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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兒媳?將來敏徐還要為官,若是傳出去,再落一個治家不嚴、不孝父母、好色貪花的名聲,那您兒子的仕途,可就全完了?!?/br> 胡夫人一愣,呆了片刻,擠出笑道:“那天的事,自然是個誤會。等你們成婚之后,再請余寧縣主和薛侯爺說說話,消除這誤會就是……” 七斤道:“誤會?您讓人將這話傳遍臨安縣的時候,可沒說過什么誤會不誤會?!?/br> 胡夫人隨手揪過來一個婢女:“兒啊,這真是誤會了!那,那肯定是這些個下人,多嘴多舌的管不住自己的嘴,我回去便好好的管教整頓!讓她們眼里有點規矩,不,以后,你就是胡家的規矩!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我就是胡家的規矩?”七斤往后站了站,揉了揉發昏的頭,嘲諷道?!澳恰瓰橹暗氖虑?,您先給我陪個禮吧!畢竟我可是在胡家受了那么大的委屈,還傳出這么多流言蜚語,要不是我,但凡是個小姑娘,也活不下去了?!?/br> 胡夫人臉色一僵:“什么?我,我給你賠禮?” 第二百七十九章蛇坑 “胡家的丑事傳揚出去,臨安縣稍微有些規矩的人家都不會把女兒嫁進胡家。所以,現在在胡家人眼里,七斤姑娘就是最合適的人選。身份、地位,還有隨之帶來的好處;要是七斤真的與胡敏徐復合,師傅,您還能不管嗎?就算白日宣yin是鐵板釘釘,但師傅和薛侯爺插手的話,這事情也傳揚不出去。他仕途也就安穩了。我猜,胡敏徐這會兒大概又是故技重施,跪著求七斤原諒呢?!眹谰w斟了一盞涼茶,雙手奉上。 蕭玉臺剛接過,就被白玘拿開:“這茶寒涼,今后都換成大麥茶吧?!?/br> 嚴緒一愣,旋即一喜:“師傅是有……” 白玘輕飄飄的抬起目光,微微搖了搖頭。嚴緒怔了怔,飛快的換了話題:“胡家就算要鬧,也鬧不出什么風波,師傅怎么這么著急?” 蕭玉臺道:“胡敏徐到底還要臉面,我擔心的是胡夫人。那就是個瘋婆子?!?/br> 果然不出蕭玉臺所料,等人趕到的時候,七斤已經被人強行帶上了胡家的馬車,與三人狹路相逢。白玘察覺異樣,將已經昏迷的七斤給救了出來。 胡夫人見人被帶走,又不敢惹怒余寧,急怒紛紛,竟然往馬車前一攔,坐在地上大哭起來。 “縣主娘娘,您是皇親國戚,身份尊貴,可也不能拆散人家夫妻父子,豈不是有悖人倫!圣人常說,孝悌為人倫之本,您即便是仗著陛下寵愛,也不能做出如此之事??!” 蕭玉臺給七斤扎了兩針,她打了個哆嗦才醒轉過來,被胡夫人胡鬧了一早上,她又沒吃什么東西,一時才昏了過去。 蕭玉臺見七斤臉色蒼白,醒轉片刻又昏睡過去,明知道她身體無恙,也心疼的不行。又有些急氣,誰叫她惹上胡家這一大家子人中極品,又不肯狠絕的善后,多次留手,惹下這一堆麻煩。剛要下車,被白玘給攔住,微微搖頭。 嚴緒就要出頭,也被蕭玉臺攔?。骸八懔?,這婦人瘋瘋癲癲的,好鞋不踩臭狗……這次就先放她一馬!” 蕭玉臺簾子也不掀,冷笑一聲:“胡夫人,你只管在這里胡鬧。您也說了,這是人家夫妻之間的事情,若是胡敏徐親自來,或可有轉機,你在這里胡攪蠻纏,又算怎么回事?要是不想胡敏徐現在就丟了烏紗帽,灰溜溜的回老家,帶著這些人,現在,立刻就消失?!?/br> 胡夫人被說的一愣,還要反駁,突然馬車直朝她沖過來,她嚇壞了,蹲在原地,眼睜睜看著馬兒沖過來,那馬車突然騰空而起,直接從她頭頂上躍了過去。 馬車噠噠過去,胡夫人癱軟在地,被婆子攙扶起來,腿腳直哆嗦:“這個……余寧縣主,是要殺了我嗎?快走,快走!” 嚴緒幫著安頓好七斤,配了一副安胎藥出來緩緩煎著,有些不解。 “師傅,剛才您怎么不直接解決這個瘋婦,反而還提出胡敏徐?胡家若是真覺得還有希望,再讓胡敏徐來鬧事,那不是又一個麻煩?” “七斤昏迷不醒,要不這么說,那個胡夫人怎么會善罷甘休?圍觀的都是些無知婦孺,傳揚出去,畢竟不好。胡夫人這樣的人,是不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的。倒不如,直接去只會胡敏徐,他要還想安安穩穩的做這個小縣令,就約束好他的母親。不然……我也不介意動用一些特權。說到底,還是七斤這次的手段不夠徹底,引火燒身?!?/br> 七斤素來果斷敏慧,這次卻出這么大錯,歸根結底,還是因情誤事。 嚴緒道:“那徒兒在這里照料即可,師傅還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蕭玉臺皺眉道:“我又不是泥捏的,就是夏天畏熱,不愿意出門。你若有事就先走吧!” 嚴緒堅持道:“那不行,師傅您現在身體特殊,不能cao勞……” 正說著,白玘已經辦完了事回來,涼涼的看著說漏了嘴的嚴緒。 蕭玉臺聽的云里霧里,再看白玘的神色,不由心中一動:“這不可能。我自己就是大夫,怎么會不知道?” 坐上馬車,蕭玉臺還在笑話嚴緒:“小白,這次全賴你,說話不清不楚,才讓我的乖徒兒誤會了?!?/br> 白玘垂眸一笑,并不回話,慢條斯理的給她剝著核桃。 “你親去胡家,這事情應該解決了吧?胡敏徐如何說?” 白玘斜睨她一眼:“連我都信不過了?不過一個廢物,我不過恐嚇幾句,就嚇破了膽子?!?/br> “自然?!笔捰衽_心中清楚?!爸耙蛭也还?,他又仗著小七對他仍舊是有幾分情意,才敢三番四次的胡為。眼下,我們已擺明了立場,再敢來sao擾小七,絕不會放過他,他要還有半分理智,就得好好約束家人,不許再給小七找一點麻煩?!?/br> “那你之前說的嬰如,找到了嗎?” 白玘搖搖頭:“沒有。但可以確定,這東西還在臨安縣?!?/br> 蕭玉臺問道:“很棘手嗎?”剛說完,馬車出其不意的停下,輕輕的顛了顛。她掀開簾子一看,地面上突然凹陷出一大塊,只聞到一股怪異的腥臭味。還來不及細看,馬車已經被白玘驅趕開來,他身形一動就下了馬車。 腥臭氣息撲鼻,還夾雜著一股古怪的活物氣味,蕭玉臺急忙放下車簾,馬車是白玘親手布置過,簾幕放下,里面與外界已經是天壤之別。她這才透了口氣,