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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自己洗白白后,白言關了燈打算睡覺,忽然記起來好像還沒問系統這次的額外任務是啥。“系統,你還沒說這個世界的額外任務?”白言有點懷疑,該不會某系統又畫畫給畫得昏天黑地日月無光,然后又忘記了某些重要的事情吧?“對啊,因為我懶得說啊。就算說了你又完成不了,多浪費大家感情啊?!毕到y篤定地說道。“哈?什么任務我肯定完不成?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啊,你先說說看唄,萬一我完成了呢?”“呵,”系統不屑,甩了白言金燦燦的四個大字,“名流千古?!?/br>“………………”“做得到?不可能吧,所以sao年你為什么要自找尷尬呢?”系統無情打臉。“……”白言咳了一聲,“啊,那啥,我睡著了,也許我剛剛是在夢游,我都對你說了些什么?”“……”滾蛋吧,你這個辣雞宿主。另一頭,同樣豪華歐式風格卻相隔千里的建筑中,東陵以秋正細致地擦拭著他的槍。跪在他面前的人瑟瑟發抖,甚至直接尿了出來,流下一道sao味的黃色液體。東陵以秋極為不悅地皺眉,冷聲道:“還帶進房間干什么?臟我的地,污我的眼?”“是,少帥,我這就將人拉出去解決,再給您訂一間套房?!备睂⑼趵匣纳迫缌?,率先止住這位暴躁小少爺的發飆。東陵以秋將槍插進腰間槍袋中,一雙黑靴踏出房間,走得毫不留情。“少帥!少帥饒命??!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少帥再給我一次機會啊……王副將,王副將,求求你,求求你替我求請,我把我全部家當都給你……”地上那人聲嘶力竭,拼命地扯著王老虎的褲腿。王老虎一腳將人踹開,哼了一聲,“叛徒還想要少帥饒你狗命,做你的白日夢去吧!拉出去!”“是!”男人被兩人軍人拖出了房間。王老虎耳朵終于得以清靜后,才去請在客廳的小少爺移步至另一間豪華套房。一到房間后,穿著黑色馬靴的雙腳隨意搭在大理石茶幾上,東陵以秋將帽子朝著王老虎一扔,開口道:“叫你查的人,怎么樣了?”“回少帥,查清楚了,那人是個道士?!蓖趵匣⒄f得簡單,也比較直接地覺得聽見道士這兩字他們家小少爺就不會再感興趣。然而,世事變化無常,他們家小少爺比世事還要變化無常。“道士?說清楚點?!睎|陵以秋拿起茶幾果盤里的大雪梨咬了一口,滋味甜美。“煙京青烏觀的觀主徒弟,名叫林寒。那觀主去云游了,基本是他在掌管道觀。聽說,這位林道長本事不小,求他辦事的人都得排隊?!蓖趵匣⒀劭粗∩贍數哪樕想y掩興奮之色,默默為那位道長節了個哀。“青烏觀的道長……”東陵以秋又狠狠咬了一口梨子,舌頭舔了舔溢滿口腔的汁水,邪邪地笑著,“去,去給我排隊請他?!?/br>“呃……可是,請他做什么?”“做什么?”東陵以秋將整個梨消滅干凈,果核扔在茶幾上,擦了擦手,抹了抹唇,笑彎了一雙眼,“請他來府上,看看風水如何?!?/br>“……”王老虎無語了片刻,又鏗鏘有力地答道,“是!那么少帥,我明日便去青烏觀請他?”“不,我親自去!”東陵以秋將長腿從茶幾上放下來,解著軍裝的紐扣,朝著浴室走去。眼中的神采,很是飛揚。還不知道即將要發生什么的林道長還美美地做著春/夢。嗯,春/夢。于是第二天他一起來,就偷偷摸摸地換下臟的內褲,偷偷摸摸地裝進紙袋,扔在了垃圾桶里。白言本來打算洗洗,但是吧,也許會吵醒小徒弟,萬一被小徒弟看見他清早起來就在洗內褲,高冷師父的形象瞬間就得崩了。“喂,某個干猥瑣事情的宿主,告訴你一聲啊,昨晚你睡著之后好感度又漲了,漲了十點?!?/br>唉?該不會,東陵以秋跟他做了同一個春/夢?第59章民國――人人都愛林道長(四)白言將將吃完早點,朱家的人就找到酒店里來了。還是那胖子管家,他較昨日,四肢更肥腫了一些。出于禮貌,白言請他在客廳坐下喝茶。誰知此人卻當著他的面脫褲子。白言驚得差點沒一口水噴出去。臥槽!朱老爺難道是想用他們管家的美色來誘惑白言?白言捂住被摧殘的雙眼,完全不敢直視,你說你要是放東陵以秋來,也許他還會把持不住,但是眼前這位……對不起,他口味沒這么重。“道長,您看,我……我……我長了豬尾巴……”不過那管家哆嗦著只說出這么一句話來。白言又差點沒笑噴。長了豬尾巴!哈哈哈哈……然而他表面還是極為淡定地回道:“所以呢?關我何事?又不是我讓你長出來的?!?/br>“道長!”管家立馬提好褲子,“撲通”一聲跪下了,“求求您了,求求您救救我們朱家吧!我們什么都答應!什么都答應!”“關養殖場也愿意關了?”白言不急不慢飲著咖啡,這家酒店的咖啡味道不錯,很順滑,喝完之后嘴里還能回香。“愿意愿意!”管家連連點頭。“傾家蕩產也愿意了?”白言又是一挑眉。管家白了一張臉后,還是咬牙道:“愿意!我們老爺說了,只要您回去救我們,什么都愿意!”“好?!卑籽云鹕?撫了撫長袍上的褶子,“那便走吧?!?/br>sao包的勞斯萊斯再次停在了朱府門前,而這座府宅彌漫的黑色也愈發濃烈了。白言剛一腳踏進門,就看見十幾個肥胖的男女追著一頭肥豬后頭奔跑著,身上的rou一顫一顫的,臉上的汗滴不下來,都流進了rou褶子里。他們還叫喚著:“少爺少爺,您別跑了,快回房間?!?/br>這場面滑稽得白言想捧腹大笑,奈何他崩緊了一張面癱臉,忍得肺疼。白言就站在門口,靜靜地等著這雞飛狗跳的一幕結束。他再見到朱老爺的時候,也總算明白了為什么朱家會同意關閉養殖場了。因為他看見,朱老爺的嘴里長出了獠牙,是野豬才有的又尖又長的獠牙。這種模樣,只要踏出這府門一步,就能被城里的人架了火把燒了,名曰為民除害。不僅如此,白言到的時候,他還在吃著豬潲水,讓人反胃。白言忙甩出一張符咒貼在朱老爺身上,他不做點什么,他怕他忍不住吐出來。黃色的符紙貼上朱老爺后背的一刻,他總算脫力地松開了潲水桶,然后又朝著桶里嘩啦啦地吐著。白言惡心得不行,急急邁著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