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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長公主的傷也無大礙,京城的少女們又一次哭唧唧,并且結伴去寺里還愿。侯府像是回到了以前,卻又好像再也回不到以前。誰也沒有開口問白言這失蹤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里,在東宮到底干什么,又為什么逃婚跑去找了蕭瑟。轉眼間,又是金秋佳節,皇帝大大又設宴,讓群臣們晚上到宮中聚會。這次宴會白言是可以以養傷為由不去的,可距離他離開東宮已經有一個星期了,他怕蕭瑟急了又發大招,麻溜地收拾自己了提前進了宮。白言現在不帶任何隨從。一是因為青山,知道青山的意思后,白言便開始保持著距離。二是因為他在蕭瑟那里已經一個人習慣了,不需要人貼身伺候。于是,就有了白言只身一人到御花園無聊賞花的景象。看著花園中開得正美的菊花,白言突然想起他剛來那年的金秋園他被人偷窺的事情。也不知怎么的,他想起當時青山慘白的臉色,好像有什么事情弄清楚了――那天偷窺他的可能就是青山。白言渾身一顫,原劇情的青山也暗戀齊悅嗎?為什么只字未提?青山也是隱藏得夠好的,要不是系統,白言根本不會知道。唉,無論是原來的齊悅還是他,都注定給不了青山想要的。白言剛嘆完氣,便聽見兩聲尖銳的笑聲,接著就是一通女人間的冷嘲熱諷。這場景,似乎似曾相識??!詭異地與兩年前的金秋園落水事件重合!只是當年隔了假山,如今隔了些花叢灌木,而主角也從柳絮兒換成了蝶兒。嘲諷蝶兒的是另外幾位公主。大抵是說蝶兒災星,剛要過門夫君就失蹤;去見了未來婆婆,就害得婆婆被人刺傷。白言無語,古代就是封建迷信,這關這個公主什么事???不過既然是因為自己公主才被群嘲的,還是去幫人家一把吧。然而白言剛要準備邁出步子,卻突然發覺身后灼人的目光。白言一轉頭,就看見眼中似有火燒的蕭瑟。白言心里一咯噔,蕭瑟這眼神他再熟悉不過了,要吃人!白言什么話都還沒來得及說就被蕭瑟抓住手腕拖走了,是的,拖走了。“不是說會回來?”蕭瑟將白言壓在某處宮殿的墻角處,如是問道。“我……”臥槽,被壁咚原來是這種感覺,完全被壓迫毫無反抗力??!白言心跳加速,呼吸有些亂,怯怯地望著遮住所有光亮的蕭瑟。“嗯?不先來找本殿下,卻先來找蝶兒了?齊悅,幾日不見,竟也學會食言了?”第16章九殿下的溫柔少傅(十六)蕭瑟一手挑起白言下巴,另一手肆無忌憚地伸入白言衣衫內,眼見著他就要將性感的薄唇湊過來,白言急忙踩了剎車:“蕭瑟,這是在宮里?!?/br>蕭瑟挑了挑眉梢,不屑道:“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我什么都怕?!卑籽院鷣y說了一句。卻沒想到蕭瑟真的停下了動作,還松開了他。蕭瑟眼中晦暗不明,一言不發地偏過頭去。像是生氣了。白言腦中一時間蹦出一個大寫的懵逼。他不明白蕭瑟為什么生氣,吃醋?照蕭瑟小氣的性子,說不定還真是。“這些天娘的身體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我想著今晚的宴會你應該會來……”白言有些不太自然地低頭理了理被蕭瑟弄出來的衣服褶子,“所以就提前進宮了……”白言話音剛落,便眼睜睜看著自己剛剛捋好的褶子又重新出現在他了整潔的衣衫上。蕭瑟籠罩住白言,將他禁錮在懷中,一雙漆黑深邃的眼仿佛要將白言的臉上看出個洞來,他壓低了聲音,問道:“你的意思是,你想我了?”白言沒敢看他的眼睛,小聲回了:“我只是想告訴我沒有食言……”蕭瑟扳過他的臉,迫使白言看向他的眼睛,以及聽見從他薄唇中吐出的款款情話:“我想你了。很想你!”“……”白言很慫的臉紅了。然后自然是被蕭瑟吻了一個上氣不接下氣,白言沒反抗,也木訥地沒有回應,但是蕭瑟自得其樂,一個人玩得很開心。白言腦子是清醒的,但是身體好像是不清醒的——根本不想推開將他壓在冰冷的墻角上對他上下其手的惡人。白言偷偷睜開眼睛,那人近在咫尺的翹睫毛隨著主人的動作時不時地刮著白言的臉,又癢又麻,一直能癢到人心里去。不同于之前在東宮日子被蕭瑟強吻的感覺,白言只覺得心臟跳得不停,感覺蕭瑟就像一個妖精,正以接吻的方式在吸食著他的心臟,將他的心從胸口吸到了嗓子眼。墻角有一片翠竹林,竹林旁邊又是一叢兩米高的小松柏,這角落又僻靜,實在是個偷情的好地方。指不定有多少侍衛宮女或者耐不住寂寞的妃嬪在這一角里做過些什么……白言腦子里正撒了歡地想象著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竹林外就傳來人的腳步聲,及時將白言腦子里剛出現的馬賽克畫面打了一個大大的叉。“哼,齊悅回來了,你就死灰復燃了?”說話的人語氣囂張譏諷,光憑聲音就能聯想出其主人欠揍的嘲諷臉。白言屏息,推著仍然玩得很開心的蕭瑟。然而蕭瑟卻無動于衷,還咬了一口他的喉結懲罰他的不專注。白言吃痛,卻又不敢出聲。不到三米的地方就有人,他們還在這里玩升溫游戲,太子您可真會玩!“你又胡說些什么?”清清脆脆的聲音雜著一絲不耐煩,有點熟悉。“這都多久了,你還不死心?別怪本殿下沒提醒你,今晚宴會,你那位望穿秋水等的齊少傅怕是又要被父皇賜婚了?!?/br>聞言,白言身體一僵,反射性看向渾身都散發著攻擊性的蕭瑟。然后,一臉冰霜的蕭瑟又重重地咬了一口白言。白言硬生生地將喉嚨里的那聲痛呼咽了下去。白言痛得抽氣,也總算是聽出來了外面的人是誰,正是男主和女主。“又賜婚?”柳絮兒驚呼,眼中露出淡淡哀傷,只是對齊悅身不由己的同情。但蕭鏡卻以為她果然還是在乎齊悅,醋意橫飛,惡狠狠地道:“對!可惜再怎么賜婚也輪不到你一個區區庶女?!?/br>“……”這男主怕是個傻子吧?白言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嗯,不僅是個傻子,還是個醋王。這酸臭味,都飄到他這里來了。咦?好像不太對……似乎他這邊本來就有股酸臭味,發源地叫做蕭瑟。“輪不輪得到我關你什么事?再說我一個庶女又何德何能讓您堂堂六殿下整日跟在身后?六殿下身份尊貴,還是不要與我這種卑賤之人接觸了罷!”柳絮兒氣得一跺腳,毫不留情地懟了回去。說罷,柳絮兒也不管蕭鏡氣得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