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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為什么我看別人的裸/體會被屏蔽,但是大BOSS的不會???”白言疑惑這個問題已經很久了,但是總會因為這樣那樣的事情給忘掉。“這很簡單啊,因為他是BOSS啊,是你要攻略的對象啊。萬一他變態不喜歡穿衣服,趁著你眼前一片馬賽克看不清他的動作,把你直接捅死了怎么辦?但是,誰會知道大反派脫衣服不是為了捅死你,而是為了捅你呢?”“………………”白言又一次的無語了,系統,好歹你也穿了個像女人的身體,有點淑女樣好嗎?等到系統給白言化好美美的妝后,白言和系統才從房間里出來,可大廳已經空空如也,106走了。“那大隊長走了勒……”白言一直還擔心他和系統會被捉jian在床的。“廢話,肯定要走啊?!毕到y卻像是早已預料,壞事得逞一般吹了吹自己的美膩指甲。“希望它不是去毀滅世界了……”白言嘟囔了一句后,拍了拍還處于得意狀態下的其實不自知的系統后,便出了空間。他先在公寓里找了一件黑色大衣套在身上,畢竟都快冬天還穿這種衣服,太招搖,萬一被什么色狼看見拉到小巷子里強/jian了可怎么辦?這次白言可不是自戀,而是真的,這身裝扮,如何哪個角度看都是可愛性感,隨意一個眼神都讓人銷魂。系統真的不愧是女裝大佬,在它一雙手下,白言想變成什么樣的小jiejie都有可能。雖然白言穿了大衣,然而一頭漂亮的金色卷發以及宛如洋娃娃的小臉仍然讓無數個男人駐足欣賞,不僅男人,女人有些都投來羨慕的目光。白言本來想自己打個車再去嚴時家就好了,但是現在,看著和他一同站在紅綠燈前等候的男人們目光已經越來越露骨,白言感覺到了一絲絲的危險。原本的驚喜,怕是要泡湯了。白言惋惜地嘆息一聲,然后給嚴時打了個電話,讓他讓人來接他。聽見白言回來了,嚴時放下了手頭的工作,自己來接。等著懷著激動又興奮的心情到達白言說的路口時,他張望了半天卻不見他的影子。白言想喊一聲嚴時,但他一出聲就是個男人,惹來的目光怕是要更讓人難受了。于是他只好朝著嚴時的方向招手,并大步朝他走去。“你……”嚴時顯然還是驚到了,莊以南他竟然又穿女裝,甚至比上一次還要勾人,嚴時不再說話,兩三下將人拉進車里,吝嗇的他不愿意任何人看見莊以南此時的模樣。看見小美女的護花使者來了,圍在紅綠燈旁遲遲不散的男人們也只好作罷,留戀地望了望那輛價值不菲的車后,遺憾地走了。嚴時一口氣將車開回了家里,臉色不善,一路上都沒說話。白言不知道哪里又惹他生氣了,放低了聲音,還帶上了兩分委屈:“嚴時,我一回來就準備見你,你怎么還不高興了?”將人徹底拉進房間后,嚴時才回他:“誰準你打扮成這樣讓其他的男人看見?以后要這樣穿,只能在我的面前,給我一個人看?!?/br>“……”白言瞪大了雙眼看著男人霸道地說完后又像宣示主權一樣霸道的吻上他。好吧,原來是占有欲。“這次是玫瑰?”吻完之后,嚴時抿了抿唇,回味著白言唇上的味道。“我沒看,不知道啊……”白言只需要乖乖做著別動就行,化妝的事情都是系統一個人完成的。“讓我看看,女仆裝?”嚴時解開白言用來遮擋女仆裝的大衣扣子,看見里面的可愛小裙子,不免呼吸一滯。女仆裝的色調以黑白為主,白的是蕾絲,黑色不是純黑,而是帶著鏤空的半透視。這確定是女仆裝,但是更是一款情趣裝。嚴時扯了扯領帶,有些口干舌燥,他一雙眼深深看著白言,道:“你這是在逼我白日宣yin?”“……”白言就知道,女裝真的不能穿。享受過重逢的喜悅(?)之后,白言換了一身居家服,預備將那首唱給嚴時聽。嚴時在為給白言準備練歌的房間里坐看,曖昧看他,調笑道:“你確定你現在的嗓子還能唱歌?”“……”白言輕咳了咳,剜他一眼,醞釀著情緒,彈著鋼琴,緩緩開口。“少年吶,你為何要走,又因誰留下,不帶我,一起去,流浪嗎……”這首歌主要講述的是一位追尋音樂夢想的少年和一只貓發生的一系列故事。少年在十七歲里撿到了一只黑貓,那黑貓當時正流浪在垃圾堆里,被單純又善良的少年帶回了家里悉心照顧。十八歲,少年說要去音樂學院,可惜父母反對,他開始了叛逆期,常常在酒吧流連,夜不歸宿。而父母也因此吵鬧,最終不歡而散。家庭破裂的少年,只剩下這只黑貓相伴。對于周遭人的質疑和譴責,他陷入了低谷,他迷惘,他不安,他覺得自己可笑,覺得自己一直堅持的夢想荒唐。在昏暗骯臟的小巷里,他唱起了一首悲傷黑暗的歌曲,貓咪叫了兩聲,像在喊他。他順著貓咪的頭向上望著,望見了星光與明月。那只黑貓,曾在酒吧后巷里等他;曾在學校外墻處看他;曾在他自暴自棄時安慰他。那只黑貓說:“去做吧,你想要去做的事情!”如果一只貓咪足夠愛你,它將會對你說話。“少年吶,帶上我,一起去,實現吧……”詞中的視角是這只黑貓,與一般的勵志歌曲有些不同。曲中帶了一部分民謠元素,尤其是副歌部分聽上去更加動人。“這只貓,愛那個少年嗎?”聽完之后,嚴時卻問了這樣一個問題。白言笑著一雙眼,答他:“當然了,不然它怎么會對他說話?”嚴時沉默了一會兒,像是在思考什么問題,過了一會兒,他說道:“我讓熊哥給你找最會拍MV的導演?!?/br>“嚴時,我唱給你的目的,是讓你夸我的,而不是投資……”白言寶寶有小情緒了。“傻瓜,我給你投資,就是最大的夸獎了??!”嚴時低笑著,揉了揉白言的頭發。“……”這話,沒毛病。一回到風聲劇組,白言就迫不及待將片頭曲拿給導演和音樂老師聽。聽完之后,吳導和音樂老師互看著,兩人都從彼此的眼中看見了四個大字——不可思議!是的,太不可思議了!無論是莊以南的聲音,還是他唱整首歌幾個情緒的轉折,或者這首曲子本身的完美,都讓人驚嘆連連。“老師,還可以嗎?”白言閃著亮晶晶的眼,期待地問著。回答他的是兩個中年男人慈愛的笑。白言呼了一口氣,捂著激動的心,連連說著感謝。“小莊啊,”聽過一首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