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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喜歡這種的?但,這和紅狐貍有什么區別?”懷夙揮了揮他那把破扇子,“你這死書生,我說你成天畫那些個東西,腦子里,能想些好的事情么?你是不是從前做過這檔子事兒?”他眼中精光一閃,倒是將目光挪到了李文鈺身上。李文鈺一聲干咳,“咳.....”要是說他前生今世都特么是個處,會不會顯得他特無能,但這大田螺的眼神是怎么樣,搞得他說句有過都很心虛啊。“應當是有過吧,否則怎地將那畫冊畫得栩栩如生的?”作者有話要說: 寶貝們,五一快樂呸呸噠!和你們說,節假日不要一個人出門,很危險啊,滿大街的美食誘惑,沒人勸阻隨便進一家就要長好幾斤rou,哈哈哈第11章貌美虞姬李文鈺耳根子又紅了,忍不住說,“這尋常人家的男歡女愛不是很正常的,到了我這年紀,沒有過,才,才不正常吧?!?/br>“哦?!敝宦爲奄硪馕渡铋L地應了一聲,李文鈺真是恨不得抽自己一個耳光。哎,他沒有過,丟人。戲臺下,有幾個小姑娘開始抽泣,場下也比先前要安靜的多。聽得虞姬用清音平靜地道,“君王意氣盡,賤妾何聊生!”李文鈺從虞姬的眼睛里竟看出點不真實的眼淚。李文鈺感嘆,這才是天生當演員的料子,瞧這欲哭欲滴的眼,微微白了的臉,宛若微雨中憑墻倚靠的海棠花,難怪懷夙喜歡這種款的。彼時,那虞姬往這兒瞧了一眼,這一眼倒叫他生生逼回了兩粒眼淚珠子。項羽發誓,同虞姬一起同臺那么多年,還是第一次瞧見他在戲臺上有出錯的時候。硬是忘了一句臺詞兒,把節奏也給打亂了。好在項羽與他也是生生做了幾百場的夫妻,聽得后一句,立即接上,要不是熟悉詞兒的,多半也聽不出來這中間的瑕疵。虞姬回過神來,滴水不漏地接著項羽后面的詞兒往下唱,只是眼神中交錯著復雜的情緒,多是將目光落在了懷夙身上。項羽自是瞧出今日虞姬的不大自然的神情,他百忙之中一個轉身,忽地瞧見一個風流蘊藉的白衣男子,一雙狹長的眼睛比戲子還要顛倒傾城。好一個風流的少年哥兒,這是誰家的公子哥,他為什么從來都沒有見過。項羽的五臟六腑都要翻騰起來了,從前聽虞姬淺笑輕聲地喚他幾聲“大王”心里說不出來的愉悅,可是擱在今日,只覺得虞姬這嬌軟滴滴的聲音指不定是為了勾著臺下哪個公子哥兒。項羽嗓子抖擻,五臟六腑也跟著抖一抖,表情都要比原先僵硬的多了,那眼神冷的好像是冷凍了幾千年的寒冰。好在這一場戲,要的就是這種感覺,臺下的觀眾不知道緣由,還紛紛覺得這項羽演得是真好,殊不知道,這是他生氣時的表現。虞姬一舞水翩翩,朱唇淺唱,明眸流光。此時,李文鈺自是知道這虞姬目光落到的便是他身邊的大田螺身上。那一雙眼睛含著無限的柔軟,真是不知道要比那紅狐貍高了幾個段位了。他仔細瞧了虞姬的臉,雖是涂了粉末,但那身段與眉目間的神色著實是一個美人。他聽得一聲,“大王~?!崩钗拟晫μ彀l誓,單單是聽著這一聲軟糯的聲音,他的肩膀都要酥掉了一半。偏過頭,瞧懷夙的表情,還是那一副頗有趣味的模樣。李文鈺也不知道為什么,瞧見這場景,心里像是有一把小勾子,沖著心頭勾了勾。他強壓著要流瀉出來的小情緒,面上還裝出一派淡定,“夜路難走,不然差不多了,我們就回去吧?!?/br>懷夙淡然道,“就不走了,在鎮子上找一處地兒休息?!?/br>“我的皇,今天全聚德的飯錢已經超過銀兩,沒再有多的錢去住客棧了?!?/br>“唔,簡單?!彼S手將身上的一塊白玉玉佩給扯了下來,“用這個住一個晚上,足夠了吧?!彼此谎?,又繼續關注戲臺上咿咿呀呀的人。此刻晚風吹拂,空氣里夾帶著桂花糕的香甜,露天大戲臺上方四個角里都垂掛一只大紅燈籠。李文鈺雖覺得大田螺常常行事古怪,但稍許還算拿捏的住他的一點兒心思。如今這個樣子,鐵定是對虞姬有好感了。“不是說好了,看一會兒就去放天燈的么?”李文鈺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同他道。懷夙皺眉,“你不是嫌棄太娘們氣不愿意做?”李文鈺僵硬著臉,“走都走出來了,人人都按這個風俗做事情,我們,也不能不入鄉隨俗啊?!?/br>他有些不耐,“那你自己去,我就在這里等你?!?/br>李文鈺抿住嘴唇,“你不能和我一起么?”“死書生,你什么時候變得那么婆婆mama了?非要老子陪著你一起?”“天黑,我怕?!崩钗拟曒p飄飄冒出這句話,下一秒他就想要掌自己的嘴,媽呀,真是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賊惡心。他抬起頭見懷夙半晌沒一點兒反應,終于忍不住氣急敗壞道,“行了,你看你的戲吧,我去客棧休息了!”快速地說完,當是剛才沒說過那話。懷夙收了手中的扇子,低聲輕咳道,“你這書生弱不禁風,那你就早些回去吧?!彼星疫€有一問題亟待解決,還需再在這里逗留一會子,否則,真想帶著這弱書生再去河畔吃酒賞月。李文鈺背過身,氣得不行,像是自己同自己說話,“差別對待,也不知道到底是誰牡丹花下死了?!彼@話一出,突然反應過來自己的態度簡直像是個醋了的小嬌娘。他感覺快步走了幾步,企圖那句話沒被大田螺給聽到了??赡谴筇锫菔鞘裁炊?,那幾句話不偏不倚的就落進他的順風耳里。他微微輕敲手心,“這死書生,鬧什么呢?”一場戲喝彩聲連連,待結束之后,場下只剩下歪歪斜斜的椅子,以及那一地的瓜子殼。底下的小工收東西的收東西,清掃的清掃,忙得不行,也想趁著廟會的余熱還沒有散去,去那個小攤位上喝碗熱騰騰的湯面,也算是過了一個節了。后臺,銅鏡里照出虞姬一張絕色的臉,他翹著蘭花指,正對著鏡子卸妝。“小云,今兒個臺下可有你認識的人?”虞姬扮演的人藝名侯小云,反正從前都沒有名字,石頭,狗蛋的亂喊。等拜了師傅,給了個藝名就當是自己的名字了。侯小云聞言,偏過頭,看著楊月樓磨磨蹭蹭地將手中的劍擦了又擦,才將它放回劍鞘里。侯小云繃著臉說,“我能認識什么人?”“我看你今天出神的厲害,瞧著像是在盯著誰看一樣?!?/br>侯小云將身上艷麗的戲服給脫下,仔細掛起來,“沒看誰,你想什么呢?同你一道演出了那么久,就說是做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