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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在港島和s市之間來回飛。而國際物流公司的籌備,則是笑成在負責。他們的風投公司陸陸續續招了不少人,但和他們項目的規模相比,仍舊很不匹配。而在境外最近正推進的工作也遇到了許多困難,當地司法部門,公會,企業聯盟,都還尚未疏通,舉步維艱。雖然這時候對于外來資本注入政策上還是比較優惠,但當地的一些潛規則卻絆住了他們。笑成也考慮過尋找一個境外合作者。以他們的計劃,勢必要一個業界巨頭,甚至跨國公司,才能滿足日后發展的野心。但在如今剛剛起步的狀態下,幾乎是不可能的。況且,即使有這樣的企業伸出橄欖枝,也得小心不要被生吞活剝咽下去。如果舒雁這邊情況再好一點,笑成就準備親自去美國跑一趟。他一邊扶著舒雁,腦子里同時想著公司擴招的事。隨著事業擴展,人手也越來越不夠,尤其是蔣郭澤最近忙艾氏海外資產的清算,他就感覺到了直觀的壓力。或者他應該另外成立一家公司,把物流這一塊獨立出來,雖然國內子公司現在建立起來也只是一個空殼子,但可以和總公司先并在一起,負責海外業務,也方便日后發展。正這么想著,手背就被拍了一下。“想什么呢?”笑成一抬頭已經走到樓道口了,這還是八十年代那種筒子樓,這塊地沒多久就要拆的。如果他在b市能有些人脈,說不得就要拿下來。舒雁那個基金會前幾天一個通過初步篩選的申請人就住在這里。本來復核不需要她親自來的,但是這家情況有些特殊,笑成沒勸住她,只好陪著一起過來了。樓道很狹窄,感覺只有一米多一點,進到里面最深處折過去才是樓梯,當然不可能有什么電梯。這家人住五樓,舒老太太一輩子端莊優雅,出門必然要換高跟鞋妝容得體,這種地方真是頭一回來。樓梯兩邊墻壁上都是深黑的污漬,扶手也是水泥的,上面沾著不太干凈的東西。地面黑咕隆咚看不出有什么,但走幾級就一個凹陷,幸好有笑成扶著。每一層墻壁上都掏著一個四方形的洞。上面積著一層灰,有的放了點小孩的玩具車輪,糖紙什么的。笑成琢磨了一下沒想明白是干什么用的。五樓已經是頂層了,他們數著門找到那一家。門上貼著個福字,不過已經很有些年頭,除了門把之外,整個門板上都積著一層黑泥一樣的污漬,舒雁目瞪口呆,都不知道從哪里下手敲門。但也更加心軟了。笑成干脆直接拍了拍門,看老太太這個樣子,他更加不放心了。這才是看了眼居住環境,都沒進門都就明顯已經想同意了,這也不能看人家可憐一點就給派錢吧,慈善也不是這么做的。他清清嗓子,“你好,請問李女士在嗎?”同時心里轉過個念頭,以后絕對不能讓他媽一個人過來做什么復核回訪,想想他都提心吊膽。門里面應了一聲,馬上有個人過來開門。一開門笑成就一愣。怎么是個外國人?而且,好像還不是一般的外國人……笑成上下打量了對方一下,這人看起來三四十歲的樣子,隨便穿著白襯衫,牛仔褲,襯衫扣子解開好幾顆,脖子上掉出來一個黑色的石頭掛墜,牛仔褲則挽到小腿上。手腕上戴了個表,除此之外也沒別的裝飾。但就他這一身的行頭,少說也要上萬歐元。要不是因為生意的緣故,對奢侈品牌有點了解,他肯定也分辨不出來。笑成心里有些奇怪,客氣問了一句,“你好,請問李女士在嗎?”那個外國人盯著他一動不動,也不知道聽懂沒聽懂。他背后傳來一陣腳步聲,一個中年婦女一邊脫圍裙一邊走過來,那個外國人見狀讓到一邊,她看見笑成和舒雁,表情有些緊張,試探道,“你們是……?”舒雁笑了笑,簡單的介紹了一下,又給對方看了他們的證明,那個李女士就把他們讓了進去。房子也就二十平,沒有廁所,一進去右手邊就是廚房,再進去一點是一個小客廳,只放了張舊沙發,連桌子都沒擺。左手邊應該是個臥室,現在門開著,但掛著門簾,看不見里面。他們進來之后,李女士就請他們在沙發上坐。這個家里并不是舒雁想象的貧窮但整潔的樣子。貧窮常常和無序,混亂,不潔,有著甩不開的聯系。老太太顯然不太能接受這一點,站在沙發跟前半天沒坐下。那個女人愣了一會,也意識到什么,馬上進去房子取了一卷衛生紙出來,也沒說什么,就扯了衛生紙鋪在沙發上。笑成這心里一嘆,連忙讓舒雁坐下,自己也跟著坐下,不讓人家再給自己鋪衛生紙什么的。他心里有點抱歉,那個外國人進來之后也坐在沙發對方一張椅子上,他看了一眼,有心轉移話題,就問李女士,“這位是你們家的朋友嗎?”笑成這么一問,她就有點緊張,被笑成安慰了幾句仍舊沒有放松,連忙給他們解釋道,這個外國人也是一個國際公益組織的成員,他兒子讀高中,上電腦課的時候亂發了一個救助申請,沒想到沒多久就有人聯系他們,陸陸續續來了好幾次,讓他們填各種表什么的。好多表都是外文,她也不敢填,怕被騙,但又怕錯過了機會,但是如果這邊能通過她馬上就拒絕對方。笑成看了眼那個外國人,奇怪的發現對方一直在看他,他友好的笑了笑,用英語問對方“能不能說中文”。對方眼睛一亮,說了個“no”。笑成又和那個李女士溝通了幾句,才知道一起來的另外幾個人先走了,這個外國人是留下的“義工”什么的,她其實特別不愿意,怕人說閑話,但又不敢拒絕,加上溝通不便,也不知道怎么拒絕。這一家男主人工地上受了工傷,一直拖著沒治好,沒了收入,且無底洞一樣往進吸錢。家里兒子又要上大學,她一個人做了五份工,還要照顧丈夫,已經撐不下去了。舒雁當時看了這個情況心里就很不忍,現在看來實際樣子,心里已經決定要幫助他們。她說話溫溫柔柔,看起來又很和善,很快就和對方聊起來。笑成也不插口,就在一邊聽。隨意轉頭打量屋子,剛好又撞上那個外國人的視線,對方竟然還在看他。這就讓笑成有些不舒服了。這會那個李女士帶舒雁去里面和她丈夫說話,外面小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