”,看了一眼腳下拜墊,“這東西還真是多功能啊?!?/br>林天麒一皺眉,戒尺便橫著敲下來,將他攤開的雙手掌心都擊中;林奕顯然沒想到小小戒尺也這么疼,“嘶”地吸了一口涼氣,兩只手就開始搓。林天麒恨他嘴巴輕佻,這毛病不改,以后在大哥手里不知要罰多少,喝道:“規矩忘了?”林奕這才想起那四個不許,錯一下要罰兩下,忙道:“我這不算躲,也不算擋吧?我搓搓手而已?!绷痔祺璧溃骸柏熈P未結束,受刑之處只要離開原地就算躲閃,還有十一下,自己數著?!?/br>林奕道:“你原來也沒說清楚,這下不算!”看父親臉色發黑,低聲哀懇道:“我兩只手都挨上了,疼著呢,抵了那兩下吧——后頭九下絕對不躲了”,說著右手從下面托住左手。林天麒道:“腰背挺直,手高舉過頭,報數?!绷洲纫姼赣H疾言厲色,不敢再說什么,只能依言把手高高舉起,說也奇怪,手就從胸前到頭頂抬高這么一尺,居然產生無比的屈辱感。林天麒戒尺擊下,林奕忍著氣說了一聲“一”,才發現家法最殘酷之處便是“挨打不許躲”這一條——人有趨利避害的本能,疼得鉆心之際本能地便要躲閃,是要極大的毅力才能控制住神經肌rou堅持不動,接著承受痛楚的擊打的。而這額外的控制耗費了極大精神,嚴重消弱他抗擊打的能力,兩下就開始哆嗦,第三下汗就下來了,然后眼淚就出來了——捱到最后覺得自己兩只胳膊都忍得要抽筋了。好在責罰不過十下,林天麒聽他喊完“九”字,眼淚汪汪地滿臉都是哀懇之色,手卻僵著不敢動,心一軟,戒尺便打不下去了;嘆口氣道:“起來吧;一會兒過去了也要先以這個姿勢請大伯驗刑,知不知道?”林奕胡亂點了點頭,忍淚無言;林天麒伸手替兒子整了整浴袍——看看他這蒙古人一般露出半個膀子的穿法下半身倒遮得很嚴實,便打開柜子取出一件夏天的無袖薄浴袍給他披上,跟披了個斗篷一般勉強能見人了,起身道:“走吧,”好在都在一層樓,不過十幾步就到了,父親敲門進去,先呈上自己寫的家訓。林老爺子似乎正在等著他們,點了點頭,看了林奕一眼。林奕心說這規矩好生陰險——進了門就先讓人跪上去舉手投降,什么氣勢都沒了,還能說出什么反抗的話?他不動,老爺子就端著茶看著他;林天麒道:“奕兒,過去請大伯驗傷?!绷洲刃恼f我要賭氣不說,這十戒尺就白挨了;忍著氣一步步捱過去跪下,把左手伸到大伯面前。2323、(二三)辯駁...林老爺子一笑,把茶碗放到他手里。林奕手心剛挨了戒尺,火辣辣地腫著,再給熱茶碗一壓,疼得一甩手,茶碗就飛向地下。林老爺子伸手抄住,微笑道:“你見了人就伸手,不是要茶,難道是要飯?”林奕氣得直哆嗦,這才知他有意作弄;半晌忍辱吞聲,把手高高舉過頭頂道:“林奕受了十戒尺,有件事想請大伯收回成命,先請大伯驗傷?!?/br>林老爺子這才點了點頭,道聲:“起來吧”,站起來把茶放在一邊,又去洗了下手,這才帶他們去了書房,接過家訓鋪在案上,戴上老花鏡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向林奕道:“你看你父親寫得如何?”林奕道:“很好?!绷掷蠣斪佑职阉麑懺谀撬膹埍愫灱埳系募矣柲贸鰜?,“你自己比比,有什么感覺?”林奕腦子里冒出的第一個詞是“虎父犬子”,定了定神道:“沒法比?!?/br>林老爺子道:“你想跟我說什么?”林奕這時候簡直什么也不好意思說了——字寫得這么爛,讓你練練你還有意見?可是來都來了,總不能灰溜溜再回去——鎮定一下心神,索性把這幾日的不滿都說出來——父親就要走了,自己認不認以后也歸大伯管;他老人家要是指揮慣了,今天得這樣明天不許那樣,自己反駁一句就是十戒尺,那日子就沒法過了。林奕整理一下思路,抬起頭來:“這兩日大伯的教訓,林奕記下了——我是林家子弟,應該守林家的家法,聽尊長的教誨;可是我十八歲了,至少在大陸那邊,算成年人而不是小孩子了,我有自己對人和事的看法和想法——所以我覺得,涉及我的事,大伯要我做什么,至少應該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