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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比我??;二則,我也不會覬覦皇位,對他們構不成威脅;再則,將來要是想接虎符,我就必須是大將軍,早點兒封王早點兒建立軍工沒什么不好?!?/br> 宗政天放:“你讓我怎么說你好,整個就是你師傅的翻版,你爹當初就是接下來這個燙手山芋甩都甩不掉,不能跟你娘雙宿雙棲,你想重蹈覆轍嗎?” 宗政辰熙:“父親,以我的身份,無國何來家,等四方平定,我想新皇會很樂意收回兵權的,到時候四海升平,我和妻子雙宿雙棲豈不更加痛快?!?/br> 宗政天池:“說的好,好男兒志在四方,沒有國,難來的家?!?/br> 宗政辰熙:“我會用十年的時間實現這個理想?!?/br> 宗政天放:“你好大的口氣,先不說你夸口,難道你打算十年不成家么?!” 宗政辰熙:“我已經說了,沒有國何來家,三國一日不同意,兒子一日不成家?!?/br> 宗政天放:“你、你你……” 宗政天池:“好小子,我明白了,你不會是為了等那個丫頭才這般做派的吧,十年不成家,我堅決不同意?!?/br> 宗政辰熙:“二伯、父王,明日就要啟程了,我去收拾了?!?/br> 宗政辰熙行禮離開。 宗政天放在后面喊道:“你站住,給我把話說清楚?!?/br> 宗政天池:“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這下我看你怎么辦?!?/br> 宗政天放:“你明白,解釋給我聽?!?/br> 宗政天池:“你倒也真是不客氣,別告訴我你沒有私下查過童家,知道他家有稚童,據說那女孩兒極為聰敏,就是年歲太幼,而且辰兒還是一副有她足矣的樣子,不知道是哪兒魔怔了?!?/br> 宗政天放:“你看看,你看看你教的好徒弟!” 宗政天池:“打住,當著孩子面遺憾沒有和妻子雙宿雙棲的可不是我,先國后家的英氣絕對隨我?!?/br> 宗政天放:“真是不要臉?!?/br> 宗政天池:“你這個不尊長幼的東西,這么說自己哥哥?!?/br> 宗政天放:“好,算我失言,那厚臉皮這個沒說錯吧?!?/br> 宗政天池:“哼,我等著辰兒將來幫我教訓你?!?/br> 宗政天放:“二哥,我不便長期干預,你幫我看著點兒童家姑娘,別讓她做出出格的事情來,如果她家有難處,你也暗中幫著點兒?!?/br> 宗政天池:“就是因為你這種態度,才會把兒子慣得不成樣子?!?/br> 宗政天放:“那你說、你說怎么辦?!?/br> 宗政天池:“也只能這樣了,等辰兒見識了花花世界,也就會想開了?!?/br> 宗政天放:“我兒子絕對不會,他隨我,專一?!?/br> 宗政天池:“我說老三,你找打是不是,總在這兒拆臺,活該你十年報不上孫輩?!?/br> 宗政天放:“居然這樣咒自己的弟弟,倒是應該好好打一場?!?/br> 宗政天池:“走,后院練練?!?/br> 宗政天放:“走啊?!?/br> 童憐兒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命運正回歸正軌,當然這個所謂的正軌合不合她心意就不知道了。 回到童府當晚,童憐兒做噩夢了,夢到了她血淋淋的孩子在向她哭泣。這個夢似乎在向她示警,她決定一段時間都不出門了,等大皇子再離開再說,反正他受皇上重用,不會在府上待太久。 柳閔熙最近要參加科舉了,柳府上下對此十分重視,對于童笙不參加科舉,柳閔熙十分沮喪,裘紋青倒是樂見其成。 裘紋青:“閔熙,你適合官場,童笙并不適合,他也沒有這個意愿,何必一臉的不忿?!?/br> 柳閔熙:“小的時候明明三個人都約好的,現在童兄被你帶壞了?!?/br> 裘紋青:“我記得說這話時我可剛脫下開襠褲,難為你還記得,小時候的戲言如何能信?!?/br> ☆、所謂善舉 晚間,童憐兒從下人口中聽到坤國大旱,顆粒無收,人皆易子而食,慘不忍睹。知道自己爹爹又要接濟百姓,給自己招來禍患,童憐兒坐不住了。 書房內。 童父:“笙兒,這次你和紋青到鄰國賑災,一定要謹慎,莫要招致不必要的麻煩?!?/br> 童笙:“是的,父親,已經從國都調米糧去坤國國都內,想來不會出什么差錯的?!?/br> 童憐兒:“父親、哥哥,您們在商量什么呢?” 童父慈愛道:“憐兒乖乖怎么來了,想爹爹啦,來爹爹抱抱?!?/br> 童笙:(⊙o⊙)… 童憐兒張開雙臂迎接父親的好意。 童憐兒:“爹爹,在談什么呢?” 童父:“爹爹在做好事,為咱們家積福呢?!?/br> 童憐兒:“是嘛,那憐兒一定要知道?!?/br> 童父:“就是坤國大旱,爹爹想省點兒吃用,救救可憐的百姓?!?/br> 童憐兒:“爹爹真是大善人?!?/br> 童父:“沒了百姓,就什么都沒了,其他都是空談,這也是咱家的祖訓?!?/br> 童憐兒:“祖訓?” 童父:“一絲一粟需知來之不易,為富不仁終有報?!?/br> 童憐兒:“切,不押韻嘛,爹爹胡亂編的吧?!?/br> 童父:“哈哈哈,你知道爹爹沒什么文采了,意思對了就行了?!?/br> 童憐兒:“爹爹,作為乾國的子民,救濟坤國真的沒事么?” 童父:“今上慈悲,我想應該不會遇到什么麻煩?!?/br> 童憐兒:“爹爹,這個事情不是您第一次做了吧?!?/br> 童笙:“當然,爹爹以前還受過嘉獎?!?/br> 童憐兒:“爹爹,您曾經跟我說過,有時候嘉獎也是一種警告,警告不要驕傲?!?/br> 童笙:“那叫‘勝不驕”” 童憐兒:“爹爹,難道您收到的嘉獎沒有警告的意思么?” 童父:“這額?” 童父:“憐兒,爹爹有事情和你哥哥說,你先回去好不好?” 童憐兒:“好的,爹爹,那女兒就告退了?!?/br> 剛邁出書房的門,童憐兒便聽到。 童父:“笙兒,你快去柳府把柳叔父請來?!?/br> 童笙:“是,父親?!?/br> 童憐兒想:自己的父親應該是想明白了,萬事——過猶不及。 柳父十分奇怪為何童兄半夜來詢,但知道一定是重大事情,也就忙整理齊全隨童笙來到童府。 柳父:“童兄,出了何事?” 童父:“柳賢弟,這次我似乎明白了為什么之前放糧時,那些嫌貴譏諷的眼神兒了?!?/br> 柳父:“童兄,何必理會其他人,那些不過是些不顧百姓死活的人罷了。況且,今上還嘉獎了您,我至今還記得那些人的眼神兒,都是恨不得自己是您呢?!?/br> 童父:“志明,是我做了不該做的事情,給自己留下了禍根啊?!?/br> 柳父:“童兄,您何出此言啊,今晚叫我來莫不是為了今次放糧的事情?!?/br> 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