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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一起玩小游戲。 沒多久就來了三個主動說要來蹭酒的女生。說是蹭酒,其實是想找機會要眼前這個男神的電話號碼或者微/信,當然能直接進入正題就再好不過了。 其中一個身材較高的女生提議玩兒一種叫十五、二十的游戲。所有人伸出一只右手,大家像時鐘一樣伸出手半握著,每個人的大拇指都放在上面,然后一個人喊十五二十,多少,大拇指翹起來就代表五,另外一只揪著耳朵的左手要蓋到所有的右手上去,最慢的一個喝酒。 張三金身邊從來沒有身邊主動圍繞著好幾個美女投/懷送/抱,工作還是因為自己的舅舅才穩固如山,變成鐵飯碗的,這一下讓他看花了眼。但是心里仔細一琢磨,這也是靠著蘇安瀾自己才占點便宜,不禁一陣郁悶,干脆放開了玩兒,放開了喝,各種酒混著一起喝。 哪想到這幾個女生酒量也忒大了點,他什么便宜都沒賺到不說,自己倒是喝斷片兒了。 等他迷迷糊糊睜了眼,已經在酒吧外面一條昏暗的巷子里,不遠處有兩個模糊的虛影。 第30章 蘇奶爸是彎的 張三金瞇著眼睛,這不就是剛剛一起喝酒的那個皮膚黑黑的高個女生嗎? 這蘇安瀾跑哪里去了?他自己像個乞丐一樣,靠著巷子里的墻角,喝斷片了,他完全不記得剛才發生了什么。 “你放開我,小心我報警了?!备邆€女生很反感地甩開對方的手。 對面的男人看起來比她大了不少,長得普普通通,帶著一副厚厚的黑框眼鏡,體型胖胖的,“你不是答應我不在來這種地方玩了嗎?我媽說了,來這種地方不好,我們都快結婚了,別鬧了,跟我回去?!?/br> 高個女生賭氣似得扭過身子:“誰要跟你回去,你媽整天對我橫眉豎眼的,你跟我滾?!闭f完女生一邊捶打著男人的胸口,委屈的哭起來,像個孩子一樣。 這在別人眼里也就是一對情侶吵吵架罷了。 張三金喝了幾瓶馬尿,那得是自我感覺超人附身,腦子都不清醒了,前面佳人有難,怎么也得來個英雄救美才行。他搖搖晃晃走過去,親熱地攔住高個女子的小/腰,“不是說好了做我女朋友的嗎,怎么小赤佬一直糾纏著你,明天就跟我回下野去?!?/br> 下野是一線城市,在這里張三金也沒有什么好炫耀的了,只能裝裝大城市來的土大款。 高個女生沒想到張三金會插/手,還猥瑣地摟著自己的腰,瞬間就“反水”了,“你誰啊,不就跟你們喝了兩杯酒嗎,也不看看你那樣子?!?/br> 張三金當場丟了臉,生氣地就想扇對方,男人一步沖過來,雙方扭打在一塊,他一個就酒醉鬼怎么敵得過對方,很快就被打趴下,高個兒女生怕出事,連忙拉著自己的未婚夫回家了。 第二天,張三金發現自己趴睡在另一條巷子里,下半/身涼涼的,旁邊買早點的老阿姨,跟看什么怪物似的望著他。 一個蹦蹦跳跳的小男孩拉著爺爺的手,過來買豆漿油條,剛看一眼,就躲到爺爺身后大叫起來:“爺爺哦,這有個瘟喪,腰褲(內/褲)都不穿,屁/股黢黑黢黑的,好嚇人哦?!?/br> 這剛上小學的小男孩聲音賊大,引得旁邊路過的行人都跑過來,有的還用手機拍照,笑得不行。 張三金都快氣死了,又不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打一個小學生,他急急忙忙提起/褲子,結果屁/股一陣劇烈的疼痛,這是? 準備回到員工宿舍,越想越不對勁的張三金,心里有一萬個疑問:“莫非這蘇安瀾是彎的?他把自己帶過來灌醉就是為了??” 張三金氣憤交加,迅速去附近派出所報警。 民警倒是挺負責的,立刻就安排人去調附近監控等等,不過,對于張三金天馬行空的形象力,不予評價。 等到下午,那對情侶也來了,據高個兒女生交代當時之所以和張三金在酒吧外面的巷子里,是因為他自己喝醉了,把卡座上的沙發當馬桶,要吐在里面。自己好心把他帶到外面吹會兒風,緩解一下,結果對象找過來了,兩人還發生了爭執。 兩人離開后,回了家,小區外面的二十四小時超市員工可以證明,他們回家之前還進去買了兩包香煙來著。最后雙方協商,陪了張三金五千塊錢完事兒,而且巷子外面的監控確實拍到他們離開后,并沒有再回來。 至于為什么張三金會出現到另外一個巷子里,民警將監控調后了三個小時,終于找到了答案。 監控雖然并沒有正對著兩邊小巷子,但是監控攝像頭是在大馬路上的,所有有行人來往還是看的很清楚的。 只見走路踉踉蹌蹌的張三金被一個乞丐扶著。乞丐全身破破爛爛不說,到處都是黑的一塊一塊的,都不知道到底有多少錢沒洗過,加臉也是黑的。 兩人就這么詭異地近了對面的另一條小巷,過了近一個小時,只有乞丐一個人提著/褲子,走路一瘸一拐的出來了。 民警尷尬地跟眼前這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解釋著,并且旁敲側擊的問他,“身體有沒有不適,現在手上還有沒有保留什么證據,需不需要找人驗傷?” 老民警倒好,做警察這些年什么稀奇事兒沒見過,才來沒多久的小民警雖然竭力保持著平常心,但還是忍不住用小心翼翼的眼神打量著張三金的屁、股。 “現在光憑一個監控還不夠,只能看到他帶你進去,并不能證明里面發生了什么,你最好是做個全面檢查,而且現在市里這種乞丐已經很難見到了,估計是周邊縣里流浪過來的,查起來不難,就是需要進一步的證據?!?/br> 張三金臉通紅,他都三十多歲的人了,要是被人知道了還怎么活。 “不不,是誤會,我的意思是我想來的時候,身上有被打的痕跡,這人可能是看我躺地上可憐,所以把我帶到對面去了,既然已經跟他們協商賠款了,我就不追究了?!彼荒苋讨鴲盒?,強行用一套漏洞百出的說詞,來麻痹自己。 出了派出所張三金就趕緊找了個澡堂洗澡,去大醫院掛號體檢。 “蘇安瀾,昨天晚上你到哪里去了!”張三金忍不住在電話里大吼起來。 電話那頭似乎正在洗手,有氣無力的說:“昨晚我也喝多了,最后你不是和一個美女出去了嗎,誰都不好意思打擾你們,我喝醉了又不能開車,就找的代駕,你這大清早了怎么火氣這么大,難不成你還吃虧了?” 張三金吃了癟,只能掛了電話,他現在滿腦子都是乞丐的身影,狂奔著去廁所干嘔了一陣兒,看來這陰影是終身的了。 ------------------------------------ 方詩悠第一次被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