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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監視木原的,景桓聽了輕嗤一聲:“木原真有腦子不靈光的時候,北牧一盤散沙,多年分割離亂,竟然想和他們合作?” “王爺說的是,這次是北牧穆闊族的首領找到了木原,想讓木原幫助他統一北牧?!背阉颊f。 “然后再幫助木原在西北自立為王嗎?”景桓冷冷的說道。 柳韶衣在眠柳樓醒來的時候,努力克服身下的不適,她閉上眼睛再睜開,多想這是一場夢,可是眼前的鴛鴦帳幔從未改變。她坐起來,在她身上肆虐的男子早已離開,留下了……一些碎銀? 她不敢置信的用手捏起那幾顆碎銀,這是什么?這是什么意思?! 揮手就扔了出去! 那人走之前往她身上蓋了衣服,她一坐起來衣服就滑下去了,她把衣服穿好,準備下床的時候,手突然按到了一個冰涼的東西,觸感涼潤,她拿起來一看,果然是枚玉佩,對著外面的光看了看,成色還不錯,但,也只是不錯而已! 自己就值這么一塊破玉佩? 她又想摔,卻忍住了,被人睡了,就得到這一塊玉佩,要是摔了,就等于白給人睡了,好歹,也是一塊玉佩,不錯的玉佩…… 那人她貌似惹不起?但是這事,肯定瞞不了,當時那么多人都看見了,清樓里的恩客姑娘們可不會好心幫她隱瞞。 回去該怎么和家里人解釋? 流言傳的倒沒那么快,柳韶衣回到家,柳父只是惆悵的問她又去哪里玩了……其實她就是晚上看大家都在為弟弟中了進士大肆慶祝,所以想著趁這個機會,沒人注意,半夜偷溜出來玩,誰知道…… 常在河邊走,終究濕了鞋! “沒什么!”柳韶衣見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就應付了幾句,一頭扎進自己房間里,讓人準備熱水要沐浴。 柳父看著她的背影無奈的搖頭,為什么是個女兒?怎么就在娘胎里生錯了性別呢!他根本不知道怎么教??!那么會做生意,到了嫁人的年紀卻沒人上門提親,提親的都是一些不能看的人家,他們難道真要招一個贅婿? 秦悅,秦遠觀在家和秦老爹和秦大哥開完了小小的家庭會議之后,她回去就收到了這個消息,溫義出了車禍,重傷在床!所以沒有去公主府赴宴,她馬上叫了秦遠觀和兩位家長打了招呼,來不及收拾禮品就上門去了。 柳韶南作為柳韶衣的弟弟,柳韶衣在眠柳樓出了那么大的事,早有小道消息在“特定人群”中傳開了,穿到柳韶南耳里的時候他,他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jiejie失身了?被強了?jiejie好像現在在府中,聽說悶悶不樂的樣子! 這件事不小,他不敢瞞下,當即就報給了柳父,柳父也是驚詫:“你jiejie還有人要?那人是誰?溫義?溫家小少爺?太常寺卿的小公子?那也是個四品官呢!” 柳韶南目瞪口呆看著柳父分析,現在不該關心jiejie好不好嗎? “韶南啊,咱們現在也不只是商賈家庭了,你看你現在是進士了——” “不是進士,是同進士!”柳韶南糾正,一字之差,差遠了。 “好好好,同進士也是進士,你jiejie可不能白白把身子給人家了,那溫義至今未娶?正好,咱們現在就上門提親去!” “父親!您是不是高興傻了,jiejie是姑娘家,應該是男方來提親!還有,您難道不問問jiejie的意見嗎?說不準您看來這事挺好的,jiejie就不愿意呢!jiejie可是被強的!jiejie她喜歡女人!” “小聲點!這話別亂說?,F在咱們先去看看你jiejie,然后就上溫義家討公道!”一直愁沒有好人家愿意上門提親的,還是他女兒出手干凈利落,直接把人睡了,生米煮成熟飯! 柳韶衣身體倍棒,洗了一個熱水澡,身上的不適減少了很多,穿好衣服就聽到外面父親和弟弟的聲音。 她知道估計消息傳來了,絲絲還不知道,柳韶衣出去玩不喜歡帶人。 “小姐,怎么少爺和老爺都來了?” “恩,待會你不要說話?!绷匾抡f道。 絲絲奇怪的應了一聲,推開門讓柳韶衣出去。 見了她,外面的兩人目光都有些熱切。 柳父搓了搓手,問:“女兒啊,你沒事吧?” 柳韶華不忍看他的目光,嘴里說著關心,眼睛里的笑容藏都藏不??!還是弟弟對她好些:“姐,我和父親這就準備去溫家給你討回公道,一定讓那溫家的公子負責!” “我不用——” “對對,你弟弟說的沒錯,你就在家待著等好消息就可以了”柳父說道。 把柳韶華的話都堵了回去,又講了幾句安撫的話,就丟下她徑自離開了。 柳韶華郁悶的回去,雖然她根本不在乎丟失了貞曹這回事,但是莫名其妙被人當做女支給誰了,心里總有點憋屈,那個人是溫家的公子是吧?以后別讓她遇見他?以后溫家別在他們柳家這里買東西! “我的腿,是不是站不起來了?”溫義顫抖著聲音問。 其他人低下了頭,溫母撲在他身上哭的越發傷心了。 溫義的心一點點沉下去,這一切都好像做夢一樣。 被擠到一邊的大夫這個時候站出來說:“其實并不是完全沒有希望,一切還要看少爺后續的恢復……”就是恢復的幾率有點小。 “老爺!老爺!你可不能放過那歹人,他們把阿義害成了這個樣子,不能放過他們!”溫母從床上起來,抓住溫父的衣服吼道。 “這,你知道那人是誰嗎?從西北回來的大將,楚懷思,安王的親信!我已經把這件事報到京兆尹程宇那里了,等消息吧!”溫父有些無奈的說。 “他們也剛剛回京,怎么就這么巧,那個碰瓷的男子怕被牽連,連夜逃出京城了……阿義啊,你是不是得罪了安王?”溫父問他。 得罪了安王?溫義不由得想到昨夜里在房梁上看的一場椿宮戲,難道說,當時安王知道他在,卻沒有揭穿他……想到這里,溫義嘴唇發抖,說不出話。 “難道是真的?你是怎么得罪他的?別看安王表面溫和,其實,你看這朝中誰敢正面惹他!唉!”溫父一看他的模樣,就知道猜測正確,只能一聲接一聲的嘆氣,小兒子愛玩,他以為他會有分寸,卻沒想到這次闖了大禍! “二弟,你究竟是怎么惹到安王的?”溫義的大哥,溫信問道。 屋中閑散人都被清掉,只剩下他們一家四口,溫義不再隱瞞,說:“我昨日,潛入了安王府邸?!?/br> “你去安王府做什么?”溫父忙問。 “不是安王府,是水瀾院,他把茵,季側妃安置在那里?!?/br> ………… “你,你!”溫父走近兩步,指著他想罵罵不出,想打下不了手,最后恨鐵不成鋼的走了。 溫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