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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人類,自然也不會對他的失言有想法,壓住不適后,問:“巴兄弟,你和贏哥是什么關系?”“贏飛逸?!”“對,贏飛逸,贏哥?!?/br>鐘武川重申了一遍。巴魁露出為難的表情,說:“可是我答應過五姐他們,和贏飛逸有關的事情是不能和你說的?!?/br>“五姐和巴哥也是老朋友?”“我不是,我沒有資格和五姐做朋友?!卑涂哪X子一向不是很好使,說話顛三倒四。“但是贏飛逸說你和他是從小到大的朋友,還說哪怕手術出事也可以……”鐘武川有些說不下去——哪怕是怪物,應該也不喜歡聽“你要是死在手術臺上我就怎么怎么”這種話的。好在巴魁粗神經,沒有意識到鐘武川的話里有別的意思,點頭說:“對啊,我和贏飛逸他們確實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我要是死在手術臺上,他一定會負責我的后事,這是我們的友誼。當然正常情況下我也不會死在手術臺,我的神經超級粗,吃了個扳手都好些年了才發現不對……”昨天還說是三年……現在又成了好些年……大哥,你的腦袋里裝的是水還是豆漿??!鐘武川聽得欲哭無淚。巴魁看他不相信自己,撩起衣服露出肚皮,說:“你看你看,我肚子上的疤都已經消掉了!”“嗯,疤……疤都消掉了!”鐘武川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全身汗毛倒立!他仔細打量巴魁,昨天才做過手術的地方果然只剩下一條淡得幾乎看不清楚的痕跡!“這……這怎么可能……”鐘武川伸手按巴魁傷口上下處的肌rou,發現他的肌rou收縮力比以往接觸過的任何一個人都更強,皮下也仿佛沒有脂肪只有肌rou那么緊實!現代審美要求男人有六到八塊腹肌,巴魁這家伙竟然得天獨厚到全身都是腹肌。“你平時都怎么做鍛煉?”鐘武川羨慕的問。“鍛煉?!我才不鍛煉呢!鍛煉多消耗能量,我都是吃了睡……睡了吃……天氣太冷,我就睡一個冬天……”巴魁沒心機的話,讓鐘武川的臉徹底黑掉。吃了睡!睡了吃!動不動就睡一個冬天!你是當自己是蛇還是當我是……等等!昨天接診巴魁的時候,他曾像蛇一樣張開嘴巴!鐘武川腦內滾過一個響雷!“巴魁,你不會……不會……真是一條蛇……吧?”鐘武川干巴巴地說著,帶著自嘲的笑容——在異度空間的醫院呆了不到半個月,他居然已經能自然接受各種款式的鬼神靈異了。然而巴魁的神經比電線桿還粗,聞言,竟然笑嘻嘻地說:“鐘醫生,你好聰明!我真的是蛇!我是巴蛇!最能吃最懶的蛇!鐘醫生,你想不想看我的本體!”“這個……”鐘武川嘴角再次抽搐,巴蛇長啥樣,他還真沒見過。但是想到昨天給這家伙開胃時噴出來的一整車垃圾,再加那深邃如黑洞的胃袋,他果斷掐滅了想看巴魁本體的心!“這里是醫院,你的本體那么大,會把走廊撐壞的?!?/br>“這確實是個問題,”巴魁抓抓頭發,說,“可是鐘醫生你幫了我那么大的忙,又猜出我的本體是蛇,不讓你看我的本體是很無禮的行為……要不這樣,我把本體縮成百分之一的比例給你看……”“這個……”鐘武川的內心深處,好奇和理性開始打架。巴魁見他沒拒絕,以為是同意,雙手抓著衣領輕輕一撕,病號服就變成兩片從他身上掉下。鐘武川驚得目瞪口呆,正要說“這樣你會著涼”,就見果男的身體扭曲拉長好像面條一樣軟下來,在地上盤成一團蚊香,腦袋也垂了下去,再抬頭的時候,已經是三角形的蛇頭!蛇瞳如明珠般閃閃發光,蛇嘴吐出分叉的舌頭,舔著空氣,嘶嘶作響,滿是落葉紋的蛇身有成年男子的腿粗,盤在地上,盤成一坨直徑超過一米的巨型蚊香。“我的本體是不是很好看?”大蛇口出人言,驚得鐘武川好不容易歸位的三魂六魄再次離家出走。“很好看,非常非常的好看……”“要不要摸一下?我的身體很冷很冷,夏天抱著我睡覺,就像抱著冰枕頭一樣舒服?!?/br>巴魁獻媚地扭著蛇身,還把身體拉直,打算給鐘武川當等身抱枕。鐘武川卻只能想起那個都市傳說:蛇拉直身體和人并排比長短,是在計算什么時候能把人整個吞下去!“不用了,我……我不怎么喜歡蛇……感覺……光溜溜的……有點滲……”“蛇那么可愛,為什么鐘醫生你不喜歡呢!”巴魁一臉的不解。但按照鳳凰指定的規矩,鐘武川不樂意,他也不能勉強,只能不情不愿地把本體變回人形,借著衣服已經碎掉的事實,大張旗鼓的展示猥褻物。鐘武川并不知道妖獸只在進食和求愛這兩種情況下主動向人類展示本體,他看巴魁變回人形后大喇喇的展示猥褻物,只能去護士那邊要了件替換的病號服,給巴魁穿上,并且說:“雖然你身材很好很有露出的資本,但醫院是公眾場合,果奔是擾亂社會治安的猥褻行為?!?/br>第19章真相大白“對不起,我已經習慣了……我不是很懂你們人類的規矩,穿著衣服那么痛苦,為什么還要……”巴魁實話實說。“衣服是人類征服世界的關鍵一環,”鐘武川說,“人類從非洲走出,一步步地征服環境,成為地球的統治者……”說到這里,他突然有些膈應。人類固然已經成為地球的統治者,但在山海異獸面前,人類的存在依舊渺小得不值一提——幸運的是,巴魁神經遲鈍,意識不到人類小醫生的異樣。他只是以野獸的本能抓著衣服說:“但是穿衣服的感覺真的很糟糕,好像坐牢一樣……真不懂你們人類,既然怕冷,為什么還要舍棄毛發……然后又為了御寒搶我們的皮毛……”“這個……”鐘武川無言以對,只能在護士的幫助下把巴魁送回病房。一通忙碌完畢,已經是鐘武川的下班時間,他于是脫了白大褂,去許廣成那邊做針灸。……針灸開始前,許廣成慣例問他近況如何。鐘武川將自己的手指已經恢復得能夠勝任簡單的手術的好消息告訴了他。許廣成露出欣慰的笑容,準備上樓拿工具。鐘武川叫住了他:“那個……許主管……你在山海寵物中心干了多少年?對這里的經營情況了解多少?!”“你擔心公司的發展前景?”許廣成的笑容有些玩味。鐘武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