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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怎么能起來?不過,可能只是暫時的?!笔捰衽_笑的沒心沒肺。 七斤伸出手,恨不得捏她一把,掐她一下,再揪揪她笑的花兒一樣的臉頰:“真是……什么叫暫時的!千挑萬選,找的個什么男人!都不和我說實話,知不知道我都要擔心死了?!?/br> “想吃什么?”阿精好久沒見到她了,仰躺在薄被上,露出雪白的肚皮。蕭玉臺給貓大爺撓癢癢順毛,卻把自己逗的咯咯笑。 七斤想了想,這幾天還真是食不下咽,吃什么都不香。蕭玉臺醒了,她胃口也就來了,一口氣點了十幾樣點心。 “你要吃這些啊……哎,不好意思,都沒有?!笔捰衽_吐了吐舌頭?!澳銗鄢缘倪@些,我都不怎么吃,所以,都沒有?!?/br> 七斤看她得意的小模樣,恨不得掐她一把:“那你問我做什么?” “就是隨便問問。我家小白做好吃的,都是做我愛吃的。而且啊……”蕭玉臺抱著貓,撓了撓她?!拔仪羧f選的小白,就是這么好!” 七斤換好衣服出來,差點沒氣炸了,還真是,都是那丫頭愛吃的!每一樣是她點的! 蕭玉臺剛夾起一塊點心,就被白玘給拿了下來,另外取了一個碟子,小小的一塊點心,分出葡萄大一點的一塊放在了碟子里。十幾個口味的點心,每一樣取了一小塊,放在了她面前。 “好幾天沒吃東西了,先少吃一點,都嘗一嘗?!?/br> 七斤將一塊點心大口塞進了嘴里。 還真是越來越嬌慣了!那么一小碟子,阿精都吃的比她多,就能撐著了? “昨天下雨了嗎?” 七斤搖搖頭:“沒有啊,我大半夜才睡,月兒多亮,怎么會下雨?!?/br> 白玘微微一笑,擦掉她嘴角一點糕點屑:“嗯。不過,天亮之前,已經停了?!?/br> 七斤呼了口氣,七手八腳收拾了一大碟子點心:“我回屋吃去了!你們兩個是要噎死我!” 那是媳婦兒,又不是他閨女,伺候著吃,伺候著穿,還要擦嘴——再不久的將來,估計都得喂她吃飯了! 可回到屋里,一個人對著滿桌子的吃食,胃口突然變差了。 “算了,好不容易好了,就大發慈悲,讓他們兩說說體己話?!?/br> 蕭玉臺吃的不多,可吃的很慢,白玘收拾出一個角落,依舊坐在一邊,拿出書看起來。蕭玉臺瞥了一眼,這本書很怪,像是一個白玉制成的玉版,雖說和書差不多形狀,但卻是是玉做的。 “我有孕以后,就看你時常在看這本書?!?/br> 白玘輕笑:“以前有人教,從來不肯看這東西?,F在卻要好好看看?!?/br> 蕭玉臺自己吃一口,也順手喂給他一個葡萄:“有能救我和孩子的辦法嗎?” 白玘目光一變,似冷靜又似洶涌:“嗯。別怕,誰敢把你從我身邊奪走呢?” 第二百九十三章定親宴 用過早飯,一行人便浩浩蕩蕩的到了蘇宅。蘇秦氏早就在等著了,雖然再三說著女方要矜持要矜持,還是拄著拐杖迎到了外院。本來就是說好的,再一合計,將日子直接定在了五日后,最近的良辰吉日。 “本來就是定親,知會一下鄉鄰就行。若不是這兩個孩子實在要好,也不需要這么大費周章的。所以,縣主啊,您不會覺得太急切了吧?”蘇秦氏瞇著眼,極力掩飾,可還是笑的露出了牙床。 蕭玉臺也覺得了了一樁心事:“既然已經換過庚貼,那就盡快定下來了。我們茵茵這般漂亮,可不要被別人家的兒郎給搶走了。就是日子近了些,恐怕會簡陋一些。將來大辦的時候,必定要風風光光的,好好準備?!?/br> 一番話說的蘇秦氏喜不自勝,更加滿意,留著用了一頓午飯,這親家就算正式定下了。 蕭玉臺坐在林子里,見流螢四散,螢火散漫自在的落在草葉上,飲露止渴;這是流螢的地盤,他們才是闖入者。 “怎么想起到這里?”蕭玉臺覺得有些寒意,裹了裹薄紗,伸出手,便有一點熒光綴在指尖。 白玘已在拈訣:“不是說好奇,之前的露珠是什么?” 蕭玉臺微微一動,那點熒光就驚走了,可是又有更多光點落下。 “難不成,真是在林子里取的露水?” 白玘端坐著,法訣已經開始啟動,流螢被指引,聚集在一起又散開,如此反復,一盞茶后,他手心已經凝結出一滴水珠,流螢不斷,良久,才成了她平時吃的藥丸大的“露珠”。 蕭玉臺靜靜坐在一邊,就這么瞧著螢火,聚復散。 “吃的時候,什么味道也沒有,一下子就沒了,原來這么不容易?!?/br> 白玘將露珠放在她手心:“傻丫頭,帶你來看螢火,怎么光看這沒什么用的水珠?好看嗎?” “螢火好看,水珠也好看。只不過,都沒有你好看?!?/br> 白玘心念一動,已經帶著蕭玉臺回到了院中。蕭玉臺睜眼閉眼間,就回了小院,不由驚訝不已。 “你以前不是說,最好不要用這些沒用的法術,對我不好嗎?” 白玘面無表情,可蕭玉臺還是聽出了他暗藏的磨牙聲。 “現在無所謂了?!泵鼤家呀洷讳N毀了,他還有什么可擔心的? 這幾日,倒反過來了,七斤原本都已經不孕吐了,那天蕭玉臺清醒過于興奮,吃多了生冷的東西,刺激到腸胃,又吐了一回。這好似打開了匣子,一連幾天,吃下一點,就吐一點,偏偏她又餓的快,一整天,都循環的吃啊吐,吐啊吃…… 嚴緒的事情,就落在了蕭玉臺和張永明頭上。白玘倒是有心幫忙,便出了兩顆上好的珍珠,一黑一白,可……其余的他還真是幫不上。 好在蕭玉臺精神百倍,也沒有太多瑣事,請人將嚴緒住的房子布置了一下。嚴緒這邊也不過請了幾個熟人,醫署的六七名大夫包括秦臻,另外就是當地里正,便再沒有多余的人了。蘇家的人多一些,除了蘇氏族長要來走個過場,其余人都是留在女方家里,吃過酒席,就算結束了。 轉眼便到了正日子,七斤還算爭氣,這天精神好多了,吐的好些了,非要跟著蕭玉臺出了門,結果還真是沒什么事,那些人秦臻和張永明都是熟識的,就由著他們兩當了“招待”。蕭玉臺和七斤反而當了“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