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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人,那幾個人小的也不認識,應該是二老爺留在外面的人手?!?/br> 王氏手腳冰涼。 培養幾個心腹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陸文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就有了外心?她到底被糊弄了多少年。 王氏攥起了手。 陸靜立即問道:“那個女人是什么來頭,有沒有查出來?”開始她以為是個見不得光的女妓,現在看來絕不會是一般人,否則父親不用這樣偷偷摸摸大費周章。 管事抿了抿嘴唇,“我看著那個趕車的人有些眼熟,好像是顧家的人……不對……是許家的人……” 聽到顧家兩個字王氏腦袋都要炸開,可是管事又說到了許家,王氏一下子愣在那里。 管事忙解釋,“趕車的原來是顧家人,后來就去了許家……” “什么又是顧家又是許家……到底……”說到這里,王氏仿佛意識到了什么,頭發仿佛都根根豎立,“難不成是許氏?” 能夠將顧家和許家聯系起來的女人,不是許氏又是誰? 王氏僵住了,怎么可能是許氏,許氏那個沒有心機,只懂得哭的女人。她從來沒有將許氏放在眼里。不可能是許氏,老爺看上了許氏什么?會哭還是軟弱無能? 陸靜已經道:“你確定是許氏?顧瑯華的生母?” 管事搖了搖頭,“小的……小的……也不敢確定……小的就是遠遠地看著像是……不過……我們家人都在門外……那女人還沒有出來,只要我們闖進去就都知道了?!?/br> 這一層遮羞布扯開之后,一切都會真相大白。 陸靜像是抓住了什么,“那個許氏……不是被顧家休了嗎?” 王氏沒明白陸靜的意思。 陸靜吞咽一口,“許家……是杭州的大戶,許氏的哥哥不是臨安知縣嗎?在我們大齊,被休的女子能夠再嫁吧?” 所以說。 陸文顕如果想要休妻再娶,也……也不是不可能。因為許家現在可比王家要強許多。 王氏搖了搖頭,“不可能,那個許氏是被休了的,怎么能再做正妻,你父親好歹身上有官職,就不怕被人笑話嗎?” 陸靜抿著嘴唇,她不知道父親是怎么想的,萬一父親真的有心要休掉母親,“母親,我們要以防萬一,這件事倘若被扯開,許氏就算進門也是妾,而不能威脅到您的地位?!?/br> 王氏望著陸靜,心中五味雜陳,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陸靜攥住王氏的手,“母親您要聽我的,我們要鬧得越大越好?!?/br> 王氏覺得陸靜說的有道理,她看向管事,“多帶幾個人,給我沖進去捉jian……一定要將那女人給我捉到……” …… 程頤匆匆忙忙進了門,臉色十分的難看。 陸瑛瞧了程頤一眼,心中不好的預感慢慢地擴大,他松開了手,直接將筆丟在了字帖上。 程頤道:“是……許氏……顧大小姐的生母?!?/br> 是她,竟然是她。 陸瑛眉宇中又添了幾分的陰郁,都是假的,這個家還有什么是真的?陸文顕一直支持他娶瑯華進門,原來不是因為陸、顧兩家的情分,也不是覺得他與瑯華般配,而是為了許氏。 “三爺,我看到管事去了二太太那里,您說,以二太太的心思,她會咽下這口氣,還是會……” 陸瑛微微思量,“她認為許氏會威脅到她的地位,一定會將事情鬧大,這樣一來許氏就算進門也是個妾?!?/br> 程頤弄不清楚眼前的情勢,“那我們要怎么辦才好?” ………… 今天第二更奉上。 明天就會恢復正常了,明天教主會加更還債。 請大家將手里的月票投給教主吧,讓教主再向前一步,拜托大家了,月初的雙倍月票戰況很激烈,能支持的親,一定要支持一下。 ☆、187.第187章 愧疚 陸瑛看向窗外的幾棵銀杏樹。 買這處院子就是因為陸文顕看上了庭院的布置,當時陸文顕拿著玄學書四處走動,非說這銀杏樹能保家業興旺,現在想起來,那所謂的玄學不過就是唬人的罷了。 現在看似是抓住了許氏,其實是陸家站在了風暴邊緣,一個不慎可能就會滿盤皆輸,將來沒有了翻身的機會。 如果不是許氏,他一定會幫著陸家遮掩,可偏偏這件事牽連到了顧家,他不知道瑯華是怎么想的。 兩個人之間的隔閡再加上這件事,他與瑯華也就沒有了可能。 陸瑛看向程頤,“給我備馬,我先去顧家?!?/br> “三爺,”程頤不明白,“您瘋了不成?現在大家都往小院子里去,您再不動手,恐怕就要……” “別的不說,您馬上就要明經考了,陸家有了丑事,您的名聲也跟著受損,那些大儒不會讓您中榜的?!?/br> 明經考的都是儒家經典,那些大儒尤其重視禮數,本朝極為重視明經考,對經學和時務策擅長的陸瑛來說,這次考試十分的重要。 “三爺,前程重要?!?/br> 陸瑛淡淡地道:“我知道?!眳s仍舊整理了衣衫大步走出去。 …… 瑯華正在和顧世寧一起商量商隊的路程,蕭mama進來稟告,“陸三爺來了?!?/br> 顧世寧皺起眉頭,“陸瑛是來找誰的?”陸家沒有幾個好人,顧家與陸家的婚約也遲早會取消,瑯華還是少見陸家人的好,“瑯華你回避一下,我來跟他說話?!?/br> 顧世寧此時此刻就像是一只大公雞,伸開翅膀護著她。 瑯華笑起來,“四叔父放心,不會有什么事的,我去問問就回來?!?/br> 陸瑛應該在準備明經考,就算是來見她也會提前讓人知會,現在突然上門,應該是有什么事。 顧世寧也只好點頭。 瑯華帶著人去堂屋里,撩起簾子就看到了陸瑛。陸瑛穿著淡藍色的長袍,垂著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不像往常那般從容自若。通常在面臨左右為難的決斷時,陸瑛才會這樣的安靜。 “怎么了?” 聽到瑯華的聲音陸瑛才回過神來。 陸瑛將手里的茶碗放下,瑯華會意立即讓屋子里的下人退了出去。 陸瑛望著瑯華笑起來,“不知為什么,總覺得你比誰都了解我?!彼麄兿嗵幍臅r間明明不長,可是與瑯華在一起卻是那么的舒服,讓他有種雖然人世滄桑卻能相互依靠的感覺,他總是忍不住想要沉淪進去。 本來眉宇中帶著些許憂慮和急躁的陸瑛,現在卻安靜下來,外面的風吹著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