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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繼續忽冷忽熱的游戲,造成“我心里其實有你,但是你不懂我”的假象。白言看著合上眼簾安分側躺在他身邊的男人,心里不免露出個得意的笑來:阿貓,跟哥比演技,不好意思,你輸了。之后一連五日,路痕每日都來替他療傷,本就不算太重的傷,又被這樣精心照料,白言想不好都難。而且路痕每日輸靈力,他感覺自己渾身已經充滿了力量。今日,路痕來晚了一些。他來時月華正盛,黑色的華服從窗外卷進來了一些斑駁的光影。他背著手,笑起來有些無邪,模樣與平日里略有不同,他柔聲喚道:“陽陽,今日我看魅崖花開得正好,便給你采來一束,雖不及你做的那些玩偶精致,但我覺著你應該會喜歡?!?/br>他臉上還帶了幾分緊張,小心地將那背在身后的花遞到白言面前。那花像是黑玫瑰,但比黑玫瑰更為妖冶,花瓣上還跳躍著一些魅惑的紅絲,那些紅絲纏繞著路痕的手腕,徘徊在他手背上的傷處,像是在吸著他的血液。正在看著看不懂的修真心法的白言冷漠地抬起看他――最近白言的態度都是這樣,可當他看見路痕臉上與手背上細細的紅痕時,還是不免泄露了一絲心疼。好你個路痕,這么快就學會以其人之道還之彼身了嗎?竟然對他也用起苦rou計了!白言收斂情緒,將視線從他手背上挪開,這才注意到這魅崖花。這花好眼熟,像是在煙云峰的藏書室看過。“不用回憶了,就你那記性?!毕到y貼心地給他介紹了一下,“這花生長在魔界的無極深淵,沒錯,就是路痕升級的那個地方?;ㄩL在懸崖上,周圍都是有毒的荊棘叢,只能rou身接近,魔氣或者靈力都采不到。而且……”系統還沒而且完,白言就淡定不了了。路痕是仗著自己是最大BOSS就隨便亂來的嗎?不就是一束花?除了好看有卵用?有必要嗎?“你……”白言只開口說了一個字,便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接下去了,他抿了抿唇,伸手收下那一束妖媚無比的魔花。路痕欣喜若狂,總算見他軟了心,那些日子里的酸澀瞬間湮滅了大半。“魅崖花周圍的荊棘有毒,下次別再去做這么危險的事了?!卑籽云^頭,雖然仍舊冷漠,但那話中的心疼卻是藏都藏不住。系統面無表情,一點也不想說話。白言你個大傻叉,聽它而且完好嗎?這魅崖花除了好看,最大的作用就是催/情??!這BOSS明顯在跟你玩套路啊你懂不懂?先來招苦rou計軟化你心,再來兩句甜言蜜語亂你意,最后花效催/情,成功上壘。系統都要忍不住鼓掌,高呼一句“666”。但是算了,它真的懶得說話,總覺得某宿主就喜歡被套路呢。作為一個即將要看見一片馬賽克的可憐系統,它覺得除了寫小黃文寄托情感之外真的無事可做。可是怎么辦?106是掃黃隊長,指不定還要來監督它。系統冥思苦想好幾秒,終于想到了,它要畫□□!哈哈哈哈哈!主角就用白言這個大傻叉和他家大魔王。哦嚯嚯~這次它自己存著不發,等到地球再和別的系統進行秘密交易???06那傻鳥憑啥舉報它!“祝你們今晚一夜七次過得愉快!”系統提前軟甜地祝福道,“明早給我交流一下感受,么么噠!”一臉懵逼加臥槽的白言:“……”白言內心還沒為那句“一夜七次”臥槽完,就突然落入一個帶著涼意的懷抱。然后,一個富有磁性的聲音從他被某人下巴抵著的腦袋上傳來:“陽陽,我喜歡你。你還,愿意和我在一起嗎?”白言聽著這柔情脈脈的話,不禁抬頭看他雙眼,一個不慎便跌進那人情深似海的眼中。也不知怎的,白言有些情動,他將花用右手握著,左手不受控制地環抱住這個男人。那男人果然更高興了一些,低下頭來便是一個纏綿入骨的吻。最后,白言也不記得是不是和路痕一夜做了七次,反正他都聽到養在道舍后院的公雞都打鳴了,他倆還在床上翻云覆雨。媽的,魔界的人就是不一樣,續航能力這么逆天?還是說路痕提前磕藥了?白言還是個傷者,每天的修煉和早課都免了,正好方便他喘口氣。白言醒的時候已經是黃昏了,可他一睜眼,那魔頭竟然還明目張膽,□□地睡在他的床上。白言嚇了一跳,緊張道:“你怎么還沒走?萬一被我師兄他們……”“被他們發現了又如何?”那人習慣性地卷了一縷自己披散的長發,姿態慵懶,性感撩人。“……”咦,好像是哦,被發現了又咋地?尋云山不要他了,他正好和大BOSS私奔?但是,路痕的好感度是80,又不是滿的,他還是得給自己留條后路才行。“暫時,我還不想讓他們知道?!卑籽圆煌诼泛鄣碾S意,而是慎重無比,“等有一天,你能對我全心全意,我也一定為你放棄全世界?!?/br>路痕怔住了。為他,放棄全世界?寧之陽,是在與他許諾么?良久,路痕揚起了一個縱容的笑,吻了吻白言的唇后,終于離開了白言溫暖的床。“怎么樣,厲害不?”系統在白言穿好衣服后第一時間蹦噠出來。“……很厲害!我都懷疑他磕藥了!估計都不了七次……”白言穿好衣服換了床單就立刻重新四仰八叉地癱回床上,嚶嚶,他實在沒多余的力氣了。“嘖,誰讓你不聽我說完啊。你以為路痕真是單純為了讓你開心才給你摘那什么魅崖花?你太天真了,那花是魔界最厲害的催/情劑,與人歡愛就正好能解荊棘叢的毒?!?/br>“………………”他就說呢,他昨晚怎么那么快就淪陷了,原來路痕那丫作弊!和系統愉快(?)的交流完,白言又睡了一覺。再醒來,天已經黑了,但是自己房中卻坐著一個人影。白言差點脫口而出一聲“路痕,你又來了?”,幸好他視力不算差,及時發現了那人影一頭的白發。“師尊?”白言疑惑,這老頭來做啥?給他檢查傷好得怎么樣了?臥槽!可千萬別檢查他啊,他一身都是曖昧的痕跡,一看就會知道有問題??!白言火速爬起來,將自己裹了個嚴實后,才尊敬地又喊了一聲,“師尊來找徒兒,所謂何事?”元虛子今日卻不同往昔的老頑童模樣,他正經地板著臉,恐怖氣息堪比高中班主任。白言覺得有那么點點毛骨悚然。“把衣服脫了?!痹撟悠届o地命令道。臥槽!白言連忙捂緊了領口,這老頭想對他做什么?還是他想歪了,只是像電視劇里長輩給晚輩傳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