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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小容捂著嘴巴,假裝壓低聲音說:“呀,若瑄,你都脫妝了額,你看你平時我就跟你說了嗎,其他東西用山寨的沒事兒,都護膚品可不能用亂七八糟的,你看你臉都斑駁了。額,班長你看是不是?” 廣文華非常配合的轉過頭,盯著她看了幾秒,點點頭。 王若瑄擰著眉,氣急敗壞的說:“你胡說,我用的迪奧的粉底,才不是什么山寨的?!钡椭^就朝衛生間跑去。 ------------------------------------ 這是那天晚上散伙飯方詩悠最后的記憶,她只記得看著王若瑄一臉吃癟的樣子,心里好想笑,讓你平時沒事兒就擠兌我們。 接著方詩悠就只記得班長聽說她可以喝酒以后,一直灌她啤酒,她也不甘示弱的跟班長對拼,但是方詩悠酒量奇差,酒品也是相當的汗顏。據撒小容說,她喝醉以后,一直坐在那里一個人坐得筆直,字正腔圓地背誦毛大大的。 撒小容用手捂著她的嘴巴,都捂不住,詩詞兒還一個字一個字兒的往外蹦:“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望長城內外,惟余莽莽~~嗝~ 大河上下,頓失滔滔~~三生三世,霧里韜~韜~” 由于方詩悠驚天動地的大型詩歌朗誦行動,飯后唱歌活動,她們都沒參加。 方詩悠葛優癱在床上,對面的撒小容把她綁回來已經精疲力盡了,跟她解釋完,就呼呼大睡,就差口水流出來了。 其他幾個室友,都是本地人,臨近畢業大家都回家去住了,寢室就剩她和撒小容。方詩悠這是欲哭無淚,好不容易近距離接觸一下男神,結果自己在那背,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毛大大的鐵粉,太丟臉了。 方詩悠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這心里火燒火燎的,一看時間才九點多。她拿起種在陽臺上的多rou佛珠,一顆一顆地掰下來:“去見蘇安瀾、不去見蘇安瀾、去見蘇安瀾、不去見蘇安瀾、去見蘇安瀾、去見蘇安瀾、去見蘇安瀾....”數到最后一顆,方詩悠終于心滿意足了,看來今天她是要豁出去了。 方詩悠回到寢室里面,給自己涂了個睫毛和口紅,抄起自己柜子上的紅酒瓶就走。 今天她是下定決心要跟自己的男神表白了,反正豁出去了,要是男神同意,運氣好就變男女朋友了,再次點,那就去酒店不可描述好了。反正她都做好心理準備了,能睡/到男神,也不枉大學心心念了好幾年,要是男神不同意,她就假裝醉酒還沒醒,直接敲暈帶走再說,反正散伙飯的時候,臉都丟光了,與其讓蘇安瀾被王若瑄糟蹋了,還不如讓她先下手為強。 到了唱歌的地方,結果方詩悠這個路癡,搞錯了方向,走錯了路口,好在班長和蘇安瀾在樓下等她了。 穿過馬路,他們就在對面了。這會子,方詩悠眼里哪有什么班長啊,就看身纖體長的蘇安瀾,蘇公子在馬路對面“迎接”她。 方詩悠轉念一想,不好,不能這么突兀,趁著紅綠燈,給廣文華打個電話去探探口風,今天男神心情好不好?有沒有什么不爽的事兒? “喂?班長?” “你怎么突然決定要去四川了呢”電話里傳來廣文華的聲音,接通了電話,但是他正在和蘇安瀾聊天。 “一時興起,這輩子很長,總要有個追求,做自己想做的事兒,我本來當初學這個專業家里就不同意,他們總想安排好我的事情。我之前就已經報名了,只是那會兒沒確定是否成功,也就沒和別人講?!碧K安瀾的聲音雖然不大,卻清晰地在方詩悠的耳邊回響。 這這蘇安瀾搞毛?。?!她好不容易找到了和他一個公司的實習工作,工資不咋的,可是她能用愛發電!看著男神在身邊轉悠,精神上也飽了。結果,蘇安瀾要辭職去她老家工作了?還能不能愉快的按近水樓臺先得月的計劃實行了。 “哦,那可惜了,我聽撒小容說,她室友馬上也要去你們公司實習了,還想叫你多多指教呢,結果你要跑去四川了,當什么.....” 后面的話方詩悠是一句都沒聽清楚,剛好綠燈了,她火急火燎地要沖過馬路,迫不及待地想要跟蘇安瀾說清楚,哪怕他明天就要離開這里了也不遺憾。 廣文華偷偷掐斷了電話,抬頭就看見披頭散發的方詩悠,以百米沖刺的速度飛奔過來,他大吼一聲:“你慢點??!” 可惜,方詩悠再也聽不到了,她只看見眼前一輛紅色保時捷,從她眼前開來,一聲急剎,她躺在地上好冷,周圍的景象越來越模糊,有個人抱起了她,她感覺自己的血都把那人的白襯衫弄贓了,衣服看起來價值不菲,可惜了。 第2章 遇見熊貓淘淘(大修) 方詩悠四肢無力的在地上劃水,她毛茸茸的rou墊子還使不上勁兒,而且她發現相對于其他幾只小熊貓,自己還是很有辨識度的,大家都叫她小灰灰。 正因為這只小熊貓的毛發都比其他偏淺,奶媽奶爸都對她有些偏愛,放在她身上的注意力比較多。方詩悠現在還沒習慣小灰灰的生活,整天都在喝奶家睡覺。 方詩悠四肢無力的在地上劃水,她毛茸茸的rou墊子還使不上勁兒,而且她發現相對于其他幾只小熊貓,自己還是很有辨識度的,大家都叫她小灰灰。 正因為這只小熊貓的毛發都比其他偏淺,奶媽奶爸都對她有些偏愛,放在她身上的注意力比較多。 方詩悠剛從昏迷中醒來的時候,心里都快崩潰了,她使勁咆哮著想要證明自己是兩腳獸,不是熊貓,奈何嘴里只能發出“嗯~~嗯~~”聲。 她現在正在熊貓的體檢休息室里,四仰八叉地睡在一張木制嬰兒床上,趁奶媽背對著她,她想要翻出圍欄。 奶媽劉友凝小心地把它抱回嬰兒床中間,“小灰灰乖,一會兒要給你體檢,你不要到處亂跑哈,我給你拿瓶瓶奶?!闭f完,就把一個溫熱的東西塞到她嘴里。 “不是,不是的,你放我走...”方詩悠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奶瓶里的特質牛奶給嗆到了。 劉友凝嚇得趕緊給它拍拍后背。方詩悠不領情的甩開腦袋,她都感覺快窒息了,一時間盡然不知道是該感慨自己倒霉還是因為變成國寶而幸運。 奶媽看小灰灰大病初愈,喝的實在少,又把奶瓶放它嘴里。方詩悠不從,輕輕咬了一下。 沒想到劉友凝的手指被咬破了,看樣子好在沒傷到骨頭。 方詩悠下意識地縮回去:“抱歉,抱歉,我只是...我不是故意的,能不能讓我離開,或者或者讓我打個電...?” 她還沒說完,門外走進來一個年輕的女子,抱著另一只跟他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