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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國內挺少見,估計也要六七十萬。雖然隱約知道他家里條件不錯,笑成卻總感覺衛邵歌不像是向家里伸手的人。多看了眼正被緩緩開走的車子,挑眉道,“是么?你跟我說說你有錢起來是什么樣?”衛邵歌跟他并肩走著,“那不是以前搞了點投資,還有我媽給我留下了點資產。不然我也不要想去國外讀書了?!彼Z氣略低,這時又提起來,“我么投資也賺不了什么錢,都是保本罷了,你這種做大生意的哪里知道我這種窮人家的孩子是怎么精打細算過日子的?!?/br>笑成聽他說的好笑,也就聽著玩玩沒當真,只是看他一眼,“那有什么的,我這做大生意的人都是你的了,還何論別的?你要是想賺一點的話,我也可以幫你打理。以前你不就是說過,將來要我幫你……”“你現在已經自己搞投資了?”“沒,還只是在觀望,你也不看看我學的是什么?”不知道從何而來的聲音突然被打散了,衛邵歌緊緊看住他,追問道,“幫我怎么樣?”笑成表情迷茫了一瞬,隨即清醒過來,“啊,不記得了?!彼麆傁雴枌Ψ绞遣皇且郧罢f過這樣的話。就聽見程以軒叫了他們一聲。“笑成,衛……衛邵歌!你倆一塊來了??!”說著,他大步走上來,親親熱熱就要摟笑成肩膀,又想起什么把胳膊收了回去,變成伸出一只手,“好久不見?!?/br>笑成和他握了一下,“好久不見?!?/br>程以軒目光來回在兩個人身上掃了幾圈,笑起來,“看來你們倆才是關系真正鐵的……邵歌,你不是去國外讀書了嗎?”衛邵歌本手一手放在口袋里,這時候掏出來和程以軒握了一下,笑道,“也是才回來的?!?/br>站在門口畢竟不方便說話,程以軒本來就是下來接人的,按道理他只要給人說清楚怎么上去就可以了,但難得見到笑成,他又有許多話想說,干脆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讓莫珊下來接替他,自己親自帶著笑成和衛邵歌上去了。本來程以軒和衛邵歌并不熟,就這里到電梯短短一段距離的功夫,居然開始有了點相見恨晚的感覺。倒顯得笑成有些沉默,他這次來參加,本來也就是抱著旁敲側擊增加一些對衛邵歌的了解,因此聽得挺認真。結果,得,幾句話功夫沒聽程以軒說出什么有用的,倒是把自己的情況抖了個干凈。他們沒等多久,電梯就降了下來,門一打開,程以軒一看見里面的人,就忍不住,“巧了啊,莫珊,你看這是誰?”笑成對莫珊還有幾分印象,現在看著卻有些對不上號了。畢竟大學里他們都沒怎么碰面,他記憶里對方還是那個穿著水色羽絨服,十分活潑,卻又大膽的千里迢迢跑來找自己的小女生。而現在面前的,留著齊肩栗色卷發,涂著淡色唇彩,穿了件一字領露肩奶綠色毛衣裙的……女子。他幾乎沒有認出來。莫珊也就是一怔,就恢復了自然,性格倒是和以前一樣落落大方,叫了聲,“笑成!”笑成微微一笑,“好久不見,越來越漂亮了?!?/br>他這也就是一句隨口的恭維。站在電梯門口畢竟不好多說,程以軒當先走進去,對莫珊招了招手,“一會上去聊?!毙Τ珊托l邵歌也跟著進去了,電梯門緩緩合攏。笑成倒是沒注意到。莫珊雖然走出了幾步,卻又回頭來看了眼。就對上衛邵歌投過來深沉難辨的視線。從難而返第一百一十章來得人還不多,路上程以軒就說了,這次全班二十一個人,除了一個出差,一個剛好要生孩子,其余的人都會來。班里女同學要一會到,男同學已經來了七七八八,算起來,笑成還是到的比較晚的那一個。快到門口的時候,程以軒一個跨步搶在了笑成前面推開門,舉起手掌用力拍了幾下,“大家看誰來了?”他也知道最后兩年,笑成和班里人都不太打照面,難免有幾分生疏。這是給笑成面子。包間里面驟然一靜。七七八八坐著的所有人目光都看了過來。笑成自己的衣服,要么太商務,要么就太成熟,就是休閑裝也帶著幾分嚴謹克制。他覺得可能會顯得格格不入,特意穿了柜子里衛邵歌的一身。但顏色依舊是他穿慣的冷色調,深灰色緊身絨衫,外面搭了件有點機車風的黑色皮制夾克,下面穿了條緊身的休閑長褲,蹬一雙低幫牛皮靴,看起來干凈利落。尤其是因為頭上還貼著藥紗的緣故,又戴了頂針織帽。等他一穿好出來,衛邵歌都愣了一下,說他大一時候穿的都比這個樣子老氣。那不是當時為了做生意么,本來就臉嫩,再穿得太學生,誰信你?相比之下,衛邵歌雖然一身衣服都是淡色,卻穿得比他要成熟一些,襯衫長褲皮鞋,外加一件米色羊毛外套,介于休閑裝和正裝之間,有那么點英倫味道。且這一身應該是定制,剪裁恰到好處,十分抬人氣質。但也完全沒有他兩年前熱情洋溢的感覺了。因此班里人一看過來,半天都一愣。這倆人,變化也太特么背道而馳了吧?其實一看到包間里的情況,笑成也是一愣。他倒是想差了,除了一兩個讀研之外,其余人基本都穿正裝,有幾個還打著領帶。畢竟是工作第二年,不同于第一年小心緊張,入不敷出,手上開始真正有了點錢,不管多少,心境和讀書時候就不一樣了。加上他們專業金融,又總是和錢打交道,以s大的學歷,出來工資也不會低,難免就有些“精英主義”的傾向。說白了也就是裝逼。笑成一想就明白了,嗨,早知道他何必費這個心?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兩人的名字,然后就端了兩杯啤酒過來,一人手里塞了一杯,說是幾年不見,接風洗塵。衛邵歌手腕一動,就要給笑成攔下來,但手腕才一動就被拉了一下。笑成拿了一杯在手里,準確的叫出了這個給他遞酒的人的名字,“不說別的,幾年不見,這杯酒我就非喝不可。但今天情況特殊,沒辦法和大家一醉方休,以后一定補上?!彼f著一仰頭就喝光了,然后又接過衛邵歌的杯子,“他今天是我司機,一會還要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