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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能拖住對方的進度。但是出乎意料的是,他們被困結界總是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從結界里面出來,而且大家都默契的追上了他們的路線,好像他們的身上裝著雷達一般。三個人一邊躲一邊設置陷阱,等到回過神來已經不知不覺走進了后山。進入后山之后,三個人才稍稍松懈下來,他們發現底下的人并沒有繼續跟上來,看來對于后山這塊地方他們還是挺敬畏的。“怎么辦?他們一定會在山下設置埋伏,到時候我們沒有水沒有干糧一定會堅持不住?!北灏捉^開始擔憂的看了一眼百里莫,四周除了茂密的樹林和揮散不去的迷霧就沒有其他東西了。“我就說過這小子不安好心,將我們帶到這邊來簡直就是為對方準備甕中捉鱉!”百里莫拉著卞白絕往身后走去,絲毫不理會一旁的時溪,“白白,我們走?!?/br>“等等!這里到處是瘴氣和幻陣,你們這樣漫無目的的游走豈不是找死!”時溪上前一步拉住了卞白絕的手臂,理智告訴他這樣做是以下犯上,但是身體卻率先做出了行動。看到卞白絕投來的詫異的目光,時溪握著的卞白絕的手顫了顫,但是在下一秒卻緊緊的將他再次握住,“你們也看到了追兵的速度,如果當時你們兩個順著出口走的話指不定已經被捉住了。再說,后山只有我一人進去之后走了出來,所以,請相信我。我們可以試著尋找后山這塊地方有沒有其他的出口,實在沒有辦法的話我們等到對方防備最松的時候突圍!”卞白絕愣愣的看著時溪抓著自己的手臂,隨即,另一只手臂傳來了一陣刺痛,轉身看了一眼,卻發現百里莫死死的抓住自己,眼睛里面幾乎可以冒出火花。“跟我走!”兩個人幾乎同時拉著卞白絕的手往相反的方向走去,卻被卞白絕狠狠的甩開,“痛!”卞白絕幽怨的看了一眼站在面前不知所措的兩個人,個個站起來都比自己高一個頭了,為什么脾性卻如此的幼稚!卞白絕皺著好看的眉毛,低頭想了想,“既然我們現在在一起,我們就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從現在開始,一切聽我的,不準有異議!”“殿下……”“白白……”“我說了,不得有異議!”卞白絕強勢的吼了一聲,面前的兩個終于識趣的閉上嘴巴跟在卞白絕身后,任由對方帶著自己七拐八拐。而此時的另一邊,魔王殿中。“啟稟魔君大人,我們已經按照魔君的吩咐將敵人逼到了后山的位置,請魔君大人指示?!币粋€臉戴面具身披斗篷的男子跪拜在蕭亦的面前,右肩上有著一個奇怪的標志,正是除妖師一族的標志。“很好,就讓他們在山上先玩玩,你馬上去執行下一個任務!”蕭亦斜躺在**榻上,一只手撐著腦袋,另一只手把玩著手中的酒杯,慢慢的搖晃手中的清酒,看著酒水在小小的杯中不斷的盤旋,上下起伏。“是!”來人抱了抱手,轉身離去。不知道看到昔日的族人竭盡全力捕捉你會是怎樣一個畫面呢?蕭亦嘴角蕩開著藐視一切的笑容,舉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然后又繼續給自己斟滿,鹿淵的人也在找你,你可不要先落入對方的手中啊,夜冥!自從與花弄影分開之后,夜冥盡量裝著什么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一切都與平常一樣,只是每當眾人聚在一起的時候,夜冥多多少少會有些不安心。他怕自己突然的發狂傷害到眾人,他怕自己清醒之后會看見自己滿手鮮血,而眾人則倒在血泊之中。這樣的噩夢已經纏繞著他許久。“不要!”夜冥掙扎著從**上坐了起來,大口的呼吸著冰冷的空氣來安撫體內狂躁的血液,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打濕,額上也泛著絲絲冷汗。胡亂的擦了一把臉,夜冥顫抖著伸出雙手仔細看了看,幸好一切只是做夢,夜冥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剛剛在夢里面,夜冥發現自己體內煞氣發作,連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另一個暴戾的自己控制了這個身體的主導權,然后對著睡得沒有防備的鹿塵狠狠的伸出利爪,刺破了他的胸膛,挖出了他的心臟!滿身鮮血的他從夢中驚醒,幸好一切只是夢而已。“怎么了?”睡在一邊的鹿塵迷迷糊糊的開口,抬手揉了揉迷茫的眼睛,“怎么,做噩夢了?”“沒事,繼續睡吧?!币冠ぽp輕怕了拍對方的后背,在鹿塵額上留下輕輕一吻,安撫著對方繼續睡覺。鹿塵點點頭,打了個哈欠繼續閉上了眼睛。睡夢中鹿塵不自覺的將身子往夜冥身上靠了靠,抬手環抱住對方的腰際,貪婪的感受著對方的溫度。夜冥一下又一下輕輕拍著對方的后背,“原來你對我是如此依賴,可是夜冥如果不是夜冥,那該怎么辦啊,鹿塵?”當然,這一切鹿塵沒有回答,回應他的只是鹿塵輕輕的呢喃聲和將臉深深的埋在他腰際的可愛反應。等到鹿塵熟睡之后夜冥已經絲毫沒有困意,那一場噩夢讓他出了不少的汗,渾身上下黏嗒嗒的。小心的將他把被子蓋好,然后輕手輕腳的走向了客廳的浴室,痛痛快快的洗個了澡之后,夜冥看了看時間,已經凌晨四點。距離天亮還有一會兒,但是夜冥卻不打算繼續睡下了,起身走回臥室,從上衣口袋中摸索出一根香煙,走到陽臺默默的點燃,看著遠方的天空一點一點的變亮。如果沒有解除他與唳血劍之間的聯系的話,鹿塵就要失去夜冥了……“懶貓,快起來!”鹿塵難受的晃晃腦袋,但是捏著自己鼻子的手依舊不依不撓的跟著自己,鹿塵終于在一臉炸毛中清醒過來。“干嘛這么早就把我叫起來,我想要睡覺!”鹿塵看了一眼鬧鐘,才早上十點鐘!鹿塵白了一眼夜冥,然后將大大的抱枕抱在懷里,翻身躺在**上繼續夢周公。“小鹿,起來了,在不起來我可要動手了!”“……”“鹿塵,我給你三秒鐘!”“……”“給!我!起!來!”夜冥直接跳上了**,一把將被子從鹿塵的身上掀開,此刻鹿塵身上只穿了一條**,渾身光溜溜的躺在**上。“你干嘛~”鹿塵或許感受到身上的涼意,懶洋洋的開口,隨即天旋地轉,頭頂的天花板瞬間變為**鋪,驚吼一聲,“你干嘛!”就在剛剛,夜冥上來二話不說,雙手托著鹿塵小小的腰肢往上一提便抗在了肩上,起身朝著浴室走去。夜冥已經忍耐到極限,半夜起來之后就沒有繼續補眠,還不容易熬到十點,沒想到這家伙還要賴**!這一晚夜冥也曾好好想過,離開鹿塵一段時間是必然的,但是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