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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說什么,又想不清楚,干脆扔下一桌子棉布就去睡了。 蕭玉臺躺下以后,七斤輕輕翻了個身:“你倒是古怪??粗械暮⒆?,別的不管,就要好看又聰明?!?/br> 蕭玉臺回她:“那是當然。嚴緒,還是這個孩子,我都更喜歡聰慧些的。我認識的人里,也就除了你了?!?/br> 七斤竟然反應了良久,才恨恨的從被子里蹦出一聲:“滾!” 她真是越來越反應遲鈍了。對得起俗話說的,一孕傻三年。 第二天一大早,莫尋就端了飯菜進來,束手站在一邊:“莫大娘說了,今天讓你看看三個人。等下會帶你去,要快些?!?/br> 蕭玉臺敲了敲桌子:“你也坐下一起吃?!?/br> 莫尋不坐,梗著脖子站在一邊半天。她明明是有話說,可蕭玉臺自顧自吃飯,不肯開口。故意晾著她呢。 七斤樂得看好戲,給了蕭玉臺一個眼神:這小丫頭哪能傲得過你? “我是想逃出去。父親生病以后,我跑出去好幾次,都沒被發現。但是和莫大娘說的一樣,真的沒有路?!?/br> 蕭玉臺放下碗筷,給她盛了一碗,把這孩子按在凳子上,才問:“所以,村子里有很多人,一輩子沒有出過這村落?” “男人要出去干活,還是經常出去。但是也逃不出去。他們說是在神像那里發現你們的,到那里,就是村子的邊界,再往那邊走,就出不去了,會被困死在林子里。女人嘛,我知道好多人,村西邊的山珠婆婆,都快一百歲了,她就是一輩子在村落里,連神像那里都沒去過。我們這么大的孩子,也只有我一個人出去過,我都不敢和她們說。她們不和我一起出去玩,會告訴莫大娘,莫大娘就會嚇唬我,不讓我再出去?!?/br> “你真的能帶我出去?” 蕭玉臺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又不說話了。 莫尋曉得她的意思,抿了抿唇:“你說要帶我出去,你自己都被困在這里。怎么出去?你這個人,狡猾的像個狐貍,連我這樣的孩子都欺負,你不要告訴我,你沒想過,你要是治不好,就是個死。你要是治好了,哼,莫大娘也不會放你出去的,更何況,莫大娘自己都不知道路,她就算肯放你走,你又怎么走的出去?” 七斤真是被這丫頭逗笑了:“小丫頭,她救了你爹,還許諾帶你出去,怎么欺負你了?” 蕭玉臺笑道:“自然會有人來接我。至于這村子里的事,我也會管。到時候,我會帶你出去,這村子里的病也有救,就是兩全其美。只可惜,這些人不肯和我說一句實話?!?/br> 莫尋瞧瞧打開窗子,還沒張望,就聽蕭玉臺道:“門外沒人。這距離,就算是順風耳,也聽不到我們在說什么?!?/br> 莫尋一看,果然,幾個看守的婦人離了至少有兩三尺,吃驚的很:“你怎么知道的?你能聽到她們的動靜?好厲害!” 莫尋又說:“東邊榕樹林下面,有顆死去的大榕樹,里面有個山洞,我們這里的人都叫枯窯。那些男人生了病,就會被抬到神像那里,擺放一天一夜,要是好不起來,就會被送到枯窯里面等死了。每天會有人送水進去,但是沒有飯。就是這樣?!?/br> 蕭玉臺抓緊時間,問道:“那神像救活過什么人嗎?” 莫尋答道:“我是聽莫大娘說過。好像以前是有,只要在神像面前放上一天一夜,五個里面能爬起來兩個呢??墒沁@些年,神像像是失去了神力,已經就不活這些人了。是不是神已經走了?” 七斤呸了一聲:“哪來的這么無聊的神?把這么多人困在一個天然困陣里面,然后沒事兒光把男人弄死,然后還放一塊奇奇怪怪的石頭,再看看這些男人運氣好不好?要是真有這種神,那他也太無聊了吧?是不是個仇視男人的太監!” 莫尋茫然問道:“太監是什么?” 蕭玉臺攔住還要胡言亂語的七斤,又問:“那西邊的寬場上,以前是不是有一個高臺?” 村子西邊靠近麥田,有一大片平整空曠的地兒,就是專門留著收糧食的。每年豐收的時候,村里人就會把麥子都一起收到平地上,再一起打出來,舂米什么的,也是在那里。 蕭玉臺路過的時候,發現那里有幾個很深的洞,痕跡還很新。 “是啊,是……用來審判的?!?/br> 蕭玉臺一針見血:“用石頭把人砸死?” 莫尋有些慌亂,但是沒有否認。 七斤與蕭玉臺對視一眼,都覺得有些悚然??催@孩子的神情,應該是……連這么小的孩子也要參與的一次集體行刑。 七斤問:“那為什么又拆了?” 莫尋道:“因為打雷了……燒壞了。三嬸兒還在上面,被雷劈死了。村里人都嚇壞了,所以才拆了,也不許我們再提起。說是誰再說,雷就劈誰?!?/br> 七斤簡直都醉了,這村子,真是詭異所思,可不是用一句蒙昧不開化就能概括的。 “行刑的話,罪名是什么?”七斤問。 莫尋說道:“村子里男人很少,所以……” 七斤變臉飛快,眨眼間變的賊眉鼠眼,那股猥瑣的氣質簡直難以形容:“所以,是輪換著用的?!” 莫尋問:“你怎么知道?” 七斤一臉意味深長:“總共那么幾個男人,女人這么多,還能怎么樣?一猜也猜到了啊……快說快說,是怎么輪的?” “就是一年有四位妻子,下一年就換。然后生下男子的,可以再接著多輪一年?!蹦獙げ恢挥X都被她帶偏了?!芭?!不是,就是女子滿16歲以后,就可以選夫君了,能生男孩多,就能先選?!?/br> “那這些被行刑的人……是搶男人的女人?” 七斤雖然猜著了,可還是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僧多rou少,男人就成了珍稀的資源,被當成物品一樣交換。能因為男人起沖突,也就是這點事了。 第三百六十八章枯窯 “上一次,我聽說,是那個男人說,不想再和別人一起,只想和許家三jiejie一起。莫大娘說,是三jiejie想自己一個人獨占,后來鬧起來,那個男人在樹上吊死了。許家三jiejie也就被砸死了……三嬸兒是許家三jiejie的母親,也是……之前那個男人的其中一位妻子……算了,反正我也說不清楚。我也搞不明白,是莫大娘說的,男人是大家的,誰要是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