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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嗎? “師父,你怎么從來沒告訴我!” “你,你也沒問嘛!”天散低頭說,他的話,倒像是下掩蓋什么。 溫義想再問:“啊——師父輕點!”他捂著腿說。 秦悅不想待下去,起身離開。 “有刺客!保護大人!”刀劍爭鳴的聲音響起。 秦悅掀開搭起的臨時帳篷,往外面一看,黑色的夜晚,天上連個星子都沒有,和侍衛們戰在一起的是全身黑衣蒙面的刺客! 哪里來的刺客! 又一個侍衛被刺客的彎刀刺中奪了性命,秦悅從地上撿起一把劍就加入了戰圈里。白色的劍刺進去,出來就帶出了紅色血花,秦悅的眼睛閃了一下,有點酸,手有點抖,這是她第一次殺人。 怔愣的片刻,后側有道勁風襲來,她一個轉身以劍迎上。 “師父?” 連越挑開她刺過去的劍,一手捉住她肩膀,往地上死的那刺客身上看了一眼,就用輕功幾個起落,站到了一個小沙丘上。 秦悅站到沙丘上,風吹過的空氣中有血腥味,有喊殺聲。上一次接觸到這樣的場面是在西山圍獵,皇上遇刺。不過那時候她沒有殺過人,只傷過。也沒有像這般近距離看到斷臂慘烈的現場。 感覺到她身子有些發抖,連越想推開她教她適應,又不舍的把她扣進自己懷里,伸手抹去她臉頰上的血污,秦悅一下子捉住他的手,緊緊握住。 一個侍衛來到他們身邊,對連越行禮:“主上?!?/br> “什么來路?”連越問。 盡管那侍衛目不斜視,秦悅還是有些不自然的退出了連越的懷抱,和他并列站在一起。 “應該是梁州浩氣門的?!闭f著侍衛遞上了一枚令牌,上面刻有浩氣門的字跡。 “梁州最大的江湖門派,傳言中,他們和梁州的太守羅霄爭奪祥瑞奇花。沒想到羅霄把消息報到了京城,所以京城派了欽差過來。浩氣門好大的膽子,敢刺殺欽差!”秦悅說。 “看來梁州真的很亂?!彼聪蜻B越。 “一切情況,到了就知道了?!边B越把令牌遞回去。 他們隨行的侍衛武功都不弱,更不用說連越和天散的功夫了。是以刺客們刺殺無力,趁著黑夜全部撤退了。 他們二人回去,連越讓他們不要追了。沙漠里的地形他們并不熟悉,秦悅突然問:“那領路的向導還在嗎?” 林忠聽了忙去尋找,卻發現在亂戰中那向導早就被殺死了。 眾人心里一沉,他們都不識得路,只有這個向導知道。 跟來的侍女們都在哭泣,秦悅看到不遠處李義河安慰著趴在他肩上的王執執。 李義河和秦遠觀都是梁州人。秦悅轉身回去找秦遠觀,他不會武,所以剛才一直躲在帳篷里沒出來,秦悅看他無事安了心,問了他可知道路怎么走。 秦遠觀搖搖頭,他和李義河雖然都是出身梁州,但是梁州地處偏遠,土地出產也好,所以他們都很少出門,這條路也就走過幾回而已,都是有人引路。 秦悅不死心,又讓人去問了李義河,李義河許是知道他們關系不好,所以很知趣的幾乎不湊上來,平時也避著他們,從他那里得到的回答不出意外,他也是不認路。 說也好笑,李義河和張航本是好友,李義河是被點名了必須要跟著來的,王家也指望他能夠撈上點功勞,張航自從娶了驕妻,就沉迷于京城的繁華生活了,不愿意干這等苦差事,不愿意來,為此還和李義河鬧翻了,吵了一架。 溫義和天散一前一后走來,天散奇怪的看了連越一眼。秦悅看到他驚喜的問:“前輩,您一直走南闖北的,能在沙漠里認路嗎?” “領路的向導死了?”溫義問。 秦悅點點頭。 天散不再管心里的異樣,回答秦悅的話:“這還真是個問題,這片沙漠我來過,我記得不大,但是沒有人領路,我也找不到方向?!?/br> “那怎么辦?”溫義瞪大了眼,沙漠一共要走五天能走出去,他可是一天一天掰著手指頭過得。 “慢慢轉悠,總能轉悠出去的?!碧焐⒄f,想他當年就是這么出去的。 “先去睡吧,明日再想辦法?!边B越走過來對他們說。 他無論什么時候都不會驚慌失措,站在那里就能起到安定人心的作用,秦悅信任的看了他一眼。 眾人也點點頭。 本就是晚上睡覺的時辰,因為有刺客襲來,所以一通忙亂之后,所有人都身心俱疲。打掃了狼藉的暫時領地,埋葬了死亡侍衛的尸首,把破掉的帳篷換了,除了守夜的侍衛,眾人又都陷入沉睡,夜,重歸于靜。 秦悅進了自己的帳篷,也不點燈,摸黑掀了被子去睡覺,咦,暖暖的? 被人一把抱住壓在懷里,秦悅掙扎了一下,這熟悉的氣息。 “師父您半夜不睡覺,跑到徒兒床上做什么?”秦悅揪著他衣服說。 “怕你害怕?!彼偸悄盟龥]辦法,男徒弟可以教得他絕世武功堅韌意志,女徒弟是要寵著的護著的,可悅兒這樣的…… -- 第233章 第 233 章 早上起來,一夜的風沙把昨晚的一起都掩蓋干凈。 連越派了人去往四方查探,看能不能遇到其他人。 秦悅裹了頭巾,不好意思坐在外面,便一直待在帳篷里,連越在外面發號施令,青檸,櫻桃,還有秦遠觀圍坐到一起吃飯。 過了很久,有三個方向的侍衛回來說沒找到人,還有最后一個侍衛沒回來。 一群人等他,等了許久,才看到遠處一片黑黑的,走進了發現足足有一隊幾十個人,牽著駱駝,駱駝背上裝滿了東西,他們應該是穿過這片小沙漠的商隊。 看都他們,被圍困在沙漠中的眾人不禁歡呼起來。 秦悅聽到聲音,出去看。侍衛過來報告了情況,他朝著那個方向走了挺遠才發現這個商隊,他們正是帶了中原的商品去西南的青州交易的。 “秦大人!”商隊中一個絲巾裹臉的少女看到秦悅,驚喜的走過來。 秦悅奇怪,那人解開了頭巾,露出無官,肌膚比小麥還要黃一個色度,但是不妨礙秦悅認出她就是柳韶衣。 “柳小姐!你怎會?”秦悅一個大步朝前,拿起她頸邊的頭巾重新裹了回去。 溫義還在這里! 秦悅剛拿起她的頭巾,柳韶衣的身子就被身后一人一攬,退了回去。 溫義出來正好看到這一幕,走過來,看見對面那黃色肌膚的女人,覺得有點丑,又有點臉熟,想不明白。 “你腿腳不好出來做什么,回去回去!”秦悅拉著他的胳膊就往回拽。 “你等等,放手!”溫義沒認出來柳韶衣,但認出來了顏詢,他一個大高個站在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