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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得好美??!好想干他!這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老子好喜歡!看他這雙唇,不寬不厚,真想立刻嘗嘗。還有那睫毛,又彎又翹,怎么比女人還要好看?哦對了,他眼睛也特別漂亮,感覺像天上的星辰。嗯,最喜歡他的眼睛。聽著腦子里不斷響起的好感度增加的提示音,白言心中狂跳不止。他明確地感受到某人溫熱的呼吸越來越近,忍不住顫了顫睫毛。誰知這一舉動成功嚇到了東陵以秋,他忙端坐好,忽又覺得這不是他平日風格,于是又交疊著雙手低著頭佯裝睡覺。白言爾康手,不要啊,不是要準備吻我了嗎?來啊,別怕啊,大寶貝兒!第60章民國――人人都愛林道長(五)東陵以秋的府宅位于南珠市,和煙京相隔有些遠,即便這車性能不錯,也得晚上才能到達。話說白言無比怨憤地閉眼裝逼睡了一路,而東陵以秋也不知哪根筋不對,被他一驚,竟然全程老老實實坐在后座的另一邊,一句話都沒說過。兩人中間完美地隔出一個寬闊的中間位置。雖然,那個年代的車后座一般只能坐兩個人。中午的時候,他們停在路過的小鎮上隨意吃了一些飯菜,眼看著天色有些陰沉,像是會有一場大雨來。初冬的雨并不會突然說下便下,但為了保險起見,王老虎還是抄了一條近路回南珠。近路是條山路,有些顛簸,白言連裝睡都不行了,于是只好偏頭看車窗外的風景。嗯,他很高冷,所以絕對不會先找話題聊天。東陵以秋不著痕跡地靠近著,像是被車顛著顛著不知不覺就坐在了白言的身邊。白言:“……”老大你這舉動,我怎么那么想笑呢?然而,東陵以秋剛剛醞釀出第一句話,就直接被自己副將粗獷的嗓音給堵在了口中。“唉?這兒怎么多了一座山???”王老虎根本是自言自語,完全沒有意識到后座某少爺將他鞭尸一百遍狠毒目光,他還特別天真地回頭問這少爺,“少帥,咱回去的路是走這條路吧?”“你覺得呢?”東陵以秋笑瞇瞇地回問著,卻又有些咬牙切齒的隱忍。“……”王老虎及時察覺到小少爺的情緒不對,連忙轉回頭,又自言自語道,“嗯,就是走這邊……”白言:“……”哥們你到底認不認路,不認路讓貧道給你卜個卦指個方向?也比在這深山老林里迷路的強??!然后,毫無意外的,他們迷路了。白言面無表情,一張面癱臉更是冷漠極了。他看著這四周茂密的山林,有些無語道:“遇到倒路鬼了?!?/br>“???”這是一直堅信這世界沒有鬼怪的正直副將的詫異聲。“倒路鬼?”這是東陵以秋終于等到說話機會的帶著七分好奇三分得意的驚奇聲。“嗯?!边@是白言冷酷裝逼的言簡意賅,“我來處理?!?/br>王老虎與自家少爺對視一眼,那雙耿直的眼里完全就是在說:“少帥,真的假的???我老虎二十多年從來沒遇到過鬼,怎么今兒這么趕巧?是不是這道長想在去府里前先給我們露一把???”王老虎幸苦地傳達了這么一長串的訊息,然而東陵以秋根本沒理他。反而熱情地說道:“林道長需要些什么?我讓副將替你去尋?!?/br>“不用,我自己來便好?!崩^續高冷。這也確實沒什么好尋的,也不用畫什么陣法。白言照著系統說的,拿著尚陽劍,看著四周有黑氣的地方劃上一劃,這迷陣也就破了。于是,王老虎和東陵以秋便看見林道長拿著一把漂亮的寶劍,神經兮兮地砍著空氣。王老虎又忍不住看東陵以秋一眼,仿佛在說:“這道長怕不是個神棍吧?少帥你對神棍也感興趣?”這次東陵以秋理他了,同樣眼神回他:“閉嘴!”王老虎聳聳肩,表示他根本沒開口說話啊。自以為裝逼成功實則被當做神棍的白言寶劍入鞘,提著劍步伐輕松地回到車邊。雖然明知道這道士不過是在故弄玄而已,王老虎還是客套地說著:“幸苦道長了,我們這就出去?!?/br>“嗯?!卑籽圆或湶话?,冷冷淡淡重新坐回了后座。而車子一發動,東陵以秋也總算找到了話題,他問道:“林道長,我想問你,這倒路鬼是什么鬼?”“倒路鬼分許多種,有死于此路的冤魂,有簡單想要捉弄人的調皮鬼,還有像我們遇見的這種山魅?!卑籽越忉屩?,他說話節奏不緩不急,恰如清風。“???調皮鬼真是鬼?”王老虎隱約帶上了些笑聲。白言沒有發怒,只繼續解釋:“只是鬼魅之中較喜使壞整蠱的通俗稱呼罷了,此類鬼,多半為孩童?!?/br>“哦,是這樣啊……”王老虎倒還聽著挺有意思,又問道,“那要是冤魂或者山魅呢,如果我們出不去,會怎么樣?”“冤魂索命,山魅吸魂?!?/br>“吸魂?”東陵以秋側目看他,“會死?”白言搖搖頭,“一般不會死,人都有三魂七魄,丟個一魂兩魄的,也只是身體虛弱些而已。丟得多些的,會變得整日渾渾噩噩,癡呆,癱瘓甚至昏迷不醒?!?/br>說來也巧,白言剛剛解釋完,眼前便一片明亮――他們出了那深山了。王老虎一雙眼差點瞪出眼眶,這……這竟然真的出來了!那他們剛剛,真的遇鬼了?我滴個娘勒!“道……道長……我們……我們真的出來了……”王老虎握著方向盤的手都有些抖,尤其想到剛剛林道長說的山魅吸魂,他就頭皮一緊。“嗯?!笔前?,出來了啊。所以為什么大兄弟你反而還抖起來了呢?“那那那……那我們剛剛真是遇到鬼了?”王老虎又哆哆嗦嗦地問了一句。“對!”白言象征性地皺了皺眉,略微示意被人懷疑本事的惱怒。“天哪!”王老虎一聲驚呼,車子突然急轉了個彎,他抱歉道,“對不住對不住,林道長,我之前一直以為關于您的本事都是些傳言,今日一見才真覺得道長您深不可測??!”這狗屁拍得,白言聽著舒坦。皺著的眉也慢慢展平。“敢問道長今年貴庚?!睎|陵以秋看著那人將將平復的眉又皺了皺,他似乎不太喜人問及他的私事。“二十有一?!?/br>“林道長果真是年少有為啊?!睎|陵以秋笑了笑,彎起的薄唇勾魂奪魄。白言心跳加速了一些,又強忍著挪開視線,不謙虛地回道:“還好?!?/br>然后,他們就沒話說了。一直到,夜幕將來時,車子拋錨。拋錨的地點也挺好,距離南珠城外不遠處的一個小山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