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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確實是個法子?!毙Τ陕N著腿,帶那么點笑看他,“winwin?!?/br>他話點到為止。李元彬嘆了口氣,頓時聽出了里面的意思。其實也沒什么不能說的,他給自己灌了口酒,倒不是他不愿意讓笑成知道,而是衛少當時就堵過他的嘴,但這會兒他也是沒辦法了,笑成這個樣子,明顯是鐵了心要知道。“你知道他腿是怎么弄的嗎?”他問笑成,“這人當初是衛少送的醫院,還給人貼了醫藥費,當時醫生急救之后也說了沒問題……現在卻‘又’有了毛病。你覺得呢?”李元彬明明白白的暗示讓笑成有些不悅,語氣也淡了,“你想說什么?”李元彬頓時“呵”了一聲,“怎么的,你還覺得衛少心地良善,不會做這種害人的勾當?”他說著自己都笑了,“這還不是人衛少最無法無天的時候。讀了大學他也收斂了不少,準備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但是惹到他的他向來不會心慈手軟?!?/br>笑成轉著酒杯沒接話。“真說起來,衛家也只是小有背景罷了,但圈子里一群人都圍著衛邵歌轉,你覺得是什么?真是什么人格魅力不成?邵歌他有自己的手段和路子?!?/br>笑成抬頭,“那你說寧坤?”李元彬“哼”了聲,“可不是被放心里了,當時情況都亂成那樣,寧坤住院之后,按道理也該揭過去了。衛少也不是不依不饒的性子,卻偏偏還要騰出手來。我是不知道為什么,但我記得,好像是寧坤給邵歌放了什么話,把他嚇到了?!?/br>看見笑成的表情,他又道,“我可沒開玩笑,我當時看他那個表情就不對了……然后邵歌就跟我說他要去國外治……避一避?!?/br>見笑成蹙眉沉思,似乎并不打算放過這個話題的意思。李元彬連忙道,“我知道的就這么些了,你再問我也說不出來。既然你們既然都分開了,何必還去打聽這些?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對衛少舊情難忘?!彼m這么說,但是人都聽得出來,他自己就是那個“不知道的人”。笑成沒接,只起了個“那塊地……”的頭,輕而易舉轉移了話題。李元彬說的是。那天撞上衛邵歌之后,他就有些浮了。這不是什么放不下放得下的問題,也更不是什么“舊情難忘”,笑成心里清楚得很,衛邵歌對他而言是不一樣的,這一點始終變不了。只是這些事經歷下來,他越發清楚,人一生求不得圓滿。求仁能得仁,求智能得智,就已經萬般幸運。至于求而不得,也只能求而不得。他坐進駕駛位,發動車子。李元彬倒是點醒了他。凡事,適可而止。他這樣想,也這樣做。車子沖進了夜色里。在此之前,蔣郭澤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約他晚上一定要到。雖說其中不是沒有順手給他二姐牽線搭橋的意思,但也確實因為今晚這個宴會級別很高,不乏政要高官。笑成既然想要在中華區擴展業務,早晚要打通這些關節。蔣郭澤叮囑再三,要他無論如何露一個面。cc的外交事宜基本是蔣郭澤一手cao辦,他也得心應手。也是因為這樣,笑成才能在圈子里保持低調神秘。這事兒笑成本來是答應了的,剛巧碰上李元彬約他,他就先去見了李元彬,出來看了眼時間,倒是來得及。這次地點設在s市市郊的一個會所別墅,不記得是哪家開發的,剛好地界寬,又夠偏,不容易引人注意,就拿來借用了。笑成一打方向盤,一路拐上高速。看了眼最高限速,看來得開快點,能不遲到最好不要遲到。他可不喜歡被四面八方矚目。剛下過雨,地面上還泛著濕氣,左右無車,一路風馳電掣,狂風撲面,竟有了幾分公路飆車的感覺。剛好轉過一個大彎,車子繞過兩山之間的山坳,沖上了跨江大橋。風里的濕氣頓時更重了。夜色濃重,黑云如積。他暢快的呼出一口氣。就在這時,黑壓壓的路頭突然亮起兩道刺目的光柱,竟然有車逆行!笑成一驚,馬上讓車子往旁邊車道避讓。本來空蕩蕩的車道上,突然憑空多了一輛豐田,硬生生橫插過來!輛車相撞的前一瞬,笑成陡然降速,那輛豐田就橫到了他前面,卻馬上剎車,眼看就要撞上。笑成正要避讓,后視鏡里閃出一道車影。一輛越野型suv直接撞了上來。這也不過短短十幾秒,而前方那輛逆行車已經沖到了側前,抵死了去路。笑成被夾在兩輛車之間,且避無可避。“砰??!”一聲巨響。他身體不受控制朝前一撲,雖然系著安全帶,卻還是頭上一熱。安全氣囊直接彈了出來,報警系統滴滴滴滴的鳴叫著。伴隨著跨江大橋之下嗚咽的江水,整個公路一片寂靜。被夾在中間的那輛suv前后已經完全變形,前蓋擠出的縫隙里,冒出一團一團白煙,發動機不斷發出嗡嗡嗡嗡的聲音。司機被夾在安全氣囊和椅背之間,血漫過緊閉的眼皮趟到臉頰上流進脖子里。生死不知。另外三輛車,車門打開,下來幾個人。他們互相對視一眼,朝著中間的車子走過去。用力了幾下,拉開變形的車門,就看見一滴深紅色的血從垂下的手指頭尖落到地上。這讓他們有些擔心,老板要的可是活的。其中一人彎了彎腰,伸手去試他的呼吸。瞳孔一縮,“哎,這家伙沒氣兒……”異變陡生!一柄黑洞洞的槍口抵在了他的額頭上。李世黃心頭一慌。“大哥,有話好好……”他話沒說完就腦袋一偏,伸手要去奪槍。笑話,人都傷成這樣了,他還能讓到手的鴨子飛了不成?然而——“砰!”一聲槍響,他胸口一痛,多了一個血窟窿。開槍的人仍舊坐在車里,一手持槍,平穩鎮定。滿面血污森然而下,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