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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個前任做過戀愛測試,結果顯示,只做不說的愛,容易被當成QJF!只說不做的愛,會被以為是無能。最完美的愛情是又說又做!總之一句話,愛情的真諦是先說出來,然后做出來!明白嗎?”“你真是……”“沒兩把刷子,怎么做領導??!”“但是帝俊……”“帝俊不在乎,他的青巢里擺滿了拿我的前任女友男友們當原型做成的傀儡娃娃,不定期地和我玩角色當情~趣~。因為我們知道,和人類的愛情——再美麗再可愛再轟轟烈烈,終歸是時間的塵埃,能和我生生世世的只有他?!?/br>許廣成沉默了。帝嚳知道他被自己的話觸動,于是趁熱打鐵。“你很幸運,能夠在一千七百年的孤獨后遇上一個你喜歡、并且有可能和你生生世世的人。雖然這種生生世世是各種陰差陽錯的結果!珍惜這份賜予吧!天道不會每次都開眼的!”“我需要再考慮一下?!痹S廣成說。…………咚咚咚!門外響起三下敲擊,隨后是許廣成禮貌的詢問:“可以進來嗎?”“是不是我說不可以,你就不進來了!”鐘武川反問。“這個……”許廣成遲疑。鐘武川吐了口氣,說:“算了,想進就進吧!你們這種人,門板是擋不住的!”聞言,許廣成推門進入,說:“其實,如果你剛才說‘不可以’,我就絕對不進來。剛才的事情是我不對,我以后不會做任何你不愿意的事情了?!?/br>“突然這么好說話,吃錯藥了?”“我沒有吃錯藥,我只是……”許廣成走到鐘武川身邊,坐下,說:“我不該替你做決定,尤其是關系生死的大決定!但是我……我……我不想再一次眼看著最在乎的人死在面前卻……卻什么都不能做……我……以前是我無能為力,現在我有能力,我不想再……”說到這里,他低下了頭,喉嚨口發出哽咽的聲音。悲痛的姿態讓鐘武川也不禁心軟,問:“你是不是想起了過去……”“是的,想起了一些不開心的事情?!?/br>許廣成抬起頭,神情有些疲憊。他說:“其實,許廣成這個名字是假的,我真正的名字是司馬平,字安之!”“司馬平?姓司馬的名人,我就知道一個司馬懿,哦,還有司馬光!對不起,我是……”鐘武川深感慚愧。許廣成卻說:“你不知道司馬平是很正常的事情,司馬平這個名字在歷史上是沒有任何記載的,他出生的那一年,他的爺爺,他的父親,他的爺爺的部將……都死光了!”“你說……”鐘武川感到莫名的惶恐。許廣成繼續往下說:“你們的歷史課上應該講過‘八王之亂’吧?”“提過一點點,沒有細講,”鐘武川說,“只記得晉朝有個白癡皇帝。那個皇帝很不知人間疾苦,下面的人告訴皇帝,老百姓餓死了,皇帝說,何不食rou糜!是不是他嗎?”“沒錯!就是他,晉惠帝!晉惠帝繼位第一年,八王之亂爆發,斷斷續續十六年,直到永嘉五年才終于結束。八王之亂的關鍵人物是東海王司馬越,他是司馬懿的弟弟司馬馗之孫,西晉王朝的最后一位權臣,也是我的爺爺!”“哇!原來你還是皇室血統??!”鐘武川頗為驚訝。許廣成說:“都已經過了一千七百多年,當時的王侯將相的后代,早成了販夫走卒?!?/br>“說的也是?!?/br>“繼續說當年的事情,”許廣成說,“永嘉初年,匈奴人石勒勢力做大,司馬越卻因弄權過度,引眾人的不滿。司馬越見勢不妙,請旨討伐石勒,帶走十萬精兵,前往項縣。永嘉五年,懷帝下詔討伐司馬越。司馬越急血攻心,病死項城。太尉王衍率十萬軍士送司馬越靈柩回到東海國安葬。石勒率軍追趕,焚燒司馬越靈柩,焚殺余下軍眾。留在洛陽的部將帶王妃和世子逃離,又被石勒所敗,全軍覆沒?!?/br>“好慘!”“但是我活了,在所有人都死掉的那一年?!痹S廣成說,“我母親姓王,出身瑯琊王氏旁支,是司馬越獨子司馬毗的妾室,王衍的侄女。永嘉之亂發生的時候,她即將臨盆待產,在死士的幫助下,逃出洛陽,幸存于亂軍之中?!?/br>“既然你是東海王的后代,為什么……”“為什么不渡江找司馬皇族要名分?”“對,為什么?”鐘武川問。“首先那個時代沒有DNA鑒定技術,其次皇家有多冷血薄情,你又不是不知道,”許廣成說,“司馬越弄權多年,早就是渡江后的司馬皇室和新晉權臣的眼中釘rou中刺。他們可以容下死里逃生的裴太妃,未必能容下一個有繼承權的直系骨血!”“這個……確實很有難度……”“何況我母親出身瑯琊王氏,一心追求玄虛悠遠,對世間的權利富貴沒有太大的執念,唯一的希望是我能平平安安的活下去,所以給我取名平,字安之?!?/br>作者有話要說:王衍在歷史上是空談誤國的典型,當然也是個高顏值美男子,“神姿高徹,如瑤林瓊樹,自然是風塵外物”、“夷甫處眾中,如珠玉在瓦石間”。“口中雌黃”的典故也是出自他,原文是“每捉玉柄麈尾,與手同色。義理有所不安,隨即改更,世號‘口中雌黃?!薄獎澲攸c“手持白玉柄的塵尾,手和玉柄的顏色一樣白皙”。永嘉五年,司馬越病死軍中,石勒活捉王衍等人,不忍用兵器殺害王衍,于是讓人在夜晚推墻將他壓死,死時年五十六。第54章何不食rou糜“這個取名方式讓我想起穆念慈給楊康的兒子取名楊過字改之了?!辩娢浯ㄕf,“順便說一句,楊過是金庸的十四部里面我最喜歡的人物,他有后宮的本錢卻能一心一意只愛一個人,明事理懂大義?!?/br>“楊過確實很不錯,”許廣成說,“但是我要說的是——”他嘆了口氣。“永嘉之亂后,整個北方就陷入了無止境的血腥和殺戮中,我母親沒有名利之心,只想用盡最后的力量保護我,讓我平平安安長大,壽享天年。但是那個時代太亂,根本容不下一個女人的小小心愿。知道什么是‘兩腳羊’嗎?”說到“兩腳羊”的時候,許廣成那歷經千年早該寵辱不驚的臉上再次浮現憤怒,顯然是被這個詞語勾起心頭最痛苦的回憶。“隱約聽說過,”鐘武川小心翼翼地說,“據說是華夏歷史上最……最黑暗的詞語……你母親該不會是……”“她還沒有那么慘?!痹S廣成說。“再怎么說,她也是瑯琊臨沂王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